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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泽出汗了,是真出汗,觉得自己今天没准就死在这了。全身骨节咯吱作响,不是喷发就是自爆。
“不行……陈烬,你给我起开。”
陈烬还不搭话,曲着膝,两腿跪伏在许经泽身体两侧,手往下探,往许某人裤腰里伸。
这姿势……许经泽也说不出话来了。他难受,太难受了,小腹发涨,腰上又酥又麻,帐篷支了老高,陈烬竟然还把手伸进来……
陈烬掌心特别烫,抚摸两下,直接用大拇指按住了铃口。
这下许经泽是真受不了了,呼吸又重又急,哪哪都是汗,小腹一抽一抽的发紧,这才几分钟的事,缴械投降就近在眼前,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
他声音完全哑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感觉陈烬在解自己扣子,连忙去扯他的手:“放开……靠……”
“不舒服么?”陈烬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咬到他舌尖又很快分开。
这下许经泽说话更不利索,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求求你了,小爷……哎哎,别闹行吗?我说,你得理智点,冲动是那啥……”
“我己经够理智的了……”陈烬声音越来越低,闷闷的有点说不清楚,五指轻轻滑动:“哥,我热。”
其实吧,在这事上陈烬绝对是个菜鸟,手上的活真的挺差劲,力道没轻没重,可许经泽就是觉得快感排山倒海,好像离死不远,整个人都飘了。
许经泽,遇上陈烬你连人都不是了,就是个只知道发情的畜生。
本来许经泽精虫上脑己经没什么反抗的余力了,可坏就坏在,陈烬无心之间多说了一句话。他说:“哥,我们再也不回家了吧。”
家……
许经泽听见这个字,睁开眼,瞬间魂魄归位。那感觉就好像披着暖洋洋的阳光站在高山顶上突然被人一脚踹到冷水湖里,一口水灌进肺腹,就剩下透心凉了。
家。
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还有家。
家里有神经兮兮更年期综合症严重的许妈妈,家里有常年面含冰霜灭绝师太一样的陈妈妈。她们姐妹命不好,这辈子没遇上良人。
她们一人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在一张床上打滚。
许经泽坐起来,听见陈烬问他:“哥,怎么了?”
“没什么……”许经泽揉着额头,脑袋里像钉了根针似的,眼前一阵阵发灰,好不容易挤出来个笑:“不闹了。你小子长大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己经黑下来了,屋里没开灯,暗的很,陈烬模模糊糊盯着许经泽侧脸的轮廓,愣了半晌,咬咬唇:“你不喜欢我?可是你明明……”
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累。
许经泽无比疲惫的摇摇手,脸捌到一边去:“开房这种话是随便跟谁都能说着玩的啊?今天这事过过就算了,你……别太往心里去,也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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