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远一点的地方我不想去,饭馆子隔壁是一家书店,进去看看吧,说不定能买几本喜欢的书回去看呢。
书店老板以前见过面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不是写文章当官,而是对女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和力,最大的例子就是那次在火车上认了赵雅心做姐姐,还有那个董洁茹,不熟悉却深深的爱上了我,不提她了,怎么就是不能从脑海中赶走她呢?这家书店老板不知道姓甚名谁,好像她曾经告诉过我的,我没记住,反正每次走进书店,她总会笑靥盈腮,扭着两瓣屁股蛋子靠过来,将她那张脂粉如泥的大脸盘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腻腻味味,嗲声嗲气嘘寒问暖,叫人近则不妥,远则不逊。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我刚跨进门,她的胖脸立即贴了过来,我闻见她中午吃的是酸汤水饺,呼吸之间,韭菜和醋蒜的味道呛人。她胸前一对肉团颤巍巍擦到我的胳膊上,嘴里一时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话,连“想死你了”、“昨晚上梦见你了”的话都说了出来。她是个麻利的胖女人,嘴里叨咕,手底下没闲着,一会儿就泡了一杯热茶端过来,我心情大好,看着她少妇特有的光滑细润的皮肤,和唇边一颗黑黑的痣,回敬了几句荤话,说得她眼皮子都在颤抖。过足了嘴瘾,这才进去书架上溜眼看,新书不少,却都是些我不喜欢的书,什么经济学研究,市场学理论,要不就是炒剩饭的历史书,我都能背下来的上下五千年,真服了这种书籍还有人印刷。书架上最多的却是研究生考试指南,心想真是市场经济了,竞争意识大幅提升,大学门口卖考试指南,不就是关云长家门口卖大刀么。
老板见我对书架上的书兴趣不大,殷勤的扶着我的胳膊叫我坐下,不停的摇摆着屁股蛋子扭着水桶般粗的腰,我就怀疑她什么地方生了虱子,痒痒的难受。听她娇滴滴说道:“兄弟,坐下喝口茶,歇歇吧,想看什么书,给姐说,姐拿给你。”
我愕然,哪儿跟哪儿啊,什么时候不小心又认了个姐姐?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书,我从不做计划买书看书的,我是碰见什么喜欢了就买,买回去有时间就看,没时间就不看,买来的书有的看了有的没看,看了的有的看完了,有的看一点没看完就丢弃了,我床底下堆积的书有上百本了吧,这态度要是搁在孔夫子他老人家手底下,挨板子打屁股是躲不了的。不过,为了不让老板“姐姐”白白叫一声兄弟,况且,那一杯茶,我品尝了几口,是地道的信阳毛尖,所以我说,有什么好书新鲜书尽管拿来,“喜欢的兄弟我就买了。”
胖老板听了这话,顿时眉花眼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前后左右四处瞅瞅,门口、书架那边都扫视了一遍,那样子像极了电影里的美丽女特务。我被她的举动搞得神情紧张,两股打颤,生怕门口进来一个头戴黑色礼帽,嘴叼曲柄烟斗,腰里挎着盒子枪的彪形大汉,把我带到什么地方,辣椒水老虎凳的一顿乱捶,买书买出大麻烦,实在划不来。我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一口茶含在嘴里咽不是吐也不是,几滴溢出嘴角,漏到地上,我数了数,刚好七点,梅花一样印在脚旁,真是个吉利的数字。她没发现陌生人,就凑近我悄悄说道:“兄弟,《金瓶梅》看过没?”
我忙说没看过。
她又问道:“想不想看?”
我点了点头,说道:“想看。”
她就蹲了下去,爬到床板下面去了,弓腰马趴的,裤腰勒在胯上,露了半个屁股,肉色清晰可见。我忙屏住呼吸,调整情绪,眼睛看着窗户,那里有一只苍蝇,找不到出路,玻璃上碰来碰去,我就懂了什么叫“碰壁”,处处留意皆文章啊。不一会儿,老板从床板下面拽出一口大木箱子,打开锁,翻找挑拣出两本书,然后急切切的上了锁,箱子再推进床板下,两本书揣进怀中走过来,做贼似的塞到我手中,已是娇喘不已,汗水淋淋。她小声说道:“文化局稽查队天天检查,发现了可了不得,没收了书不算还要罚款。如果不是兄弟你要买,姐可不敢拿出来自寻麻烦。”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她要卖给我,而是我要买她的,两句话里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一句好像她跟我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服不行了。我随手翻看,那书是繁体字,有些字看着眼熟却不认识,不过排版已经现代了,不是老版竖排而是新版横排。看一眼标价,四百八十元。我的老天,一头羊的价钱。我送还给她,说道:“太贵了。”她拿过一个电子计算器,压得吱吱响,一会儿说道:“兄弟,姐吐血大甩卖,你给三百块书拿走。”
我“呵呵”一笑,看来感情这玩意儿还真管用,打了六折了,不好意思再拒绝她,裤兜里摸出两百块钱,再翻翻,空空如也,出门时忘记带钱包了,红着脸问她明天送那一百块行不行?她犹豫一下答应了,我说声谢谢,找了张报纸包了书,夹在腋下回学校,走路上开始心疼那三百块钱,后悔得恨不能打自己两耳光。
一路后悔到宿舍,尹子奇正在审阅他那改版更名后的期刊,他的那个《雁塔清风明月杂刊》已经改名为《塔影》了。这名字初看还以为是摄影刊物,我和杨思宇都是这么认为的,出于关心朋友,给尹子奇提过意见,说还不如叫《塔声》呢。他说《塔声》也不完全切合内容,但《塔影》的名字是王先生题写的,是何主任亲自到王先生家取来的,不好再改了。我赶紧闭上嘴巴,杨思宇唠叨了几句,说这王先生不愧为朦胧派大师,给一本散文诗歌刊物起了个抽象名字。说得尹子奇脸色阴晴不定,尴尬无语。后来杨思宇悄悄对我说:“那个名字一定是尹子奇自己憋出来的。”我“哈哈”大笑几声,不假评论。
尹子奇把我的一篇《月光下的思念》选了进去,还有一首《长安的夜》的诗,他是从我床头上日记本中自己挑选出来的。我讨厌这种不问一声就擅自做主的行径,但我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已经排好版了,只得由他去了。
我躺床上看《金瓶梅》,刚看几页,那地方直举举翘起来,渐渐胀得疼了。尹子奇忙了一阵子,过来找我要烟抽,我没好气的摸出烟盒扔过去,他瞪大眼睛看见我读什么书,惊呼一声,蹦到我床边,双膝跪在床上,伸手就要夺,打了鸡血似的喊道:“哎呦呦,班长,这么好的书你怎么搞到手的?能借给我看看吗?”
