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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得态度平和,反观晏冷淡竟是个厚脸皮,被说到头上仍反应平平,泰然自若,视路修远话里蕴藏的警告于无物,被人吻了还昂首,当做稀奇的福利看待,反应飞快地上杆爬,纯良如兔。
被养的宠物咬了一口,晏冷淡半点也不恼,做大事的人往往能屈能伸,何况在路修远面前,他永远低得下头。
做了几个月的枕边人,彼此之间的了解都已穿透单薄的纸面,颇有心得。晏冷淡看得清楚,抛开对外表现和行事风格不谈,路修远并非是一个良善之人,的确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他虽一贯好相处的模样,但既做得了一个实力不弱的公司老板,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多年来得位高权重,阴谋阳谋下杀出一条血路,哪一个会是没脾气的小白兔。
只要人在身边,晏冷淡根本无所谓他的爪子是否尖利或平钝。
左右兴致盎然,他总会乐意哄他。
面对上次的前科,男人翘起了嘴角,狭长的眼睛含着笑。他一个翻身从路修远的怀里坐起来,然后压在路修远身上对他揶揄道:“哪里能完全怪我,是阿远故意挑衅。”
“我说得不对吗,晏?”困意转瞬即逝,路修远看了一眼撑着下巴的晏冷淡,一伸手就将人揽进怀里,成年男性的重量顺势砸在身上,因为晏冷淡身体消瘦,又有意克制,显得不痛不痒。
两周前,久不见面的晏冷淡突然从香港飞到了京城,恰巧在颇受商贾贵胄青睐的一间会所撞见被助理纠缠的路修远,当时晏冷淡表现得很有道理,没怎么理会,结果转头就在众多公子哥面前点名道姓地要路修远做一做东道主。
熟知他狗脾气的路修远岂敢不从,即便自晏冷淡出现起就深觉不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面色如常平静如水,几番迷惑他人的漂亮话下来,就客客气气地开始伺候起晏冷淡,一个晚上都没消停,好悬才把人哄好。
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路修远哪里得罪了这位太子,从始至终没怎么敢吭声,一眼也不敢看,也省得路修远找借口。
原本这就算完了,路修远刚松了口气,谁知波折又起。
那个助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搞起幺蛾子来一个接一个,小姑娘深呼吸一口气,脚步噔噔噔几下气势汹汹,一个用力就表演了个乳燕投林,还一口亲在路修远脖子上,瞬间落下一个口红印,晏冷淡当场就炸了。
事情的最后可想而知,小姑娘毕竟能力优秀,跟在路修远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路修远也不能由着他胡霍霍,连忙把人当场解雇的同时叫来侍者把人送走,更是踩在了晏冷淡翘了一晚上的尾巴上。
晏冷淡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做什么,他再不爽也很讲道理,这种无妄之灾路修远完全猝不及防,但自己的东西被人打上了痕迹多有不爽,叫他一点脾气也没有那是万万不可能。
当天晚上路修远回了家,便看见晏冷淡早就等在他的公寓里,什么也没说,看着路修远被擦红一片的颈间又拉着人去了淋浴间好一顿摩擦摩擦,借着今晚的由头要了不少福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向在房事上温柔体贴的晏冷淡也理所当然地风格骤变,他那受过魔鬼特训的体力路修远哪里受得住,直接让路修远受了伤。
两人在没有遇见对方之前,都是纯粹的进攻方,根本从未做过承受方。
遇见对方之后,路修远性格平和,房事上也极有分寸,给予晏冷淡刺激的同时还不会越界。而晏冷淡最初为了哄住路修远,十分有心机地藏住了满腔戾气,以至于路修远自后方开拓以来,享受的都是他的温柔体贴,作为承受方时那么激烈的房事还是第一次,更别提因为这个受伤。
所幸这段时间他的工作都很好调节,给了路修远充足的修养时间,但即便如此,路修远的身体也还是很不好受。
即便路修远有心补偿,晏冷淡玩得花样也实在太花,他哪是什么泥人脾气?男人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子,到底也是生来的男性角色,多有锋芒不可避免,只是对着晏冷淡,他的耐心超乎寻常,底线莫测,但诸多忍耐之下,也还是连着好几天都对他不冷不热。
晏冷淡倒是在他面前伏低做小惯了,自知玩得过头,这段时间他只温柔小意地照顾着路修远,被养得玩意儿甩冷脸也不在意,每天都在路修远身边处理公务。
他当然知道路修远不是真生他气,就像路修远知道晏冷淡其实很讲道理一样,那天晚上根本没想怎么着。
该死的生活情趣罢了。
晏冷淡哼了一声,没接话。
路修远的夜视能力不错,况且晏冷淡简直白得发光,自然看得见怀中人不满的模样。
“你怎么脾气这么大啊,我的晏晏。”路修远看了他这副样子,便是装模作样也起不来了,他叹了口气,摸索着人的脸,贴过去亲了亲,晏冷淡这才心满意足,活像个亲密饥渴症患者。
“那我要在上面。”
“当然可以,晏。我没有不同意。”
“那阿远……还困吗?”
听出路修远态度松动,晏冷淡当即话锋一转,仰着脸瞅着他。
此言一出,路修远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男人忍了又忍,想到这次难缠的资方,最后还是语重心长地对晏冷淡说:“我们还是谈工作吧。”
晏冷淡难掩可惜地住了嘴。
不过既然说起工作,有些话题就不可避免。
“秦鹤连对阿远还不死心。”晏冷淡说:“他还想进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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