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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女人的真面目,婉玉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凭大舅的眼光,直觉大舅不会看上她。当然事无绝对,万一大舅昏了头,就好这个范儿呢?被她那黑熊精一般的模样迷上了呢?看来得仔细问问大舅到底和那个女人有什么,为什么。
晚上不忙了,婉玉使眼色让娜娜姐抱走了小朵儿,跟着妈妈来到洗碗池旁,“妈,大舅真的和那个女人有一腿吗?”
妈妈一怔,脸色先白后红,神色慌张,“谁给你说的?你小小孩子听这些闲话作啥用?是你该听的话吗?”妈妈用严厉来掩饰内心的惊惶失措,闺女才十四岁,这种腌臜话谁说给她的,要是被她知道是哪个多嘴的,简直想去撕烂她的嘴。
婉玉不疾不徐,“妈,我也不小了,已经来了那个了,你希望啥都不懂,难道不怕我长大后被人骗了?”
婉玉的话像清泉流过妈妈的心坎,出于对闺女的爱护,她慢慢地接受了,觉得闺女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接受了几十年中国式的传统性教育的她,要让自己和闺女面对面的这种事,无论如何是张不开口。
婉玉看出来妈妈的尴尬,接着说:“大舅妈因为啥怀疑的大舅?”
这个问题凑合还能回答,妈妈清咳了一声,借灯光的昏暗来掩饰自己的脸红,“你大舅每回收了工钱,都上交给你大舅妈。这回的钱对不上账,大舅妈怎么问,他都不吭气,问急了,硬梆梆地答一句:丢了。大舅妈怎么会相信,可能是怀孕时脾气不好,哭了,你姥姥听见了,也没有问出来。姥姥气得出去拿玉米杆要打你大舅,还是没有问出来。后来姥姥回屋睡觉了,大舅妈越想越多,越想越难受,就来咱家了。”
“这也不能只怪你大舅,谁让他自己不爱管钱,身上连个十块二十的都不带,你大舅妈也不想想,哪个男人身上没钱能行。这下好了,被媳妇查出来,闹得没完,连带你姥姥也跟着生气。”妈妈有点儿生气大舅的窝囊,让老娘跟着多生气。
“妈,你话可别这样说了,我都能听得懂你有怪大舅妈的意思。这件事她又没错,总不能因为她当家管钱,最后又成了她的不是。咱们家的钱不都是你管的吗?”
“我管钱不假,你爸爸兜里几时缺过钱?他给你奶奶多少钱,买啥东西,我有过二话吗?”
“难道大舅妈不孝顺姥姥吗?大舅还不是乐的清闲,逢年过节,姥姥姥爷生日,大舅妈从没有拉下来过吧?连他的孝心都是大舅妈帮他尽的。”婉玉反驳道,大舅自己的谎言圆不了,总不能最后又成了大舅妈的错。这世道,对女人的要求总是格外的高。
被闺女教育一顿,妈妈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偏偏闺女说的在理,自己无话可说了,空气静止了。
婉玉觉得自己和妈妈的谈话太不尊重长辈了,其实妈妈早已习惯了有事听闺女的意见,只受到的这方面的教育像是刻在了骨头上,说不出口,看闺女的样子,啥都懂,比自己放的开,她愕然于现在的孩子懂得太多,倒也没有生气。
“妈,你还是去找舅舅问明白到底咋回事。他闭口不谈、逃避也不行啊,只有知道了事情真相,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妈妈看闺女说的有道理,第二天早上,装作去买馒头,看见春生家的已经在卤肉店里忙活了,自己绕道后街去了娘家。大舅已经和姥姥姥爷分开院子住了,妈妈进到自己弟弟——春生的屋里,果不其然,被媳妇赶到西间的小屋里蒙头大睡。
掀开被子,大舅春生不睁眼,伸手去拽被子,嘴里不耐烦地嘟囔:“娘,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不吃。”
“啪”,妈妈一巴掌拍过去,“你这么大的人了,遇见事儿就闷头睡大觉。想让谁给你解决?起来!”
“姐?你咋来啦?”他一骨碌爬起来。
“别咋呼,想让路过的人都听见?”
姐弟俩都压低了声音,春生一个大老爷们儿,面对姐姐,扭扭捏捏地说经过。
他还真是被冤枉的。
原来,像他这样的手艺人,最大的优点是勤快。在村子里干活时,常常帮主家帮一些小忙,不收钱的。
到了那个女人家里,也是一样,帮她家把受潮走形的屋门刨平了,把她家吱吱呀呀的小饭桌给加了隼,又用做衣柜剩下的边角料,额外给做了几张吃饭用的小凳子。当然,也收获了主家的好感和谢意,那个女人虽然家里穷,却不抠搜(也可能是因为她家的东西都不是花自己的钱买来的),除了每天应管的中午饭,常常大方地拿些家里的零食分给他吃,他一般不会吃,大男人家,谁吃哪些孩子的零嘴儿。
出事那天是最后一天了,活儿马上要结束了。吃过午饭,主家的男人出去了,他正忙着给衣柜安装上门,女人在屋里焦急地喊:“春生哥,来帮一下忙!”
听着很急,他没有多想,快步进去,却没有看见女人,正想出言问问,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他吓一跳,本能地扭头,见那女人大冬天只穿着件单薄的秋衣。那女人力气极大,抱紧往他身上凑,慌乱之下,他挣了几次都没能甩开。
女人家里连个院门都没有,正巧有个邻居过来有事,一眼瞄见搂在一起的俩人,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转身逃跑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女人说她家男人没用,她早就喜欢他了,既然别人看见了,她也没脸了,只能和他好,还要跟着他回家,把他吓住了,头都大了。
他们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就是这回的工钱免了。
“姐,你说,秀玲大着肚子,她问我工钱,这种事情,我咋说得出口?”他苦恼极了。
听完后,妈妈说:“多大点事儿,至于这个样子吗?你越瞒越坏事,给说清楚不就行完了?”
他仍摇摇头,“我说不出口。”
“你呀!白长这么大!”妈妈恨铁不成钢,“你这明显是被人坑了呗。”
想了想,又乐出了声:“我还以为你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呢。”
“就她?有一点儿女人味儿吗?我咋会看上她呢?”大舅委屈极了。
妈妈想起闺女说的“黑熊精”的绰号,差点儿乐出声,想想自家弟弟的苦恼相,还是别刺激他了,教育道:“别瞎想了,你就是太实诚了,以后出门要多长个心眼儿。你等着我去找秀玲说。”
提到媳妇,大舅的脸又变成了苦瓜,本来媳妇这次怀孕脾气就比上次暴躁,再加上这事儿,说:“姐,你说话时多瞅着点儿,秀玲生不得气。”
“要你管!你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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