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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不要,唔…”
“你好恐怖…变态!”
从夏完全被这个变态的言论惊呆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而且他有宝宝的事情当年瞒得很好,怎么会泄露出去,让这个变态知道了…
他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哭出了声,眼尾落下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时,又被这个变态都卷进了嘴里。
没等从夏偏过头躲开,他的双腮就被男人大手捏住,雪白的皮肤被掐出红印,红润的嘴唇微张开小口,从夏边哭边一抽一抽地哽咽,香甜气息从小口里钻了出来。
他被蒙着眼,根本察觉不到男人炙热的视线落在他漂亮到堪称美艳的脸上,从眉到眼,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红唇,一点点看着,目光贪婪又有侵略性。
从夏的唇肉看起来又湿又软,湛沾着层水液仿佛水嫩的果冻,里面藏着若隐若现的艳红的小舌,男人像是看呆了一般,任由从夏骂他,也不还嘴。
“舌头伸出来。”过了十来秒,命令的话刚落下。
男人就猛地扑过来含住从夏的嘴唇,吃着软嫩唇肉,耳边是从夏呜呜的抗拒声,他却越吃越着迷,舌头探进从夏口腔里,舌尖不停地点着从夏敏感的上颚,舔走湿热口腔里的口水。
“滚…啊…”从夏挣扎不开,索性下狠心上下牙一闭咬那条恶心的舌头,还真被他咬中了,铁锈味迅速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很快鼻腔都是浓重血味。
然而,男人却不退出来,手指插进从夏嘴巴,强硬地撑住从夏上下牙齿,迫使他张大嘴巴,流着血的舌头还缠着他的小舌吮吸,血液混着唾液流进他的喉管里,从夏吞咽了下去。
他难受得快要干呕,哭得鼻尖都红红的,耳边是男人恶劣的声音:“喝了我的血,你这辈子再别想离开我了。”
像是达成某种奇怪的契约一般,男人仿佛没有痛感,说完这话更加狂热,叼住从夏的耳垂抿了抿,手指沿着从夏的脖颈摸到他漂亮的锁骨,如同观赏一件精美的白瓷,慢悠悠地折磨着从夏。
“你放过我吧…求你,你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给?”
“嗯!”从夏被逼得慌忙点头,都没考虑过男人要是提出可怕或是天价的要求要怎么办,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结果男人还真没要什么天价财务,而是只说了三个字:“就要你。”
“啊?”
“我只要你,听不懂么。你的身体,连你的心,我都要。”说话间男人把吊着从夏的绳子拆开,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两手托着从夏的肉屁股,让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从夏一双手还被捆着,没地方放,被男人拉着圈住自己的脖子。是很亲密的姿势,从夏受不了和这个陌生人身体紧贴,更何况他赤裸的奶肉还会时不时碰到男人的鼻子。
男人见从夏久久不回答,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力度,大手用力拍了几下从夏屁股,激起一阵肉浪,冷声质问:“怎么,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喜欢二字,从夏脸上浮现怔愣,身体的反应最骗不了人,看着从夏明显被说中的表情,男人心里立刻升起一团火,混着浓得化不开的酸味:“小怪物,你脸红什么?”
“注定得不到的人,就别痴心妄想!”
从夏脑海里刚想到昨日抱着宝宝的闻奕,眉头微蹙着,下一秒就被眼前人这句话打断,那些念想瞬间被击散成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夏羞愧地低下了头,掩饰难堪。
“被我说中了?你死了这条心,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要想。”看到从夏脸色潮红似乎羞涩,这个变态更气了,心里像有股积攒多日的怨恨,迈着长腿走了几步,直接将从夏扔到一张大床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边舔着从夏全身裸露的皮肤,边神经质地说着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必须只爱我一个…
后来发生了什么从夏就没了印象,他就记得他被男人玩得啊啊控制不住怪叫,头脑如同喝了酒般醉醺醺,加上昨日劳作了一天,他最后受不住,整个人疲惫睡去。
再醒来时,他竟然回到了自己那破旧的出租屋的床上,全身清爽,手脚有红痕处都涂了药膏。他又仔细检查了门锁,发现没有损坏,家中也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和挪动的迹象。
要不是身下那个地方还热热的,从夏都快觉得之前的可怕遭遇是个幻觉,只是他的一场噩梦。不过,想到那个变态威胁他要弄死宝宝的话,他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紧张宝宝的安危。
变态知道宝宝的存在,会不会做出可怕的事情?从夏更是慌张,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宝宝软乎乎的小脸蛋和大眼睛,去想宝宝被抓住要怎么办啊,他不能守在宝宝身边,如果闻奕又没照看好,越想越痛苦,想到身体出现幻痛。
他已经很对不起宝宝了,如果再因为自己又连累了宝宝…从夏趴在床上难过了小半天。
哭完即使又累又饿,从夏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换了衣服,顶着炎热的烈日,去往兼职的酒店。
酒店离他租的地方挺远,但是从夏舍不得花钱打车,只能步行好久,又转了好几站地铁到了地方。他在规定的上班时间前几分钟才赶到,跑进更衣室的时候,全身都热得汗淋漓的,像只可怜落汤鸡。
“去哪鬼混了?到现在才来。”更衣室角落里的眼镜男问道,语气不善。
从夏没有搭理他,默默地进去抓紧时间换衣服,边推开门边系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可是刚系好一颗,他的手腕就被眼镜男抓住。
从夏用力甩掉那只黑黑的手,忍着粘腻感要往前厅赶,却被眼镜男拦住,眼镜男肥壮的身体堵在房门前,不让他走。
“还骗我说不想谈恋爱,小骚货,那你一身的骚味哪来的。”说着手指要往从夏锁骨那碰,从夏一瞥才发现那里有个吻痕,他急着去上班,迟了会被扣工资,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过去,忍不住出声:“让让。”
终于得到从夏的回应了,眼镜男身体兴奋地抖了抖,又往前走两步想靠近从夏,被从夏很快躲开,他两条毛毛虫般的眉毛拧起,又要吐出污言秽语,被身后剧烈敲门声打断。
经理走了进来,见两人在更衣室里不出去,立即斥责:“从夏,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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