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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千千万万遍"

天很暗，月很明。

漆黑的一间屋子中间，让人感到窗外的雪月格外迷煞人的眼。

"咔嚓。"

近似没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玉盘上勾勒出的一道绯色丝线，所有，都在无声中进行。

一个黑影从一个尖尖的哥特式屋顶越下到另一座稍矮的城堡式建筑，矫健的影子稍稍降低重心，以达到缓冲的目的。几个纵跃，转瞬消失。

微微眯了迷眼睛算是对于光亮刺眼程度的表示，全凭记忆的照例走进浴室。打开冲淋，努力冲刷掉实际并不存在的血，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随意套了件睡袍，带着擦过但仍旧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看到早料到会等在客厅却不想理会的人--穿着紫色睡袍悠然的坐在沙发上吸烟的人。

无法在装作看不见，目光尖锐地盯着烟头。

"禁止吸烟，开窗，睡了。"依旧没有任何语调，没有多余的词藻。

"办成了？"紫袍男人吐出一个烟圈，以肯定的口气说出这样的问句。

"是。"脚步不停的走向卧室。

"绝笑。你的头发还在滴水。"男人微笑着说着，同时摁灭烟头，取来毛巾帮我擦头，我没有抵抗，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习惯了，他过去也这样照顾过我。

他放开我，我继续向卧室的征程。

"笑笑，你真不乖哦，枉费我一番苦心帮你取了一个这样的充满希冀的名字，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都不肯笑一笑。"奔三的男人了，还发嗲。

我扯扯嘴皮

他的嘴角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我转身想继续走，又被拦腰截回去。

"啊，我们家笑笑又瘦了。算了不要睡了，睡了也长不胖，我们吃夜宵去，庆祝笑笑又一次顺利完成任务。（这种家常便饭的事情需要庆祝？）"紫衣服的男人自说自话地就想拉着怀里的人儿往外走。

"别闹，睡觉。"我皱皱眉。（怎么听都像教训小孩）

"这里的老大是我，你清楚。"紫衣男似乎也为屡屡不被领情有些恼怒。

我凑近他，虽然应该仍然没什么表情，唇，脸，若有若无地贴上他的："你是不是想要？"

他似乎还很镇定，但我看到他眼底淡淡浮起的恐慌，却仍要装作很无知："要什么？"

我感到内心轻蔑的哼了一声："你知道的，一直知道的。"

明显地看到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我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他成功地推开了我，呼吸到除我以外的空气，他似乎又恢复了些原先的威严，皱皱眉头："你在讲什么。我们都是男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也知道，一直知道。"没有语调，却依旧像蛇的诱惑一般的声音，自我口中发出。

我再次走向卧房，这次，没人拦我。我投向周公的怀抱，向那梦中才有的却依旧熟悉的阳光走去。

好吵，本来有很好的隔音效果，但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户将所有的嘈杂都载入这原本静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