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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他手足无措中想要摸摸枕头下面,确认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好那些必需品时,浴室门被拉开了,围着浴巾的男人走出来,一直走到他面前,抬手拢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整个把他压在床上。
还挂着水滴的发梢掠过耳根,微凉,更反衬出情欲的火热,韩峻熹低语了一句“你怎么这么香……”,接着,便在他想到回答方式之前用亲吻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答案。指头在周身摸索,又灵巧解开腰带,料子顺滑的西裤轻松被拽掉,隔着内裤摸了摸已经在膨胀的轮廓,韩峻熹看着近在咫尺的,同性的股间,想着那条柔软的深灰色内裤里包裹着的物件的模样,定了定神,咬紧牙关,一点点将那唯一的遮蔽物脱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在经历一场测试,脱掉男人的内裤,看见男人的器官,他会不会亢奋起来,而当他真的那么做了,当有点苍白却并不柔嫩,每一寸肌理线条都浸透着雄性特质的一双长腿分开来,当那也许没他的狰狞但尺寸并没有多么输给他的阳具就展现在他视线里,当他意识到自己大脑的一阵空落落的眩晕感是因为血液都开始往下跑时,他觉得,这场测试,他过关了,他特么的真的高分过关了。
别人,想都不要想,恶心之极。
但云一鹤的,他看都看不够。
“峻哥……”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穿着一件黑衬衫的云一鹤试图避免被盯着看的尴尬,可韩峻熹却直接让他以被情欲淹没的方式避免了所有尴尬。
握住半勃起的那根,他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是真的舔了上去。
如果是当年的他,大概会以为自己疯了然后咬舌自尽吧……
分明是曾经就算用枪顶着他的脑袋都不愿意做的事,现在,却觉得按照计划中已经构想了无数次,温习了无数次的那样,用唇舌伺候一个同性的器官,是格外值得开心庆贺的情景。
因为那器官在他口中很快就硬到不行,微微颤抖着,简直好像随时都要高潮了似的。
他甚至有点期待云一鹤能忍不住射在他嘴里,那样他就能在极大程度上满足那愚蠢的雄性的骄傲,可就像是故意不给他骄傲的机会一样,已经陷入情欲但显然还有一丝理性存在的男人,开始试着推开他的肩膀。
“峻哥……别……可以了……”喘息中的拒绝带着魔性,韩峻熹被成倍激起了“嗜虐心”,一把拉开推着他的那只手,按在床上,他把那两条腿分得更开,然后得寸进尺,把舌尖贴在了后面的穴口。
“嗯啊……别……别……真的……不用……”彻底慌乱起来,都不知该庆幸自己已经把那里洗得比脸都干净了,还是该担忧对方会不会那么做的同时却隐约觉得恶心,云一鹤挡着脸,张开着腿,越来越压抑不住喉咙深处的呻吟,尤其,是在狡猾而霸道的舌尖挤进来的时候……
天哪……
他大概是死了吧,都不是做梦,这分明是死前最后一刻才能看到的幻境,可是……
那份激越感如此强烈和真实,脊背都痉挛起来,云一鹤咬着手腕才不至于叫得太大声,眼眶在不争气地潮湿,小腿在藏不住地颤抖,他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就那么被在撤离了舌尖之后,又挤进来一根指头。
更深的侵略很是缓慢,执拗而温柔,一点点进到内部,轻轻探索,继而在似乎找到了某个点时试着按压了一下。
全身一抖,喘息也变得急促,云一鹤用诚实的反应让那家伙该死的骄傲得以实现了。舔了舔嘴唇,韩峻熹凑到他耳根,一边故意使坏地问着“这儿?”,一边用另一手在他大腿内侧缓缓摩挲。
实在没有口头反驳的力气,云一鹤红着脸,伸手从枕头下面把那管润滑剂抓出来,塞给对方,然后,便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嘴角挑了一下,又怕笑太嚣张会挨打什么的,韩峻熹把微冷的啫喱小心涂抹在还不够柔软的入口,跟着,一点点,探进两根指头。
再次被反复进出时,云一鹤的声音就越来越控制不住了,指头增加到三根时,略显沙哑的叫声已经让那男人觉得太过销魂,几乎人性都能丧失殆尽。终于受不了地撤出手指,他攥住对方的器官上下搓弄,低声告诉似乎也要等不及的人,自己实在是太想进去了……
云一鹤没有拒绝,开玩笑么,他觉得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先疯了似的。闭上眼,点点头,他翻身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套子,用牙齿撕开包装,拿出里面的东西,凑上前把额头贴在对方肩窝,发泄一样咬了一口那轮廓硬朗的锁骨,便低着头,把套子略显急躁地套在那昂扬着的大家伙上。
“峻哥……”魅惑的嘴唇紧挨着敏感的耳根,喘息是热的,而言语是烫的,并且有毒,“快来……我等不了了……”
韩峻熹真心不知道自己保持住那硕果仅存的一丝理性的。
就算急不可耐压住那漂亮的身体,急不可耐把顶端抵在已经做过充分准备的入口,真的进入的时候,他还是温柔了的。
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入侵,顶部被那里吮吸着含住,又狠狠绞紧,一声低喘之中定了定神,他揽住对方的腰,抓开那试图挡住眼睛的手,压在枕头上,然后继续挺进,直到最深。
“啊哈……嗯……!”猛然一个痉挛,那里紧到连入侵者都觉得好疼,云一鹤红着眼眶,微微抗拒着,带着隐约哭腔地呻吟着,膨胀到极限的物件,居然就那么达到了高潮。
好羞耻……
对于云一鹤来说,这真的好羞耻,才刚刚开始,还没真的做起来,就没忍住,简直丢人到无以复加。可,对于韩峻熹来说,那天杀的该死的不要脸的骄傲,简直被满足到宇宙另一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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