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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好多手指嗯……不要唔……不要一起动啊,不要啊……啊啊啊……花笙被刺激的口不择言,“喉咙好痒——左行云……变态……唔哥哥……不要吸我的血……呜呜啊啊啊……下面动的好快嗯啊啊啊……手指、手指不要……唔嗯啊……”
“花笙宝宝,你夹的好紧,一直挤着我的手指……”左行云用舌尖舔弄花笙喉结的皮肤,花笙每叫一声每求饶一次,他都能直观的感受到喉结的震动,此刻他也硬得滴水,“你叫我哥哥……你叫我变态,只有你能叫,花笙。”
“唔……你妈……唔嗯……”左行云加重力气,花笙被插得尾音上扬,肉穴收缩着绞紧修长的手指,指纹的纹理被他内壁感知得一清二楚。
再这样胡乱抽插乱按,说不定他又要被左行云插失禁了。
“放过我变态……变态哥哥……左行云……哥哥,左行云变态……”
花笙实在没辙了,被迫鹦鹉学舌,他的眼前泛起一片一片白光,这种刺激比上次用舌头舔他小穴还要来的剧烈,“别……别插了,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啊啊……”
花笙后背酥软无力,身体不自觉的向下沉去,艰难喘息着,一搅拌机一动都是汁水淋漓。
颤抖的白臀露出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赤裸裸的,娇嫩的,白皙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引人注目。
左行云深深浅浅地探弄着淫靡艳红的娇软阴蒂,挺拔的阴茎蹭着红肿肥厚的阴唇。
想进去,十分想进去。
很想彻底侵占心上人,想看到他被自己操干得口水横流的模样……想让梦境里才能出现的场景变成现实。
花笙扭得跟水蛇一样,奋力避开性欲的浪潮,紧致的甬道却牢牢含住了他的手指,无论再怎样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
花笙双腿发软,完全退化到牙牙学语的地步,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嗓子里说不出其他话,他仰着脸,唾液顺着两腮向下流,双目涣散,“嗯……啊啊……唔……好、好舒服……啊……小豆子好软……好酸……好舒服……”
体力在透支,挣扎在消减,左行云的手指粘住细嫩的软肉左右拨弄,肥大的囊袋挤在他的后穴上,胯下的湿热快要将他磨的失去理智,在这种被迫暧昧的环境下,花笙的腹部有一股暖流向胯下聚集,渐渐地那根花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他居然被左行云的猥亵摸出了快感!
“唔……醒了……左行云,我硬了……嗯啊……不要咬我的喉咙了,好痒、好痒啊……嗯啊啊……”花笙被性欲支配的浑浑噩噩,眼神空洞,浑浊的脑袋分不清好坏,张开嘴巴软绵绵的呻吟着。
此刻,他终于放下了芥蒂,直面自己的真实情感,他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边撸边叫,“啊啊……好爽……好爽……为什么……操!为什么……被变态摸也的这么爽……唔啊啊……”
他爽得闭上了眼睛,小穴被左行云欺负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臀肉上沁着薄汗,弹滑无比。
他觉得很热,无论是胯下还是穿着厚衣服的上身,“好热,左行云我好热……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啊啊……为什么这么爽……我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一下……嗯……嗯唔……”
左行云终于肯放过他的喉咙,离开的时候,脖颈间已经被吮吸出一个暧昧的红点,他继续掰过他的下颌,吻上花笙的唇。
花笙如同岸上的鱼,含住左行云的唇拼命舔吸着,他双眼紧闭,身上其他的感官被放大,细微的水声不绝于耳,体内淫靡的欲望彻底袒露,左行云的手指在他的小穴里快速而有力的揉捏,屁股后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后穴,配合着手指律动着频率,他恍然间生出一种被狠操抽插的幻觉。
如果真的被插进去……小穴应该会受不了吧。
这么大,光是拍在他身上就这么有力,插进去应该会撑破吧……
“啊啊啊……坏了,不要用蛋蛋拍了……好中……唔,屁股被卵蛋扇了,唔……”津液顺着嘴角流出,花笙扭动摇晃的臀间流出滴滴答答的骚水,浸湿了左行云的校服,“啊啊……哥哥……变态,再快一点……唔……呜呜……不要……不要插里面……啊啊啊……嗯啊……动的好快,唔……动的好快……啊啊啊……”
眼看花笙爽的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只手握住自己发育不良的阳物,本能地上下撸动,“死变态,不要摸里面……好胀……嗯唔……好胀……摸摸……唔啊啊……摸摸小豆子……好奇怪……唔啊啊……”
左行云听见他这番含糊不清的话,将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尽收眼底,抿着嘴轻微地露出个笑容的弧度,又很快恢复,他悄悄用龟头戳着,手指扣挖小穴的缝隙。
龟头刚一接触紧窄的肉穴,狂浪的媚肉便收缩着要将它吞没,这种可怖的快感令左行云一时无法自持,他咬紧后槽牙,定了定神才退后将龟头拔出去。
不能这样……要忍住。
花笙还什么都不懂,只是被摸爽了就开始胡言乱语,花笙从未经历过,不懂有情可原,可他不能不懂事。
他技巧娴熟地用手指轻轻地挑逗敏感的阴道,一下便勾出粘稠花蜜,如此亵玩之下,花笙得了趣,倚着左行云的身体分开腿,双手颤抖着绕过腿根,抓着滑腻的臀肉向两边拉扯,将湿软娇嫩的花心完整的呈现在了左新宇面前,这样一副淫荡的求欢姿态,是左行云不曾想到的。
他一时无法移开眼睛,肉柱硬到极致,昂扬的坚挺抵住湿热的肉穴,蓄势待发。
“唔……死变态,你要是敢插进来,我跟你没完……”
手上是一个动作,嘴里说的又是另一番话,花笙的眼角沁出泪,睫毛粘成一簇,转头看向他的眼里充斥着火热的情欲和深沉的厌恶,“唔……手指动一动……嗯……”
他怀疑左行云的手指上抹了春药,否则怎么就摸了他几下,他的下身就酥痒难耐,他的肉躯不安地来回蹭,扭动着呻吟,满面绯红迷乱,就是发情期的雌兽也不像他现在这样放荡。
“唔……动一动,怎么不动了……唔啊啊……”花笙并拢大腿含着他的手指,泪水与骚水一同向下淌,热得最里面那层衣服已经粘在了肌肤上,左行云一言不发,重新动起了手指,细细密密的扩张起来,“啊……快到了,快到了,要尿尿了……唔……”
阴蒂酥麻发酸,精神抖擞的肉筋也蓄势待发,他的身体狠狠痉挛,臀部高高翘起,正在千钧一发,即将要喷薄而出之时,左行云停止了抽动。
他后退半步,将手指从湿透的花蕊中抽出,花穴恋恋不舍的挽留,却没能留住,只听啵的一声,四根白皙如玉的手指退了出去。
花笙不明就里,直到发现后穴空虚的酥麻感传递到他大脑神经,这才睁开了眼睛,他迷茫地回头望着左行云,微微歪了歪头。
左行云垂眸看他,面上波澜不惊,他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指,在花笙的眼前晃了晃,花笙的视线被那几根手指吸引,随着它晃动的幅度转动,随后,左行云从校服到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着左手手指上的淫水。
直到指节上湿答答的水渍消失,左行云将擦完手的纸扔在一旁的课桌上,花笙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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