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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挤上了西去的火车。
上了火车,我发现,这一次车厢里乘客没有春节那一趟多,想是这季节,农民工没有来“凑热闹”。火车上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不是洒了什么消毒液?但又不是医院里的那种味道。我的鼻子对环境总是很敏感的,从踏进车厢第一步开始,我就开始打喷嚏,直打得周围旅客皱眉头,像看怪物似的看我,整齐划一的躲着我。等我适应了,火车已经启动了。
我从上千条人腿中间跳跃而过,终于到了15号车厢,找了一个恰当合适的位置,站住了偷偷的盯着李臻看。她就在那儿,坐在窗下,穿一件淡绿色短袖衫,配一件齐膝白色半截裤,头发也短了,她原来是一头漂亮的黑色丝带一样的长发,大概出发前剪了,变得有点像那个叫陈明的歌星。以前我跟她说过,喜欢陈明那样的发型,她会不会因为这句话才去剪的头发呢?我看见她此刻神情落寞,伏在小桌上,一手撑着脸颊,默默望着窗外,这样子,叫我心里很不好受。周围是她的新疆籍的同学和朋友,有几个春节那一趟看见过,这次多出了几个,尹子奇就在其中。这会儿尹子奇大声的说着什么,样子十分得意。好在没看见郑焕如那个乱源祸根。李臻跟她周围的氛围很不协调,朋友们吵吵嚷嚷的闹腾,有的打扑克,有的喝酒猜拳,有的看书消遣,唯有她郁郁寡欢,神色忧伤。我发现新疆人猜拳跟我们这边不一样,轮到几个女生时猜起“傻瓜拳”,“傻瓜傻瓜,谁傻瓜,你傻瓜我傻瓜”,喊了一车厢。尹子奇时不时偷偷瞟一眼李臻,不时的起身给她添水递苹果。李臻简单的回一声“谢谢”,继续看着黑洞洞的窗外,久了,揉揉眼睛,叹息一声,再继续望着那个看不清的世界。
我想起了那一次,我的心就疼了一下。
我已经在卧铺车厢那边补了床位,放好了行李,走过了九个车厢到这里,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我看见她了,可我犹豫起来了。是不是该走过去,加入到他们的热闹中去?我甚至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决然果敢的挤上了这趟火车,千里迢迢的跑到新疆去?一个人的一些举动,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唐玄奘历经艰难险阻,不远万里跑到那烂陀寺,难道只是为了几筐破佛经吗?对着一块石头念什么不是念,石头又听不懂你念的是什么。难道石头会忽然张嘴说话,跟你争论你那一段经文念错了,这一段该这么念?我发现所有的宗教典籍都是说好话的,神仙跟人一样,爱听顺听的话,喜欢奉承的语言,谄媚不单单是人类的专利,太上老君、如来佛祖也喜欢拍马屁的人。所以人类,从来不说神仙和圣人的坏话。难道神仙和圣人就不会犯错误吗?孔夫子祸害中华文明几千年,流毒一直在流,至今不绝于世,他的罪孽深重之极,罄竹难书。那个西王母死了丈夫,寡居独守,寂寞了几千年,心理不健康,看见织女跟牛郎卿卿我我,妒心大炽,欲火难焚,终于忍不住,变出一条天河来,将小夫妻分开来,这边一个,那边一个,只可看看,不准厮守,用心何其毒也!还有登山运动员,为什么那么向往登上珠峰,难道门前那座三百米高的山就不是山?登高跌重,不小心还会送掉小命的。我相信这都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那就不用解释了,随性而为吧。
女列车员在过道里穿梭,一副呆板的样子,毫无感情的声音喊过来喊过去:“最后一趟晚餐了,快来买?”职业把她们害了。女列车员进错车厢了,这间车厢大多是穷学生,手里钱少,买不起一盒十元的方便面。“最后的晚餐”过去了,后面跟着查票的,我掏出自己卧铺的牌子,她瞥一眼,冷冰冰喊道:“回到你的车厢去。”我说来看望两个同学,这就过去。
时间自然很晚了,大概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乘客们都要休息睡觉了,连过道里拥挤的站着的人们,都站着扯起了呼噜。我已经在这个被人挤来挤去的地方站了三个小时,我想,还是回去睡一会吧,既然没有勇气到她身边去,那么,该看想看的都看见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再过来看吧。
我转了个身,向车厢口走去,回眸之间,想再望她一眼。然后,我就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我看见李臻站了起来,竟往这边走了过来,玉臂轻抬,素手从耳际掠过,发如云动,疲态不掩美丽,神情款款的走了过来,时不时躲避着横七竖八的人的腿脚。我就像一个偷窥暗恋情人的孩童,立即脸上烧烧的躲到门厢里,听着她走进了洗手间,我就把脑袋伸展出去,盼望着她出来的瞬间,让她看见了自己。
李臻出了厕所进了水房。一会儿,水房里响起流水哗哗的声响,我知道不能再错过了,否则后悔终身。再不管不顾走了过去,倚着水房门立定,看她站水池边,冰凉的水流过了她白嫩如剥笋的手指,再流过了手掌,便挂成一条微型瀑布,在水池中盘旋而下,哗哗的响,那是多么美妙的音乐啊。李臻大概是想让自己清醒点吧,洗了手又捧起水冲了几下脸面,这才转过身,猛然间的,看见一个人站在身后,她被我吓着了,一个趔趄要摔倒了,我忙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然后就把她轻轻的拉入怀中。我不知道她眼窝里是水珠,还是泪滴,我只知道我吻干了她湿漉漉的脸。
李臻在我怀抱中挣扎了几下,只有几下,然后就在我强有力的臂弯里渐渐安静下来,渐渐依偎在我热气腾腾的怀中,仰起白洁俏丽的脸,眼睛不眨的看着我,轻声呢喃,细语问道:“你,为什么上了这列火车?”
