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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鼓听罢点头如捣蒜,喜道:“小的明白了,小的现在就去向他们传达您的命令。”
明景宸赶走了自己安排的人,对此谭妃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临走前,明景宸还特意去见了窦玉主仆,窦玉听说他要去戎黎,便将邹大推到了跟前,道:“景公子不妨带上下官的这位护院。早年间,他曾做过镖师,承接过南边与戎黎之间的走镖生意,他对那边的情况很是了解,这趟行程定有用得上他的时候。”
明景宸聊有兴致地望向人高马大的邹大,“你曾去戎黎走过镖?”
邹大不敢欺瞒,抱拳道:“小人确实曾因镖局的生意往返于南地和戎黎数次,对那边不能说是了如指掌,但也知之甚深。”
窦玉又道:“景公子可别小看了邹大,他虽长得一般,但身手很是了得,不仅如此,他还会讲戎黎语呢。”
“哦?功夫好还会讲戎黎语,我这边恰巧缺个向导,窦大人,你这个护院我就留下了。”
窦玉笑道:“这敢情好。”
谁知明景宸突然话锋一转,道:“窦大人见过大漠孤烟,草场千里么?”
窦玉道:“不曾见过。”
明景宸拍手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曾见过,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你我携手同游。”
窦玉:“这……”
谁知明景宸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他话未出口就被对方抢白道:“既然窦大人没有异议,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你与邹大好好休整,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出。”
第二日天未亮,被赶鸭子上架的窦玉背着行囊和邹大来到王府门口与明景宸他们会和,却只见到了区区不过二十个人。
“其他的人是在云州大营么?”他朝周边张望,整条长街上也没见到旁的什么人。
明景宸翻身上马,他今日穿了一件收腰窄袖的衣裳,束于顶,不同于往日翩翩公子的装扮,这身扮相利落潇洒,倒是隐约透着两三分江湖上的游侠范儿,他俯视着一脸困惑的窦玉,笑道:“哪有其他人?就我们几个,快上马,咱们要争取半日就赶到大庆关。”
窦玉惊诧得嗓音都变了调,“就二十个人?这怎么够?”镇北王带了六百人都杳无音讯,就这么点人,都不够戎黎人砍的,能去干什么?
“怎么不够?窦大人你数错了罢,算上你我和邹大,可是二十三个人。”
“可是……”
明景宸见他要辩驳,又道,“兵贵精而不贵多,这么简单的道理窦大人不会不懂罢?”
窦玉觉得自己这只傻不愣登的鸭子不仅被赶上了架,还是注定要被拔毛剖膛下油锅的一盘菜。
前途未卜,生死未知。这不是去接应镇北王,这是去送死。窦玉呜呼哀哉,深觉自己命苦。
当初被高炎定调拨去听雪堂的亲卫总共二十人,统领名叫潘吉,三十岁上下的年纪,长得方面大耳,很有富贵相。此次他们一行人扮作去戎黎走货的行商,明景宸便让这位潘统领在明处假称是他们的大老板、牵头人,自己则假扮成账房先生随扈左右。
谭妃替他们准备的行头很是齐全,装货物的箱笼里塞满了盐巴、茶叶、药材、珍珠、绸缎等几十样物品,都是在戎黎特别受欢迎的东西。
近十年,边境争端不停,导致早年设立的互市就此中断。盐巴、药材等物资都是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戎黎自己境内的产出十分有限,很大程度上都要依赖于中原的供给。
都说物以稀为贵,互市的中断让这类物品的价格在戎黎翻了好几倍,为此,很多胆大的中原行商看到了其中的商机,不惜跋涉千里、命悬一线也要把商品偷渡出关运往戎黎贩卖。
虽然路上千难万险,但富贵险中求,只要一次成行,就能赚取丰厚的差价,加上戎黎也有中原这边极度稀缺的良马、珊瑚、宝石,这一来一回地倒卖,其中油水几何,凡是会算账的商贾都一清二楚,以至于偷渡出关走货的行为屡禁不止。
早在高炎平当家的时候,高炎定就鼓动自家兄长对这帮商贾睁只眼闭只眼,并对这些人收取一定比例的商税,帝京天高皇帝远,桓朝律法再严苛到了北地也不过尔尔,他高家是北地的土皇帝,只要别太过分,即便让天授帝知道了,对方也不会把他们怎样。
如今这些出入境的商税成了高家的大额进项之一,高炎定靠着这些“灰色收入”养兵,否则就帝京对驻军粮饷的那个抠唆样子,若是指望他们能从手掌缝里漏出粮草,北地的将士们早就饿死了。
见人员都到齐了,明景宸对潘吉道:“潘大老板,事不宜迟,咱们尽快赶路罢。”
潘吉领命,很快一行人上马出城,往大庆关的方向赶去。
出了安宛城,两侧都是成片的田垄,此时正是秋收的农忙时节,红色的高粱、金黄的谷子,比头顶的太阳还要夺目闪耀。
明景宸的马跑得很快,这些金红交织的缎带从眼角余光中飞向后掠过,他越往前奔袭,越清楚一件事——北地不能没有高炎定。
只有高炎定能守护住这片地域的安宁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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