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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惨叫着突然一挺身,双膝离开地面片刻又重重回落,屁股翘的越来越高,白皙无暇的双腿紧紧并拢,不断婆娑摇摆着似乎想减轻后穴的痛苦。李金泽看着眼前人的窘态大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拖下裤子骑在青年沾满鲜血的光洁玉背上,他狠狠一拍挺翘的圆润臀掰,喊道:“给老子爬。”
白羡鱼此时被刺激的仿佛欲火焚身,后穴痛苦的像是燃了一把大火,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色,冰冷的气质消失不见,乱扭的细腰比那舞女更显得妖娆妩媚。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涕泗横流,哀嚎着缓缓向前爬去,他向前爬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辛,背上驮着的恶汉吆喝着狠狠抽打着他青青紫紫的挺翘雪臀,股间喷洒的淫液就没停下来过。不一会,青年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摊摊晶莹剔透的水迹。
“乖乖,真他娘的刺激啊,不行,我忍不住了。”看着这残忍的活春宫,不少人纷纷解下了裤带。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像是失了神一样哭叫着,在背上恶汉的鞭笞下他仅仅爬完了半圈,便体力不支,累的瘫倒在地。莹润白皙的两条大腿乱拧着,粉嫩后穴还在嗡嗡作响,青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失神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灵动,身子抽搐个不停,萎靡的玉茎颤颤巍巍的流出了几滴白浊,混入了身下的淫液里。
“起来,还没完呢,贱人”李金泽眼见青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俏脸上交融在一起,显得悲惨万分。黑汉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抄起鞭子噼里啪啦照着美人玉滑动人的身躯一顿乱抽,打出道道红色鞭痕,又上前伸到青年股下拧了拧拉环。
众人只见场中的青年像一头雪白的牲犬一样四肢并用,哭嚎着向前爬去,只一会功夫便爬到了台阶处,他也不转弯,玉滑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放在上方的台阶,露出正在受刑的湿润私处,手臂扒拉着上方的地毯边缘,缓缓向上挪动着火热的躯体。白羡鱼目不能视,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他就像一个受伤的白天鹅倒在了黑暗中,周围的豺狼尽情撕咬着他的身体,翅膀被折断,白色的羽毛纷纷落下,他的尊严被彻底碾碎。
李金泽哈哈大笑着跟在青年的身边,只要青年动作稍有迟疑,便是狠狠一鞭打在白腻的臀缝间,等到白羡鱼浑浑噩噩的爬到主座的旁边,众人便看见那雪白的牲犬全身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摇着满布红痕的大白屁股,失神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长老,黑汉拔出插在他背上的利剑,狠狠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咕咚两声,白皙水嫩的青年流着鲜血重重的滚落回大殿中央,他把修长的玉腿并在胸前,紧紧的瑟缩在一团,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身躯,股间的异物似乎停止了震动,但那遍布青紫的臀瓣还在剧烈颤抖。只听扑哧一声,青年股间渗出滴滴鲜血,原来在这可怖的淫刑中,粉嫩的肛洞终于承受不住开裂了,肛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流到白嫩大腿上,更显得此刻的青年凄糜动人。
黑汉大踏步走了下来,用真气在青年玉背上轻轻一按,伤口暂时被止住了。随即一手抄起白羡鱼的修长美腿抱在了胸前,青年双腿并拢着直直朝天,一双玉足骨肉匀称,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就能吸住男人的视线。遍布红痕的臀瓣和受刑的后穴一览无余,李金泽嘿嘿一笑,另一只手猛然按住拉环将这异物从开裂的屁眼内拔了出来。只听青年“啊”的一声,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紧紧弓起,雪白臀掰间的浑圆肛洞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道道激流,李金泽干脆双手分别举着怀中青年的大腿,使其大大分开,一侧的仆人见状赶忙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股间水流降落处。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操,这狗奴的屁眼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一个天生的淫荡婊子。”“还以为是什么刚烈性子呢,呸,比那最下贱的婊子还要骚。”围观的大汉不明就里,啧啧称奇道。白羡鱼高昂起白皙的脖颈,下体的剧烈高潮仿佛让他魂都飞到了天外,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再一次被刺激的失了神,翻着白眼,“啊啊啊啊”的凄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断从美眸中滑落,等到水流慢慢停歇下来时,怀中的青年早已晕死过去。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
尘土飞扬的官道上驶来一匹骏马,可以看到马背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清风吹动着他的墨发,青年左手持着马辔,右手喝着酒,阳光照在他清秀绝伦的的侧脸,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此时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正是个晴朗的好天,但这小镇却是冷森森的瞧不见人,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墙角处蜷伏着条老狗,想来是平时瞧惯了人,此刻似也觉出这情况的异常,竟骇得连动也不敢动。
要知这地方本来就极是荒凉,没有人踪也还罢了,但这齐河镇本来却是个街道整齐,市面不小的城镇,此刻却静悄悄的连鸡犬之声都听不见,这才令人觉得分外阴森可怖,宛如走入了鬼域。
白羡鱼在路边拴好马,一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瞧着两旁门窗紧闭的店铺,瞧着店铺前随风摇荡的招牌,心里不觉也有些寒意,走了许久,突见前面树林中人影闪动,白羡鱼只道那些人便藏在林间,立刻大步赶了过去。
谁知这一片桑林中,石头上、树荫下,竟都密密地生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不知有多少个,原来这姓杜的妖人竟将这小镇上的居民,全都赶来这里了。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俱是满脸惊恐之色,这么多人生在一齐,竟连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就连还在怀抱中的婴儿,也都被大人用棉被紧紧包着,不让啼哭之声发出来,人人都似乎觉得将有大祸临头。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百姓皆如草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青年摇摇头,想到如今江湖的形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把那些邪教妖人消灭殆尽,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树林里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在瞧着他,目光中既是惊惧,又是疑惑,像是在奇怪面前这一身白衣、漂亮的不似凡人的青年为何来到此处,白羡鱼温和的朝他们示意,知道这些人被掳来这里情绪并不稳定。
青年垂首走了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窜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抱拳道:“朋友是打哪里来的?来干什么?”