我从她明亮的眼睛里找到了另一个我。
“我为什么不能上了这列火车?”
我终于和她如此的接近,再一次。
“那么,你想要到哪儿去啊?”她颤巍巍的问道。
“新疆,乌鲁木齐。”我坚定的说。
“是为我吗?”
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不敢放手,我怕一旦撒开手,她就飞走了,再看不见了。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去那个地方。如果不去,这个假期我就会疯掉了的。”
我怎么也流泪了,抱着了她还不踏实吗?心里忽然苦巴巴的,没有经验过的惆怅。真没出息啊,这有什么好伤感的?李臻挣脱一只手,替我擦了眼角里的泪珠。我的泪烫着她了,她在我怀中颤抖了一下。不等她放下手臂,我攥住她夏日里冰凉的小手,按到了唇边,挨个的在指尖上狠狠的咬一下。她轻声呜吟,另一只手的指甲就深深的掐入了我脊背上的肉里面。这一次,是我深沉的呻吟了几声。
她问道:“疼么?”
我说:“很疼!”
她就变掐为抚摸,轻轻的在我背上抚摸。于是,我不疼了,我欢乐了,我愉快了。
她说:“放开手呀,还没抱够。叫人看见是怎么回事。”
我咬了她鼻子一下,说道:“我不会放手的,我怕我放开了再抓不住你了,我怕失去了你。”
我的一滴泪,落在她的红霞一样的脸上。
她说:“难道我们就这么拥抱着站一夜?”
“好吧,你就在这儿等我。”我说道,拉着她出了水房,眼睛从行李架上一一扫过,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搓着小手,文静默默的走到门厢那边去。我看准位置,几步跨过去,尹子奇趴小桌上睡着了,几个打双扣的争论什么,我悄悄取下李臻的皮箱,连同小桌上的杯子一起抱过来。一时回到李臻身边,她接过杯子,脸红红的一笑,我的夜空多么灿烂,车厢里的空气也不那么浑浊了。我笑道:“快走吧,我的腿都麻了,回到卧铺车厢那边躺下休息休息。哦,那边我补办了卧铺票。”
她妩媚一笑,点点头没说话,跟着我的脚步走。
路过补票车厢时,我又为李臻补办了一张卧铺票。我不知道火车上怎么有那么多剩余卧铺票,车站窗口上却买不到。拿到票,又央求一个漂亮清雅的列车员把我和李臻调换到一块儿。
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大,还是李臻温柔甜美的微笑征服了那列车员,她“蹬蹬”扭着屁股过去,三言两语把下铺一个“娘娘腔”换到隔壁去了。等我安顿好李臻躺下,再去洗脸时,看见那漂亮列车员正站在过道口吸烟,刚掐掉一支,我赶紧摸出一包打开却还没抽一根的中华烟递给她,说道:“太感谢您了,大姐。”她毫不客气的抽出两支,一支递给我,自己抽一支。
“那个大学的?”她熟练地吐着烟圈,问道。
“西京大学。”我试了几次,却总吐不出烟圈来,她的是一个大圈接着一个小圈,我的是一柱青天,真失败。
“把舌头圈起来,把烟卷到舌头中间,嘴唇这样喷出来。”她伸出舌头撅着嘴唇示范给我看,我看见她红红的嘴唇和伸缩的舌尖,很性感。我相信女人的性感遍布全身,不仅仅是某个部位,一个动作也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无穷无尽,连绵不绝。我胡思乱想,照样学习,还是不行,嘿嘿笑着投降了。她却一本正经毫不客气的批评道:“笨死了。那个漂亮妞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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