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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傅聞的公司這麼卷，連總裁的竹馬他們都要強迫自己做出喜歡的模樣，愛老闆所愛，喜老闆所喜，沒有自己的自由，為了生活人真的很不容易。

喜怒哀樂不能表現，臉上只能帶上面具。

「不，大家都很滿足現在的工作和生活。」王茂一邊陪他上樓，一邊笑著說。

當然滿意了，以前總裁不按時下班，也沒有人敢提醒，不是所有人都天生喜歡加班的，雖然公司規定5點下班，但老闆都不走，他們敢5點走嗎？

就算他們真的5點下班了，也會有一種莫名的做賊心虛感覺。

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一樣。

但自從江少來了之後，總裁總算是按時下班了啊！

這才是員工好感度提升的根源。

江勻斐不知道，他只做自己的事情，沒事兒在公司晃悠晃悠，在其他人面前秀秀恩愛，不，秀秀他的深愛，然後等時間差不多了，和傅聞一起下班。

他們形影不離，他們朝夕相對。

這天也同樣如此。

江勻斐在公司晃悠了一天，到下班點準時提醒傅聞下班。

等到坐在車裡，江勻斐從車窗看見了程墨的身影，將將離開前，他正好看見陳見深的身影也出現，兩個人拉拉扯扯，雖然沒聽見兩人說話的聲音，但只是腦補，江勻斐就能腦補出一部大劇。

能看二百八十幾集那種。

江勻斐看向傅聞，傅聞似乎並沒有看到程墨和陳見深糾纏不舍的一幕，或者看到了也不在意。

「你為什麼會幫助程墨？」

傅聞聲音如常：「不算幫忙，程墨付出勞動，我給他報酬，程墨的工作能力其實可以，他以前也受到過專門的培訓，可以完成很多工作。」

這個江勻斐沒看出來，不過他相信傅聞的評斷，因為傅聞此刻說話沒有個人情緒，一副就事論事的模樣，很讓人信任。

「但這都不是主要原因。程墨面對威脅，我當時順手就當日行一善，還有我和陳見深有過節，有些事情，一個人願意做有很多原因。」

傅聞臉部線條十分好看，聲音像是羽毛一樣：「比如送人玫瑰，手有餘香？比如不一定要利己，但損人，損的還是不喜歡的人，這理由夠了吧？」

「足夠了。」

江勻斐覺得傅聞真的和他很不一樣啊。

他一想到自己還有看心情進哪家店，拋硬幣做決定等等隨心所欲比起來，傅聞要有計劃有規則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