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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十一個閃閃發亮的少年接受著他們贏下來的榮光。

「聽」，薄衾微微偏頭對沈致說，「這是我們的勝利。」

沈致笑起來，眼睛沁著細碎的光芒，他向薄衾伸出手，「跟我走吧。」

薄衾望著沈致大膽赤誠的眼睛怔了下。

「如果沒有夢想，也沒有方向，就跟我走吧」，沈致輕輕朝著薄衾許下最重的諾言。

酸麻的癢意襲上薄衾喉嚨，哽得他幾乎失去言語。

薄衾牽上沈致的手，彎起唇角，應道：「好。」

————

「雷劫塑身，功德入心，信仰顯化」，529機械聲從虛空中響起看向來處，「主人，你成神了。」

沈致穿著一身素袍從深處走出來，所有的記憶歸來。

他是初世界唯一的體修，卻不是天道鍾愛的命運之子。

因此沈致為了踏上成神之路，利用世界的命運之子—君夜天成婚誆騙天道。

可惜君夜天在他成神之際，斬斷了與他的夫夫契約，讓他遭到反噬，靈魂破碎墮入輪迴。

沈致的墨發被一隻檀木簪子彎起，蹲下身時，長發逶迤落地，眉目淡然瞧著地上的529，「怎麼回事？」

529如實相告，「想要成神就要有天道的天雷塑身，除此之外還要有功德，他人的信仰之力同樣不可或缺。」

沈致在星際拯救了omega，古代世界挽回了百姓的性命，在末世研究出治癒喪屍病毒的藥劑，這些都是他的功德。

而在修仙世界，沈致獲得了可以成神的塑身天雷，在最後一個世界，成為許多人喜歡的愛豆，得到了他需要的信仰之力。

沈致伸出如玉的手指，輕輕點了點529，「你知道的，我問的不是這個。」

529扭著圓滾滾的身子，支吾道：「他不讓我說。」

沈致挑了挑眉，529口中「他」的就是為自己安排這一切的人。

沈致知道自己不會無緣無故地經歷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幫他。

「是牧馳野、是封述、是厲瀾生……是戚乘景、是薄衾」，沈致聲音頓了頓，「亦或他們都是。」

「他」不但幫自己得到了天雷、功德、信仰，也讓自己度過了難以堪破的情劫。

他知道了愛，懂得了愛，學會了愛，並且反饋愛。

529苦惱地嘴巴都閉緊了。

沈致瞭然：「看來他們都是。」

「529能不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沈致禮貌地詢問地上的糰子。

不是529不想說，只是他也不知道。

「他逃走了」，529決定把真相告訴沈致。

沈致重複道：「逃走？」

那些都是「他」的碎片，隨著最後一個世界的碎片回歸，被529放在純白空間的「他」就不見了。

沈致慢慢起身。

529著急地問：「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