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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远垂着眼,淡淡黑眸划过几分异样,在完全的黑暗中被保护。
他的声音平静得无懈可击,只带了几分疑问:“又碰见他了?”
晏冷淡把玩着他的手指,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谈起这件事时显然态度冷淡。
“他还问我,怎么不见你。”
秦鹤连这话听起来有些古怪,但在晏冷淡的来看只有不安好心。
毛脑袋下的胸腹浅浅起伏,似有短暂共振刹那响起,路修远低声笑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呼噜他的头发:“他不可能再回炙日。”
晏冷淡享受地眯起眼睛,像是猫科动物被顺了毛,一时之间室内静谧。
“哦对了。他还说,要我小心阿远。”
脑袋瓜上的手动作没有丝毫变化,还在晏冷淡的头发间穿来穿去,路修远神情不变,似略有奇怪地问:“为什么?”
“不太记得了。”晏冷淡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手上,他随便想了想,不愿让路修远脏了耳朵,旋即做了简单概括:“总不是什么好话。”
路修远听了不意外,他没说话。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沉默,路修远的态度在晏冷淡意料之中。
当年兵刃相接,锋刀几战,秦鹤连狼狈退场,被迫放弃炙日,所持股份皆落在晏冷淡手中。后来路修远重获自由,正式成为晏冷淡的地下情人,本就意不在此的晏冷淡便将所有尽数赠予路修远,让路修远在炙日的地位更稳,几乎快成了他的一言堂,招来诸多窥伺觊觎,也让路修远和秦鹤连的关系雪上加霜。
年少相逢,青睐有加,又多有提拔。路修远和秦鹤连走到如今这般地步,外界各种传言纷扰,就连能让晏冷淡参与的聚会,偶尔也有这方面的议论,只是无论是路修远还是秦鹤连,都在外表现得不动如山,滴水不漏,让这件事在外人眼里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一阵窸窸窣窣,晏冷淡像小狗一样拱到路修远枕边,嗅着男人颈间的沐浴露香气,露出个不太满意的神情,又在他的喉结处咬了个牙印,被路修远捂住嘴。
除此之外,路修远顺从地任由晏冷淡蹭着,对他的种种亲昵都全数接纳。他的眼睛依旧平静,晏冷淡从里面看不到一点多余的情绪,这让他很满意。
“我和他的关系,不是外面传的那样。”路修远突然开口。
“我当然知道阿远和他的关系不是那样。”晏冷淡看起来对他的话没有意外,男人笑了笑,表现得立场明确:“不然的话,我就不会每次都只是闹一闹就过去了。阿远,我不介意告诉你,我不会容忍这方面的事情。”
晏冷淡是一个从不委屈自己的人,他只会让自己委屈别人,颇有点双标做人的意思。这一点从他出轨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
——他出轨,可以。但是若是于玚出轨,或是路修远出轨,那绝对不行。
这种不要脸的人,又有权有势,可想而知路修远曾经遭受过的待遇究竟如何惨烈。所幸路修远是一个知趣的人,知道拐弯之后便严格恪守着晏冷淡订下的规则,没再怎么吃苦头。
不然晏冷淡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逮着机会就会欺负他,如若路修远不知趣,他就会变本加厉,一定要把路修远磨得没了脾气,对他也不再伸出棱角,晏冷淡才会有耐心陪上他装一装绅士,装一装甜蜜,对上他藏好了自己面目可憎的嘴脸。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晏冷淡是一个非常非常恶劣又过分的人,倘若社会要媒体树立一个反面教材,他必定会是那个典型。
这天晚上他们到底还是做了。
“我会轻一点。”晏冷淡说到做到,果真对路修远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
畅汗淋漓的房事过后,晏冷淡勤快地换了新床单,还带着路修远去浴室清理他不小心弄进去的东西。
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很晚,路修远又感到困倦,被晏冷淡哄着休息,睡在浴室的浴缸里。这期间被晏冷淡如何抱起又放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晏冷淡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沉沉睡着的五官,在浴室的灯光下笑得志得意满。
晏冷淡调查过路修远。
在他下了飞机,跟路修远回家的当晚,他就安排了心腹把人调查了个底朝天。
晏冷淡看人毒辣,不过第一眼他就对路修远有一种天然的直觉和笃信,认定路修远和他是同类,之后更是通过交谈迅速摸清了他的底细。
自然是内敛于人,绝非善类。
哪怕路修远看起来成熟稳重,该是一副相当顾家的标准好丈夫的模样。
晏冷淡不打算只拥有一段露水情缘,也不打算在闪婚后短时间内再来一次离婚,他打定了主意要路修远做他的地下情人,成为他掌心的笼中宠,直到他感到厌倦。
如此调查指令的意义便旗帜鲜明,不过是为自己的算盘做好一切准备,为自己的决定做好所有铺垫,力图达到快准狠,迅速地掌控路修远,不给路修远反抗机会。
所以当那份调查报告发到他的邮箱里时,他认认真真地从头到尾看完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甚至是更加简单一点。
父母早亡,成年入世,很早之时便在商海里摸爬滚打,独自一人撑起一家公司,偶然得了贵人慧眼相助,持大量资金入股,也算至此而扶摇直上。
私生活方面则质朴地令人惊异,有过几段长期感情,没有劈腿没有滥|交,空窗期间偶尔会有一两个私生活健康的床|伴,简直让人怀疑这竟然会是一个而立之年的优质男人拥有的私生活,果真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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