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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与感性做着激烈的斗争“行行,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王家行拧着眉头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刘明洋用舌尖舔舔下唇,嗓子有些干,脑子在思考如何与王家行谈谈他将来人生的问题,手已经悄悄的伸了过去,沿着他的肌肤一点点的往下摸。被单里王家行抖了一下,看着他“你摸我?”刘明洋点了点头后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这样不行,他们如果躺在床上的话,什么也谈不了。刘明洋准备抽手回来的时候,摸到一片滑腻腻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揭开被单一看,一瘫熟悉的粘稠物。不敢置信的沾在手指上,凑到鼻端闻了闻,确认以后移到王家行面前“行行,这是什么?”
王家行扭过头,一脸绯红。刘明洋压了过去,不管那是梦遗还是自慰,能让王家行这么赖床一定是好东西,他应该不怕了,再进一步或许可以,刘明洋轻轻哈出一口气喷在王家行脸上“行行,告诉我啊,这是什么?”答案根本就不重要,手往下滑到他腿间,摸了起来。“嗯~~~”王家行鼻腔里哼出一个颤音,“里面痒。”刘明洋跪在王家行两腿之间,边鼓弄边看他的反应,好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王家行里面的伤口愈合,骚痒得难受,两条腿渐渐的往刘明洋腰间缠。眼前一片活色生香,被单被踢到了一边,王家行白晰的身躯就在眼前,躺在身下,叉着两条腿,腰部扭动着呜呜的哭,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嘤泣,后来就握着刘明洋的分身往后穴里塞。“不行,行行,别这样。”刘明洋有些害怕了,这样的王家行既陌生又极具引诱性,真不该骚扰他,王家行疯了的似的索要,不要命般的把穴口往刘明洋分身上顶,刘明洋真想进去,他受不了这诱惑,王家行只是握着他的东西他就要喷发了,可是权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行,一旦进去,真的会让他受伤,“给我啊,给我,求你了。”刘明洋压住王家行两只手,最难受的是王家行的眼神,盯着天花板,绝望得要命。好像在说这辈子就这命了,他认了。他认了刘明洋不能认,不能让王家行这样,看着他好像没事儿了,其实根本就没从丁邵的阴影中走出来。刘明洋脖颈上的筋绷得清晰异常,大声吼着“行行,不行,不行。你清醒点儿,冷静,冷静!”
刘明洋根本就没留意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所以刘孜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着实把他吓坏了。“啊~~刘明洋~~~你们在干什么?”刘孜吓得捂着耳朵啊啊大叫,在客厅里闭着眼睛使劲踹脚。刘明洋和王家行都吓了一跳,刘明洋扔了丢了魂般的王家行连忙把分身塞到裤子里,关上卧室门,抱着刘孜捂她的嘴“别叫,别叫。”声音还是不停,刘明洋使劲摇晃着刘孜双肩“冷静,冷静,你听我说,别叫。”
照正常逻辑,这是决定着刘明洋与王家行关系发展的关键夜晚,但是人生时刻充满变数,刘明洋的变数就是刘孜,刘孜回家也想了很久,她觉得她和刘明洋之间存在问题或者说误会,需要沟通,于是拿着钥匙直接开了刘明洋家的房门,看到的却是惊爆的场景,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那是什么,但是刚才太激动,根本就没看清楚,所以,刘明洋激动着解释说王家行是吃摇头丸吃多了,在帮他而已。刘孜虽然心生疑惑,却还是期期艾艾的说这不是麻烦吗?让刘明洋赶紧把人整走。刘明洋说关系都挺好的,不能丢下他不管,而且他刚玩这个,能戒掉,一定能,所以必须得帮他。王家行光着身子趴在门板上听刘明洋的解释,冷笑着回到床上,也不穿衣服,扯过被单一盖,睡觉。看,人啊,若想成心说谎,脑筋转得比谁都快,而自己,始终是拿来不出手的东西。“王家行,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过去的事忘掉好吗?”那件事像个插曲一样,所有的晦暗在第二天一早就消失在阳光中。刘明洋说到做到,是真的特别尊重王家行,身体力行的把他的事都包揽到身上,并且再没有过越矩的行为。王家行笑,过去,是能说忘就忘的吗?