这两人方才并未到那齐河镇去,是以也不认得白羡鱼,但白羡鱼瞧见他们身上的装束,已知道他们必是那“姓杜的”的直属部下,平日里助纣为虐,为祸乡里。心里只觉怒气上冲,但此时此地,也只得勉强忍住,冷冷道:“在下是来送信的,烦两位带路如何?”
那人竟咧嘴一笑,道:“杜长老早已知道有人会来送信了,是以才要我两人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的神机妙算,朋友你佩不佩服。”
转过这树林,前面有座道观,这齐河镇上,大多居民都姓李,这道观里供奉的太上老君也姓李,他们自命为老君后代,是以将这道观建得分外宏伟,规模竟比若干大城里的道观佛寺还要大得多。
此刻道观里也是静悄悄的,两扇黑漆大门,只开了一线,门前槐树参天,竟是多年的古树。那两人到了门口,回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们进去为你通报,可不许随意走动,知道么?”
若是别人见到如此无礼的人,说不定早已大打出手了,但白羡鱼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此就多谢两位了。”那两人又瞪了他一眼,才冷笑着走了进去。
只听门里隐约传出他们的语声,道:“长老将对方说得那么厉害,但我瞧这送信的,简直像个唱花旦的,比寻常女子还俊俏,声音也如此清脆,你说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白羡鱼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愉快。少年人血气方刚,心高志傲,最怕的就是受人冷淡,被人轻贱,白羡鱼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辩,心里尽管不悦,但想着正事要紧还是忍耐了下来。
如此过了半晌,门里不见动静,白羡鱼试着敲了敲门,喊了两声,却是无人应答。他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在此地浪费,于是脚尖轻轻一点,像一只燕子般跃进了围墙里。院子里浓荫满地,亦是悄无人迹,就连方才将白羡鱼带来的两条大汉,此刻都不知到那里去了。白羡鱼目不斜视,穿过院子,走上大殿。
大殿里香烟缭绕,神龛里太上老君垂眉剑目,宝像庄严,但大殿中央的一只青铜香炉,却已被人移到旁边。这香炉高达一丈开外,看来纵有霸王举鼎之力,也难将之移动分毫,若有十来个力大如牛的人,或可将之移动,但铜鼎一共只有三条腿,别的地方根本滑不留手,若是十来个人一齐来搬,根本没有着力之处。
白羡鱼实在猜不透这铜鼎是被谁移开的?是如何移开的?只见铜鼎被移去后,大殿中央,已摆上了十二张红木交椅。但椅子上却连一个人也没有,走到这里,白羡鱼再也不能往前走了。
青年无奈走出大殿,院子落叶未扫,秋意渐浓。白羡鱼踏着落叶,正在暗中叹息,突听“嗖”的一声,剑光如匹练般刺出,直刺他后背。这一剑来得好快,猝然间本令人无法闪避。
但白羡鱼心情虽沉重,时时刻刻仍未忘了戒备提防,此刻身形骤转,双手已各各划出个圈子。
这正是不久前青城派的长辈传授给他的妙着,他骤然使出,也不如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但闻“啪”的一声,那柄剑到了他掌风所划的圈子里,竟突然一折两断,他白皙的手掌并未触及剑身,劲气已足以折毁这柄百炼精钢的利器,这一招威力之惊人,连白羡鱼自己都不禁为之骇然。只见树下一个人手持半柄断剑,也被惊得呆住了,这人长身而立,正是青年此行的目标,“血刀”杜长峰。
杜长峰乃是原血刀帮的帮主,只是血刀帮被正派覆灭后,他便投靠了一个势力庞大的邪教,坐上了分堂长老的位置,只见此人目如火炬,满面虬髯,两条浓眉,竟已纠结到一处,满头乱发,如刺般根根蓬起,瞧见这样的容貌,此人果然是高大威猛,有如半截铁塔般的巨人般的形象。
白羡鱼瞧见这人凌厉的气势,骇人的身手,诡秘的打扮,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面上却带笑道:“前辈有何吩咐?”
这高大的道人一双火炬般的眼睛,竟瞬也不瞬地瞪着白羡鱼,平静的说道:“小辈,武功不错,如若我没猜错,你佯装来送信,实则是来找老夫麻烦的吧?老夫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了,我倒要瞧瞧你这流霜剑有何名堂。”
青年被道破了心思,他自负武功高强,出山一来极少遇到相匹敌的对手,便不再遮掩,朗声说道:“请前辈赐教。”
这高大道人倒是说打就打,话犹未了,掌已递出。这一招出手,竟如石破天惊,威猛无俦,毫不出乎意料,这恶汉出手便是如此强劲凶恶,直取白羡鱼要害。青年连惊讶都来不及,身形急转,堪堪避开了这一招,对方的掌式,却已如排山倒海般,急涌而来。
二十招过后,白羡鱼已被迫得透不过气来。有些招式,他虽可以化解,但奈何对敌经验不足,脑海里已想出应对之法,手上功夫却不及变化,他只有依靠深厚的内力随意创招,随机应变,但要施展这种武功,心头必得一片空灵,使出来的招式,才能达浑然无极之境,此刻他心里顾忌着这邪教据点里的无辜百姓,对方招式的压力又是这么大,使出的招式哪里还能圆通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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