我一把将他推下床,眼睛盯着书里的文字,嘴里说道:“借你看可以,但有两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书现在你就拿去看。”尹子奇忙问什么条件。我合上书,坐起身说道:“第一个条件是把我那篇《月光下的思念》拉下来不要刊登,”
尹子奇犹豫一阵子,拿起样本翻过来覆过去看,想了一阵子,说道:“那就只好上常占美的《西施浣纱》了,字数上也合适。那么你说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笑着问道:“第二个条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你刚说什么常占美的《西施浣纱》?拿来我学习学习,没看出来,常占美有这等本事。”
我不是不愿意在“摄影刊物”上刊登自己的文章,我是不高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刊登自己的文章,况且《月光下的思念》是我不愿公开的一个秘密。这篇文章是我目前心中的一丝伤情,尹子奇他们不知道,但那个人一定读得懂的,我不愿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表出去给人看,徒增她许多不快乐。
尹子奇给我常占美的《西施浣纱》,就文字而言,确是很优美的一篇文章,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明白,是不相信他能写出这样优美的文章?还是其他的什么呢?搞不明白。尹子奇已急着要读《金瓶梅》,眼巴巴望着我,我对他说:“就这么定了,换常占美的文章,这篇文章很契合你那刊物的风格。”
他欢喜道:“就这么定了。”
丘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个又痴又哑还贼穷的傻子。没多久,隔壁搬来一个气质冷艳的美人。美人叫宋见霜,一亮相就成为新晋村花。丘凉从此有了新乐趣,那就是蹲墙角吃瓜,看隔壁的美人被各种提亲。前天是...
简介关于玄学大佬重生后飒爆豪门圈为了赎罪她以身献祭,原本魂飞魄散的结局意外改变,重生后却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在找回记忆的过程中,安以冉看着某个唯物主义者,乐了。哥们,我掐指一算,你命中缺我。...
终结谷之夜伴随金色流星从天而降的星落临也,被千手扉间收养。本来以为是火影世界,自己带着金手指问题不大的时候,结果却现这世界居然有妖怪妖怪就算了,请问你们伊贺甲贺忍者也穿越了还有风之国的嵌合蚁...
但凡是堰城的警务人员,要是没听过李竹道这个名字,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公安系统上班。李竹道个人获得的省市级破案能手优秀个人,几等功之类数不胜数,然而这些并不是他在本市公安系统内名声大噪的原因,一年到头,获得各种部省市级荣誉的人民警察多的是,他李竹道算老几?真正让李竹道名声大噪的,是他老婆失踪一案。刑警的老婆失踪,并且还成了一宗悬案,这才是让李竹道名声大噪的真正原因展开收起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深度迷案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龙隐部队,强者汇聚人们只知龙隐部队中的最强者,被称为龙刺却不知,龙隐部队还有道影子,被称为龙魂,龙魂万中无一如果说狂龙罗昊是龙隐部队的光,那么蛰龙叶萧就是龙隐部队的影...
PS圣母勿入,谢谢。蓝星青年安澜穿越到了乱古纪元初,成为了完美世界里的不朽之王安澜,他清楚自己将来的命运,拼尽全力想要改变,结果最终还是被石昊击杀在异域。上天给了他第二次机会,让他回到了仙古纪元末期,正值异域准备大举入侵原始古界,安澜大开杀戒,决定从源头解决问题,然而,祭道之上的因果又岂是那么好销的?好在这时他收获了金手指,自此,安澜穿梭万界,大祭万界,一步步变强。既然杀不掉你们,那我便在终点等你们。无尽岁月之后,銮铃悠悠,一辆古战车缓缓来到高原之上,十大始祖惊醒,从棺中坐起,全都睁大了眼睛,为战车中盘坐青年的强大而感到震惊。你是何人?怎会你们十个太废物了,滚下去吧,此地我来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