他忘不了,丁邵也忘不了。
丁邵最近失眠,吃不好睡不好的,心里有事人就变得浑浑沌沌的。日子过得有点昏昏噩噩,常常是捡起来这样忘下那样,说过一遍的话经常记不得,别人一问还脸臭臭的“啊?”一声,好像欠他八百吊似的。然后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经常盯着房角发呆,最后一个好觉的夜晚似乎是某天晚上下雨,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想心事,一直持续到凌晨4点,丁邵瞪着眼睛数数。那天晚上想的事儿他还记忆犹新,他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两年在外面也折腾够了,让他回家,多学学工程的事儿,买卖早晚要归他,将来接手也容易些。丁邵翻来覆去的想要不要回去,自己在外面这么折腾,费了半天劲开个公司为的是什么?当初想着的事儿和现在的事儿都像乱团麻在脑了里缠来缠去。回去,学校怎么样了?和王家行住的那个房子,他爸也没功夫管,一直空着,也不知道王家行现在怎么样了?当丁邵坐在床沿上望着窗外一坐就是天亮,他终于有点理解王家行为什么成宿成宿的睡不着了。
陈爽搬过来住,已经有些日子,可能是多了个人,生活习惯也不一样,离得太近,反而有些别扭,尤其是丁邵擦地板的时候,感觉陈爽很不自在,其实陈爽挺不愿意让丁邵干家务的,一大男人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回了家扎个围裙怎么看怎么别扭,而且丁邵干活的时候是一点点的擦一点点的蹭,不象干活儿像梦游,一生气陈爽把那个带花边的围裙给扔了。
丁邵的洁癖受不了一点点灰,陈爽可没那个耐心一点点的擦,干脆买了个拖布。丢东西丢上了瘾,陈爽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拖鞋、手巾全换了。
某一天丁邵打开大衣柜,习惯性的去摘领带,忽然惊觉放置的位置变了,系上领带关上门,纳闷的看了看,才发现,大衣柜也换了,原来那款原木的换成了白色磨砂的。什么时候换的,他竟然没发现,四处转了转,发现家里改变还挺大的,王家行在这里生活过的证据一点点的减少,家具也换了,床也不是原来那张。
可能是换了床的缘故,怎么睡都不舒服,一到晚上丁邵就头皮发麻。陈爽轻轻靠过来,忽闪着莹润的眼睛,用大腿内侧摩擦丁邵的家伙,丁邵就有种世界末日要来临的感觉。自从那天之后,他就不能正常勃起,不知道是被王家行刺激的还是被他自己刺激的,陈爽用嘴给他做了几次,有了显著的效果,可是一对上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丁邵心就在颤,陈爽抬起头的一瞬间,丁邵脑子总像被雷轰了似的,嗡嗡响上一阵,两张脸似乎重叠了。
王家行那天说“我不欠你什么了,就算我欠过你什么,也都还清了。”对于丁邵来说,是根刺,扎到骨头里的刺,那天,自己在激情澎湃的时候吼的那句“还钱”是不是在不察觉的时候已经遛出了嘴边,王家行心如死灰的一瞬间对视,似乎心意相通的知道他在想什么,越是怀疑,丁邵就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已经说出口了,懊悔得不能自已。
作品简介...
简介关于不幸遇到渣男三个年龄不同经历不同的女人,一个拥有双学士学位,在一家建筑公司担任副总一个刚刚考取了三甲医院在编护士的女大学生还有一个缅北掸帮非政府武装头目的女儿,她们先后遇到了一个共同的渣男。渣男对她们造成的伤害,有轻有重,有深有浅,从而导致她们走上不同的人生之路。两家大型建筑公司,为了争夺本市龙头老大的位置,展开了你死我活的竞争。刀刀见血,剑剑封喉,无所不用其极。一起共妻案,让许多人的生命轨迹都生了改变。永年建筑公司董事长被高空坠物砸死,公司也被法院查封拍卖。六个参与性侵的罪犯,先后莫名其妙地死亡。渣男猜测下一个死亡的必定是他。吓破了胆的渣男主动到公安局自,恳求警察把他收入监狱。然而,他能如愿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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