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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一樁，一件一件都在生死簿上記著，在三生石上刻著呢，所以他從小到大都一心向善，從不做壞事。

「哪吒池遲，你們照片這兩天要麼發給我要麼自己上傳一下預熱系統哦，過幾天就要開始投票了。」白無常習慣性拿起一顆軟糖就想往黑無常嘴裡塞，塞到一半才想起來他還在生氣。

於是伸到半截的手做了一個九十度轉彎，把糖放到了自己嘴裡。

只留下一個張著嘴等著投餵的黑無常，默默閉上嘴，外表一如既往冷淡酷雅，即使內心已經開始潮濕。

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為什么小白晚上自己允許他同床共枕，早上又接著翻臉不認人。

「白哥，我和開葉上回已經拍了挺多的了，一會再拍拍就發給你。」池遲言歸正傳，假裝自己真的是臉一點都沒紅，一直在嚴肅認真處理正事的樣子。

「行，那哪吒呢？」

哪吒一聽就來勁了，拿出手機給他們看自己多年的存貨。

「這張，陽人給我畫的水墨動畫截圖。這張，電影海報，這張是同人創作。看看，這張颯爽英姿，這張帥氣迷人，這張感人至深，你們挑挑哪張能用？」哪吒邊看邊讚嘆自己的盛世美顏，同時夸上兩句小凡人真能畫。

這創造靈感，怪不得叫萬物之靈呢。

白無常還沒說話，黑無常先開口了，「哪吒，人家要的是真實照片，你這都是高p。是不是真的得讓楊戩查查，你有沒有做照騙的前科。」

一張嘴就是遷怒，惹了另一半生氣的人此時逮上誰，都是那個人倒霉，惹誰不好惹這個伶牙俐嘴。也就是現在白無常還沒把場退，不然哪吒都得缺條腿。

「比你強，現在發張你的照片都得被人罵，這叫發鬼圖懂不？」哪吒才不受氣，該懟就懟。

黑無常剛要張嘴就被白無常瞪了一眼，頓時不說話了，也不敢生氣了。

「哪吒你要是沒有照片，一會我給你拍。」開葉友善地對哪吒說。

哪吒卻誰都沒搭理，只是眼珠轉了轉。提日創意原因死亡大獎賽，他突然意識到和他池遲是敵對關係來著。池遲和開葉是合作關係，所以這照片……

「不麻煩你了，饕餮你來給我拍吧！」哪吒伸手一指正急匆匆往嘴裡塞東西的饕餮。

「啊？」饕餮也拿出根手指，指著自己。手指頭上還帶著一塊妙脆角。

「對！就是你！」

幾個人一直鬧鬧騰騰的，直到來取件的亡魂逐漸多起來這才消停。

楊戩回來再帶上鬧分居的黑白無常，菜鳥驛站顯得地方更小了。池遲看著擁擠的一樓，打算再從判官那裡批一筆擴充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