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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从里面出来时，卫枢还不要脸地赤着下半身站在卫生间门口，挺着他那个惊人的家伙事，伸手就摸摸她的头，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乖，等我出来。”

张窈窈先愣了一下，蓦然地起起来刚才他做的事——顿时觉得头发上都有那味了，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但罪魁祸首到是淡定，也不关门，就当着她的面洗。

她还怕自己得红眼病，一眼都不敢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休息室里有这个味儿，味儿重得让人难受，也不敢开窗子，生怕叫别人看见里面的卫枢。她明白了一件事，卫枢是个不要脸的，是真不要脸的，她呢，还是要脸的，所以她没得办法，待卫枢真洗好了，人模狗样地将裤子都穿好了，“户口本跟身份证都带了？”

这是她问的。

卫枢得意地睨她一眼，“当然。”本来就是逼她就犯来着，自然是把东西给带齐了，要是她不想去也行呀，他到不怕跟婚姻登记处的人打个招呼，让人上门来给他们办登记。

张窈窈真不面对这种情况，这么多年读的书也没教她要如何对付卫枢这样的人，只得讷讷地道，“我得回家拿户口本。”不过是拙劣的托词。

卫枢真让她给弄乐了，弯腰还替她将连衣裙再拉了拉，还有些嫌弃这裙子，“窈窈，还得我在这伺弄你一回？”

就这就威胁了，赤裸裸的威胁，他也是没的办法，每每都拿话哄他呢，刚才还说的就登记——这会就推说还得回家拿户口本，叫他真不想惯着她，“我给你拿了。”

真是退路被断，张窈窈只得低头，“那我去请个假。”

卫枢笑眯眯地将人揽入怀里，“嗯，真乖。”

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那熟悉的气息，能让张窈窈的脚脖子打颤。

张窈窈想一个人找校长签字批假条，可卫枢非不让她一个人，就要陪着她。

校长是认得卫枢的，“哟，小卫跟小张一道过来，这是有事？”

卫枢在外边人面前，都是极为得体又有礼的，“就有点小事，想让窈窈请个假，也就早上这么点时间，我打算跟窈窈登记去。您老抬抬手，给个假？”

校长不是那等不识趣的人，自不会去缘何的要登记的人人卫庄变成了卫枢，笑眯眯道，“真喜事，这假得批，这不还有婚假嘛，一块儿给批了？”

“我到想过婚假呢，”卫枢说道，“窈窈她说才来学校没几天，又是请假又是婚假的，她老不好意思，就以后再说吧。”

校长也就听听，大方地批了假，也就半天嘛，真算起来不过两三个小时的事，还得提上一句，“下午开会可得一定来，记得戴喜糖来。”

张窈窈点头，同卫枢一道离开校长办公室，拧着眉道，“这还得送喜糖，多麻烦！”

卫枢巴不得有送喜糖的机会，“你不管这事，我来弄。”

到了婚姻登记处，很快地就事情给办妥了，出来时还带了一个一个红本本。

张窈窈坐在车里瞧着这两个红本本，心里五味杂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