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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光镜（第2页）
牡丹在一旁坐下：“要从你闭眼算起，约莫二十次呼吸的时间。”
赵雯不由惊诧，才这么短吗？她在那处空间，至少过了半天时间才对啊。
莫非刚才的空间是一场大梦？
赵雯试着模仿意识空间的修炼路线，将一部分灵力积攒到手掌中。
手掌上方的温度瞬间降低。
牡丹打了个喷嚏，胳膊不受控制地颤抖：“最近天冷了吗？”
“应该吧，牡丹姐记得加衣服。”
赵雯有些心虚，给牡丹倒了杯热水。
意识空间并非虚幻，赵雯也不想着求死求活了。修炼大成，什么要不到？
前面的死路变成了通途，赵雯也不再愁眉苦脸了，干饭速度都加快了许多。
“咳咳！”
“慢点吃！不够吃还给你做。”
牡丹有些心疼，看把孩子饿的，听说这女娃好几天都没吃饱饭。赵雯的转变同样让她欣喜，能多挽救一条生命终归是好的。别看老鸨似乎任她拿捏了，可牡丹知道，只是因为赵雯长的俊俏，能给老鸨带来好生意罢了。
若是赵雯长的一般，老鸨有的是十八般手段对付。之前就有个年轻姑娘被折磨出癔症，后来不知被人拉到哪里了。
赵雯吃完了面，又喝完了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椅子上。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牡丹姐，这肉不是一般家畜的肉吧？”
“是一些没有灵智的妖兽，大夫说有滋补的效用，我就买了些。”
牡丹虽然没有说价钱，赵雯也知道并不便宜。她感激道：“牡丹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牡丹帮她收拾好碗筷，苦笑道：“管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又见赵雯仍看着镜子发呆，轻声说：“干娘答应我了，只让你做清倌人。”
“什么是清倌人？”
“卖艺不卖身那类。”牡丹沉默片刻，看着赵雯的眼睛：“这已经不错了。”
“为什么不想着和那老鸨斗争呢？”
牡丹睫毛颤动，像是在忍耐什么，她神色黯然：“你我又不是修士，也不认识名门大户，拿什么斗争呢？”
赵雯眼神闪烁：“那老鸨也不是修士，为什么要怕！”
牡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握拳，指甲嵌入了掌心。
赵雯诘问道：“老鸨是不是和修仙大能有联系？”
“确实，你猜的不错。”牡丹并不惊讶，“她经常给京城的筑基期大能送钱。”
筑基期都这么厉害的吗...赵雯暗自吐槽，不过确实不能轻举妄动，还得修炼一段时日，一切得求稳。
两人又聊了不少，牡丹惊讶于赵雯对世事一无所知，赵雯解释她在乡下长大，好多事记不得了。牡丹只认为她受到了惊吓，不由对赵雯更加怜惜，让她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牡丹姐，安平有结晶期修士吗？”
赵雯知道这座城镇叫安平，离京城三百里地，地处交通要道，算北方较为富裕的地方了。这座城镇用于发展势力或许不错。
“小雯你又乱说了，结晶期的大能怎么能这么容易见到？”两人关系已经熟络，牡丹说话也愈发随意：“安平城最厉害的修士是宋昌隆，是凤鸣书院的校长，据说修为筑基中期。”
赵雯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来。筑基并不是多远的目标，她修炼数年或许能赶上。
牡丹还给她讲了世界局势，若将来她当了花魁，将来遇到走南闯北的客人，不能闹了笑话。
“你且记住，世界最强的势力有两个。其中一个叫大乾，另一个叫妖皇殿，除此外有些小势力，例如卫国和楼兰。”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赵雯随口念叨。
牡丹惊讶地看着她，眼睛发亮：“小雯你也读过高祖的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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