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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他们来,主要目的是想跟许公子商量一下,姚亦过生日送啥礼物。
生日?许经泽这小日子又过懵了,云山雾罩的问:“他怎么又过生日?现在几月份?我怎么觉得他去年刚过了啊。”
每年姚亦过生日,姚家都办的很大,整的挺像回事,亲戚朋友们都去,齐刷刷跟开年会似的。这重视程度很不一般,弄的姚亦这帮小哥们的家长都紧张起来了,大人们一掺和,连选礼物这点小事都变的很艰难很纠结。
他姚公子是一般人吗?是一般人能伺候的吗?这家伙什么都不缺,还特挑剔。
送衣服吧,人家各大品牌的新款都在衣柜里整整齐齐的码着呢;送手表吧,又嫌太俗套了,而且很容易跟别人撞上,没什么意思,好像心意不够。
随便送个小玩意吧,显的太小气;送个特别点的,往往不够正式,姚家那么多大人都看着呢;咬咬牙送个贵重的物件,别人背过脸去琢磨琢磨,又会觉得这是意图不轨,当然,姚家也不能收。
去年姚公子寿辰,冬子突发奇想送了个水晶球,姚亦拆礼物的时候差点没笑死,还问:“这玩意在哪个庙里开的光?”
冬子眉飞色舞,傻呵呵的答:“我在网上买的,还真挺便宜……”
于是姚妈妈也微笑了。
后来这屁大点的闲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冬子爸爸知道了,回去痛心疾首,没少数落他:“缺心眼啊你?!我这张老脸算是让你垫在鞋子底下了!”
大人们的世界太复杂,冬子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自己四百块钱买个球,到底招谁惹谁了。
想起这事来冬子就愤怒:“都怪那死姚亦,他就不能躲卧室里拆去啊!”
李远庭推推眼镜,很耐心的安抚他:“你知道姚亦过个生日得收多少礼物吗?他专门把你的挑出来拆开看看,够可以了,没拿你当外人。”
“那他怎么没拆许经泽的?!”
李远庭作烦扰状挥手:“嗨,你就别和他比了……”
太后大中午不做饭,还盘踞在客厅沙发里对着电视欲仙欲死,许经泽把冬子和张远庭领到自己卧室,关上门,把音乐调小点,问:“你俩不说这事,我还真没记起来。你们准备送什么?”
李远庭说:“我爸在东郊那边新弄了个马球场,今年买来的马不错,我准备让姚亦自己去挑匹喜欢的。”
这主意不错,说是把马送别人了,其实还在自己家养着,主人不在的时候想怎么骑怎么骑,多实惠。许经泽点点头,问冬子:“你呢?这回可别再往女巫配件上打主意了啊。”
看看!他又提这破事!
冬子气鼓鼓的说:“我送他条狗!”
许经泽乐了:“哟,你们俩加一块正好是声色犬马啊!真吉祥!”
他这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冬子嘟着肥脸不高兴,问他:“你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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