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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突然吻下来,含住了屠怀佳的嘴唇厮磨。
“唔!”屠怀佳吃了一惊,睁大眼目,眼眸乱转,似乎是害怕周边有人,但他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屠怀信肆意的亲吻。
一吻作罢,屠怀信沙哑的道:“以后你谁也不许担心,只需要担心哥哥,可知晓了?”
屠怀佳双腿发软,老老实实的窝在屠怀信怀中,小声道:“我这不是怕你打伤了陛下,会……会获罪嘛……”
屠怀信严肃的脸面上瞬间划开一丝温柔的笑意,道:“佳儿原是担心哥哥。”
屠怀佳更是面红耳赤,埋在屠怀信的肩窝里,不敢看他一眼……
刘非扶着梁错坐下来,用帕子给梁错清理了脸上的血迹,等了好一会子,也不见屠家兄弟二人去找医士回来。
刘非道:“医士怎么还不来?”
梁错方才与屠怀信对视一眼,屠怀信便知晓了梁错的用意,他带着弟弟离开,并不是去找医士,而是为了让刘非与梁错单独相处,自然不会找甚么医士过来。
刘非蹙着眉,仔细给梁错擦掉血痕,松了口气道:“幸好伤得不重,已然止血了。”
梁错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稍微有些酸涩,但并不疼痛,这点子小伤他并不放在心上。
然……
梁错眼眸微微一动,道:“止血了么?可朕为何觉得如此头晕?”
“头晕?”刘非惊讶。
“无错,正是头晕。”梁错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一歪头,靠在了刘非单薄的肩膀上,仿佛小可怜儿一般长长的叹气:“朕……朕头晕,嘶……好晕呐。”
梁错本就生得俊美,他的面容虽充斥着野性,但线条完美,并不粗枝大叶,加之年轻,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此时鼻尖微微发红,长吁短叹,竟有一种矛盾的“破碎感”。
刘非摇头,现在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道:“陛下,臣去叫医士前来。”
“不可。”梁错拦住刘非,不让他走,仍然靠着他的肩膀,虚弱的道:“朕头好晕,刘卿你不要动,让朕就这样枕一枕……嘶,还是好晕。”
刘非不知他是装的,毕竟流了那么多鼻血,只好木着身子没动,让梁错靠着自己。
说实在的,刘非的身量远没有梁错高大,梁错这么枕着他的肩膀,脖子发酸,动作十足难拿大,但梁错心中便是有些舍不得,不想让刘非离开。
这般想要牢牢抓住一个人,不忍他离开的心思,梁错还是头一次体会。
“陛下,好些了么?”刘非微微侧头。
梁错正凝视着刘非,见他侧过头来,热烈的日光几乎令梁错看不清他的面容,为了躲避日头,梁错下意识垂下眼目,正好凝视在刘非的唇瓣之上。
淡粉色的嘴唇,上薄下厚,并非是勾人的笑唇,甚至唇角下压,自带一股清冷的禁欲,便是这样清冷薄情的嘴唇,唇角的地方微微殷红,若隐若现着一块伤痕,仿佛是被甚么人咬的。
是了,是被梁错咬的,就在昨夜的温汤池中,就在那抵死的缠绵之中。
梁错的吐息陡然粗重,眯起双目,动作迅捷的低下头来,含住刘非的嘴唇。
刘非吃了一惊,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双手死死抵住梁错的胸口,奋力的推拒,只是梁错的胸口仿佛是铁石做成,手臂强健有力,紧紧箍住刘非的腰肢,让他无法逃脱分毫。
“嘶!”梁错沉溺在熟悉的缠绵之中,突然舌尖钻心一痛,下意识松开了刘非。
“你敢咬朕?”梁错摸着自己刺痛的嘴唇。
刘非微微皱眉,道:“陛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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