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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在基地門口。」祁柏起身，「有宋導坐鎮我就先回去了。」

會議室的大門被助理合上，宋鈺指了指他的位置示意祁柏落座，然後問道：「你和蘇陽到底什麼關係？」

祁柏坐了回去，「pd和學員的關係。」

「這些資料查起來不容易吧，你現在還不願意露面，發揚雷鋒精神？」宋鈺笑著問道。

「雖然不是我查的，不過想來應該是不容易。沒有雷鋒精神，我只是剛好對真相感興。」他的回答總是這麼條理清晰，不會遺漏任何問題。

「不是你？」宋鈺語氣懷疑。

祁柏笑了笑，「應該是一個除你之外最關心這檔節目的長輩。」

宋鈺想到關於每次對方的熱搜被撤的度，一時無言，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就算你和蘇陽之間有點什麼也要等到節目錄製之後，這樣不論對誰都好。」

「真的沒什麼。」祁柏無奈解釋。

宋鈺點了點頭，漫不經心道：「也是，我看著司楷對你的態度更殷勤些，這也是個好苗子。」

祁柏：「……你放心吧，我不考慮同性。」

「真的？」宋鈺抬眼看過來。

「真的！」祁柏再次起身，這次走的乾淨利落，「這件事就當是宋導查到的，後續的照片和視頻我會傳給你。」

「那小子也算好運，遇到了你。」宋鈺笑著嘆了口氣。

離開時祁柏剛好遇上被助理請進來的蘇陽，黑色的行李箱被助理拎在手上，南呈看到祁柏自覺站到他身後。

蘇陽停下腳步，「祁老師這就要離開了嗎？」這一次他沒有再叫pd。

祁柏點了點頭，隻字未曾透露，只安撫性的笑了笑，大步離開。

留在原地的少年盯著那道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宋鈺一人，蘇陽推門進去就看到兩個茶杯，他準確選擇祁柏剛剛的位子落座，然後問道：「宋導，你找我？」

宋鈺眼神複雜的將面前的東西遞了過去，「先看看吧。」

幾年前發生的事情了，如今以旁觀者再看起來，蘇陽依舊覺得窒息，半晌後他抬頭問道：「這些，是祁老師查出來的嗎？」

宋鈺沒有開口，欲言又止的表情卻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