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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由于宣王恢复的很好,已经能由着信宴搀扶下床走动了,只是还不能随意练武。他养病的这些天也没有干等着,在了解到自己中毒后所生的一系列事件后,认为现下自己已是大好,时局没有那么紧张了,先是亲自写信告知了皇上他的近况,随后便放出消息,想看看对方倘若知道自己没死,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动作。今日一早,他便去苏致渊的院落与他商议,可以将苏府外围的高手都撤掉,只留下了少数的暗卫。
很快,一直在暗处观察的茶馆老板和他的属下便得到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地于子时赶回了西境。
“世子,属下有紧急情报!”
“本世子好不容易早睡这么一天,真是扰人清梦,说吧。”鄞桓没好气地抱怨道。
西境国君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世子回来了,便将国事交于他全权处理了,由于积累了许多代办事务,连日来鄞桓都在高强度的处理国事,每日都是忙到夜半才能入眠,今日好不容易没那么忙了,便早早睡下了。当听到门外来人有紧急情报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着了内衫便出来见人了。
屋内的烛灯还未来得及全部点燃,昏暗至极,只能听到鄞桓说话时不太高兴地语气,却看不到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世子,柒大人今早刚得到的消息。今日一大早,苏府的大门打开了,苏家少爷将外围的高手尽数撤掉。属下们还看到有大靖国的暗卫偷偷潜回,似是往那边送信去了,属下的人本想截获密信,但还是跟丢了。而且苏府放出消息来,称……称宣王安然无恙。而且,柒大人还探查到,那晚在场的无一人中毒。”黑衣人小心翼翼地说完,立刻跪倒在地,“是属下们没用,请世子降罪!”
鄞桓大怒,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怒道:“哼,降罪又有何用?还能再给宣王下一次毒不成?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命大,这样都没毒死他,背后定有高人指点,否则怎会无一人中毒?查,给本世子仔仔细细地查,本世子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神通广大,能够看破咱们如此周密的计划。”
“是,属下遵命!”
“这次一击不中,日后必成祸患!宣王一定会对西境更加的防备,要想再行刺杀之举,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好在他们并未手握咱们下毒的任何证据,这样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样吧,传本世子命令,从现在开始,将咱们安排在苏府周围的人都撤回来吧,事已至此,再撑下去也没什么用了。还有,召柒昂回西境,本世子要与他重新商议。让云俏务必尽快查出宣王没死的真正原因,无论如何都要抓出这个胆敢破坏本世子大计的家伙来,记住要活的!”鄞桓思索了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怒意减退下来,一字一句地说着。
“是,属下遵命,属下立刻去传令!”黑衣人庆幸世子没有降罪,迅转身出去了,好像生怕再晚一分,世子就会改变心意一般。
昏暗的房间里,鄞桓慢慢地站起身来,目光森寒,任谁现在见了他都会被吓的当场毙命。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后,瞬间将其捏烂,杯子碎了一地,值夜的夕疆应声进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后,不敢多言,只是低头站在原地等候鄞桓的命令。
“夕疆,随本世子进来。”
“是,世子。”
两人一起走到了鄞桓的床前,夕疆见他的手有点血迹,便拿出了药布准备给他包扎。
“这点小伤,无妨,本世子担心的事始终还是生了。”鄞桓虽然嘴上怒气不减,但还是将流血的手递给了夕疆。
“世子也无需太过动怒,宣王毕竟是征战多年的老手,与咱们西境暗地里斗了这么多年,也是个能人。想必是早就有所防备,不会轻易上勾的。”夕疆一边忙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道。
“这个结果,本世子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之前咱们也做过最坏的打算,否则早就被他抓到把柄了。只是本世子想不通的是,嗜血之毒如此猛烈,即便他们有所防备,那墨迹就真的无一人触碰吗?反过来说,倘若有人碰到了,为何会没有立刻死掉?要知道,那日雅间里的人可都是身份不一般的人,就凭他身边的一个江篱,岂能知晓如此神密的毒药?嗜血,可是连阿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毒药,江篱再医术精湛,也不可能如此神通。”
“世子的意思是,当年还有其他知情的巫医,将这个秘密带了出去?可是,当年大王和众臣可都是亲自检验过的,那场大火中确实无一人生还,所有在册的巫医都留下了尸体,包括您的师……”
“是啊,不可能有人还活着。当年本世子还小,亲眼看见师傅也葬身火海,他的尸体还是本世子亲自验证过的,当时因伤心过度,躲在房里了好些天都不愿见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本世子也希望是多虑了,哼,这次算他命不该绝,待柒昂回来再做定夺吧!”
