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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近乎一上午的闲聊,你在喝了五杯水两杯奶之后终于有了借口——指怀有歉意笑容地提出自己要去一趟卫生间。
天知道你的朋友磨了你多久,你才愿意在周末的这天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过来陪她‘相亲’。对方派头高调,定下的地点还是这里最大的酒吧,人均消费上千,你还能想起他们在你看完单点下一杯牛奶时的表情。
当然,你是故意的,这也是你的朋友带你来时的目的——但谁又能想到现在他们看对眼了,你叹了口气。
拧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在掌心流淌,镜子里映着你带有倦意的脸,紧接着你将水拍在脸上,甩了甩脸。等你补完口红出来时,那两人已经约好一场电影,他们给你买好了单。
“我走了哦,你现在可以尽情享受了。^_^。回头请你吃饭。”
你低头念着这条短信,还没打下第一个回复字眼,就被转角处走来的身影打断。那道身影踉踉跄跄,迎面撞在了你身上。
“嘶……”你靠在墙上,比起后脑勺的痛,你胸口感受到的灼热更为鲜明,过分靠近的距离,连带他的呼吸。急促的喘息贴在耳边,你紧张地悬起心,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别动。”
身后的门被他伸手推开,你被他搂在怀里带了进去。昏暗的房间在按下开关时骤然亮起,你眯了眯眼睛,紧接着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不自在地握住自己的手臂,“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在视线凝聚他的脸时,稍微一愣。
即使是眼下潮红,他的五官仍旧无瑕如同白玉,深邃眼眸中埋藏着危险气息。压低的眉梢散着生人勿近的阴郁,你注意到他唇边有颗浅色的小痣。
男人扯着领带起身远离了你,松散的衬衣解开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胸膛,半挽起的袖口屈着手臂。他闭上眼睛,直到你因为疼痛而呼出低吟,他才像是被惊扰到般不虞地睁开眼睛看向你。男人的胸口随压下的喘息而起伏,朝你走近后抬手压上门框,高大的身形从背后看去完全将你盖住:“你现在可以说了。”
你一头雾水,眼神因为他忽然的靠近而闪躲着,呆愣一瞬后恍惚道:“啊?”
你只觉得那道盯着你的视线变得凌厉,背生芒刺,一股冷意自心底蔓延,你颇为紧张地伸出手,在他不解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我真的只是来上个厕所。”
陈清来垂下眼,眉间隐约松弛,却面色不显。他冷声低道:“如果你想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压抑许久的声线带着一丝低哑,随喉结滚动而震,他的鼻息缓慢,额角滑落一滴汗。
你仿佛闻到一缕淡淡的香味,像是低醇的红酒里夹杂了甜腻的蜂蜜,刺得你鼻子一酸,偏头疏散,揉着鼻尖皱眉反驳:“我说了,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至于钱,你要有那么多的话那你转我一百万先。”
“…呵。”陈清来闷声嘲笑,压在门板上的手臂微微屈起将你圈进怀里。他抬手的动作在你看来算危险讯号,你警惕地回过头,与之视线相对。勾起唇讽刺问:“怎么?酒店里还有强买强卖的客房服务?”
目光扫过他松垮敞开的领口,你的眼神如火舌般掠过,烫得他锁骨上的痣都仿佛燃烧般感到炽热。
男人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下意识地伸手搭上颈后。他抿唇冷脸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莫名其妙。
你逆反地抱臂靠倒在门边,“我不是服务员。更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先生。”你咬重话尾的音节强调道。
“从刚才进来你就在喘,怎么…吃药了?还是说……”你粗略瞥了一眼他胯间略显夸张的突起,西装裤顶起拳头大的鼓包,几乎要撑破那层布料。
联想先前的询问,你可以肯定他是被下药了,估计是遇上了哪位想霸王硬上弓的主,要是商业间谍的话不得倒点儿敌敌畏。
他出声打断你的浮想联翩:“你在笑些什么。”
陈清来每说一句话,心底那团燃烧的火焰就跳动得更为高涨,干的喉咙令他反复吞咽,不断弥漫的津液也未能令他低沉的嗓音润色,喉结滚动着直至喘息轻颤。“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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