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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麼久也未遇到一個人，通常……」

衛晞還未說什麼，石大志立時就瞪大了眼：「小師叔說的怎麼會錯，你這經驗有問題吧！」

「怎麼可能，來之前我可是做過功課的。」甄宥乾是真的自信，若不然當初也不會自信的花五十中品靈石買塊玉佩。

這還不說，回家還一副他爹怎麼這麼大年紀了這麼點兒道理都不懂，他這是撿漏了的模樣。

要不是他心裡實在沒數，怕他到時候一意孤行，把自己連帶底下人一起帶入死路，日月樓樓主也不至於求到劍宗頭上。

就是盼著不是日月樓的人，也不懼日月樓的勢力，別聽他這兒子瞎咧咧！

衛晞無視耳邊甄宥乾的『推測』，一心走自己的路，反正後者也沒準備跑，就當Bgm了。

然而石大志卻不能忍受有人質疑小師叔的決定，當場跟甄宥乾吵了起來，好傢夥，Bgm從獨奏變辯論會了。

衛晞聽得頭有點兒疼，中途實在沒忍住，問甄宥乾：「你以前是被別人做的錯誤決定坑害過麼？」

不然怎麼這麼操心，一副懷疑別人是否對了的模樣。

然而卻見甄宥乾搖了搖頭，還一臉奇怪，覺得他為什麼要問這個。繼而繼續輸出自己的理論，直到石大志提起，

「就像你買玉佩時也覺得自己買到寶了麼？」

甄宥乾臉色一紅，立馬反駁道：「那次錯了不代表這次也錯，我覺得我這回肯定對了，而且你當初不也在跟我搶麼？」

「……」

懂了，這就是所謂的極度自信。

哪怕錯了無數次，也不會懷疑自己下次做的決定。

石大志吵了半天終於自覺贏了，跑到衛晞身邊抱怨，「小師叔，你說他這是什麼狗性格，他就沒想過自己是錯的麼？」

眼見甄宥乾似乎又有興起的姿態，要反駁他哪裡錯了。衛晞趕緊說：「錯不錯的不要緊，能堅持自己的想法還是好的。」

甄宥乾頓時被順毛了，甚至都沒注意到前面『錯不錯的不要緊』，其實說的就是他錯了，還得意道：「是吧！」

「嗯。」衛晞隨口糊弄，「總是比錯過一次就再也不敢拿主意的要強。」

甄宥乾更起勁了，還問：「那你怎麼不聽我的。」

衛晞：「……」

當然是因為我哪怕覺得你自信的樣子很美，但我還沒活夠，不想被你帶往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