苏府,苏苒青这几日仍旧是昏昏沉沉地,有时虽说看着是醒的,也是双眼半张着,将汤药一点一点地喝下后,就又会陷入沉睡。有时还会迷迷糊糊地说些梦话之类的,苏苒湘凑到跟前也未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能按照平日里那样,给她讲一些最近几日生的事情,还有她们在一起的日子。
瑶安公主是知晓一些苏苒青在宣王府里经历的事情,也会在她的耳边低声讲述,可苏苒青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两只胳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江篱又配制了新的药材敷在苏苒青的伤口处,本意是想着能少留些疤痕最好,但也许就只是想想而已了。
炎雀仍是每日早晚过来诊脉和施针,虽然看着苏苒青的进展缓慢,但她偶尔还能醒一小段时间,汤药也能自主咽下,已经是一大进步了。他总是在安慰着众人:“大家一定要将心态放平和些,二小姐能坚持到今日已是没有辜负你们的努力了,我们要给她时间,去慢慢地消化。老夫看二小姐能有今日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苏醒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多谢炎老!我们记下了!”苏致渊和苏苒湘异口同声地说道。
雁栖城,朝云殿内。
自从收到了宣王的密信之后,沐珏熠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未放下来。信中虽说已有高人为宣王解毒了,但是他依旧不放心那些心存歹念的西境之人。他担心宣王兄妹三人的安危再遭不测,又暗地里调去了一些精锐严守苏府,并下令垣巷城内要对西境人严加防范,如有可疑人员轻则被遣送出城,重则关入地牢受审。
一时间,垣巷城内的西境之人个个都是人心惶惶的,生怕哪天就被当做细作关进地牢等死了。如今,凡是西境之人再想进出垣巷城,无论是探亲还是做生意,都会被搜身严查,并且需要出具官府的身份验证才能通过。
即便是这样,沐珏熠依旧不放心他们兄妹三人,命令宣王每隔三日就要写信报平安,并叮嘱宣王一定要等身体痊愈了再回去,不可操之过急。对于西境那边,沐珏熠调遣了一批士兵驻守在了城外的一个山坡上,整日由军队的两个副将亲自操练,他们都是赵昀亲自选拔出来的副将,在行军打仗上可谓是一等一的高手,负责紧盯着西境的一举一动。
苏府,约至丑时,苏致渊的房里烛火通明,炎雀和江篱同时出现在了房间里,苏苒湘和瑶安公主在屏风后焦急地等待着。原来,是因为半夜时苏苒青说了很多胡话,平日里瑶安公主和苏苒湘也都听到过,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可是,此刻苏苒青的话却是特别的多。她们一起结伴走到苏苒青的床榻前,看她紧闭着双眼,面部表情十分紧张,身体也有些抽搐,瞬间吓傻了。
苏苒湘反应过来,赶忙让瑶安公主去隔壁叫醒江篱,自己则是跛着脚将屋内烛灯全部点亮。江篱赶过来的时候,苏致渊也听到了动静,马上出门走了进去。
江篱先是为苏苒青搭了脉,现脉象十分紊乱,随即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于是先让瑶安公主和苏苒湘两人帮她敷毛巾退烧,自己则是抓紧时间弄药。苏致渊赶忙出门将炎雀叫了过来,经炎雀诊断,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了,苏苒青的胳膊上有两处伤口有些溃烂之状,导致了她突高烧。
炎雀和江篱一起给苏苒青用上药后,又等了一个时辰,她才开始出汗,额头温度稍稍退了下来,但是摸着还是比一般人要热一点。江篱见情况有所好转,就不好再让炎雀在旁看着了,苏致渊也心疼他年事已高,不宜过度熬夜,便先送他回去休息了。
苏苒湘和瑶安公主一起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才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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