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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如愿以偿地考上了高中,并且进入了重点班。父亲额上的皱纹更深了,此时阿珍的两个弟弟也进入了初中,还有两个在读小学。每个学期开学缴费的时候,父亲都会愁眉苦脸,几个孩子的开支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父亲深知光靠种田卖粮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必须想办法增加其他收入。
他利用临近路边的优势,把一间房子改作门面,替别人卖农村人常用的猪饲料、化肥、水泥,还饲养了一头母猪,每年卖掉一窝猪崽,可以换回一点学费。父亲为了家庭收入绞尽脑汁。
母亲没有什么生意头脑,情绪也极为急躁,她从来不会用大脑考虑问题,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像一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机器。面对家务事繁忙,她埋怨几个孩子长这么大了还不主动去帮她,非得她亲自喊,别人家的孩子长这么大都天天去挑粪水了。可偏偏她叫孩子们做事的语气总是让人那么不舒服,她总是先入为主地用指责的语气开头。这样一来,孩子们心生反感,更加不乐意帮她做事。母亲浑然不觉自己与孩子的交流方式出了问题,眼里只看到孩子们个个忤逆,更加心情烦躁,便忍不住天天骂自己的孩子都是懒骨头,导致孩子们个个都远离她,如此恶性循环。
阿珍长到了花一样的年纪,也到了性格最叛逆的年纪,她不仅自己违逆母亲,还悄悄地联合弟弟们一起反抗母亲的霸道。母亲生活在饥荒年代,所以她的喜好总跟阿珍和弟弟们隔隔不入,比如本来香喷喷的白米饭,她非要放几块切好的红薯一起蒸,弄得白米饭混合着一种怪异的甜味;好好的味道醇正的甜酒,她非要倒进煮好的一大锅白米粥里面一起熬煮,直到酒味都消散了,甜味也几乎没有了,便又加进几颗糖精,变成一锅甜粥;阿珍和弟弟们都明确表示讨厌吃那种甜得腻的豆粉裹着的粘米粑,可是母亲非要做,然后一家人两天都不用煮饭了,只吃粘米粑。更奇怪的是,她有一次想吃煮玉米粒,因为玉米粒较老,难煮,她不知从哪听来了一种方法,在煮玉米粒的时候加入石灰,玉米粒就容易软烂,吃的时候再把玉米粒清洗一遍加上盐就可以了。阿珍尝了一下,一股石灰的味儿扑鼻而来,实在难以下咽。
阿珍没有办法说服母亲尊重她和弟弟们的喜好,只有暗地里联合弟弟们,母亲做这些东西的时候,干脆一起不吃,由得它们馊臭,看看母亲会不会心疼。但是不论孩子们如何抗议母亲做的食物,母亲毫不理会,冷冷地说有得你们吃不饿肚子算不错了,不吃正好,拿来喂猪,有本事一辈子别吃我的饭。
父亲埋头于一家人的生计,没有心思理会孩子们与他们母亲的明争暗斗。
母亲看到父亲十分辛苦,心疼之余忍不住埋怨:“谁叫你答应她读高中,万一考不上大学怎么办?这么多年的书还不是白读了?”
阿珍听了觉得母亲的思维逻辑既愚昧又可笑,怎么会白读书呢?知识是在我脑袋里的,永远永远,谁也抢不走。
母亲又逼问阿珍:“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这么多钱都白花了?”
阿珍正为高中突然大幅增加的学习难度焦头烂额,母亲的话让她的焦虑感火上加油,她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想起前不久听说的一个新闻,外省有个高考学子,落榜后自杀身亡,当时她听了感觉不可思议,生命何其可贵!岂是说放弃就放弃的?现在母亲的话让她有种逼到悬崖边的感觉,她愤愤地说:“我保证一定考上,如果考不上我就跳楼自杀,这样行了吧?”
母亲总算闭了嘴。
父亲在一旁,听到阿珍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说:“倒也不用跳楼自杀,努力点就行了。”
只有叔公,不会给她任何压力,她反而忍不住问叔公:“叔公,要是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叔公吐出一口烟圈,敲了一下旱烟斗,咳了一声说:“那你就努力点就行了。”叔公没多说什么。
阿珍预感到自己接下来陪在叔公身边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叔公年纪大了,还要忙着种柿子,每天都要去果园忙忙碌碌。阿珍心疼叔公,天真地问叔公:“叔公你缺钱吗?缺钱让我父亲给,他有钱。”
叔公笑笑:“你父亲也没钱,他要供你们几个孩子已经够困难的了。我种点果树,将来你读大学了需要用很多钱。”
叔公每天要做很多农活,吃得却非常节省,经常就是一点辣椒酱做下饭菜。阿珍看着叔公的身体越来越瘦,非常心疼,说叔公你没有肉吃吗?我家有,来我家吃。
叔奶笑着说:“你家有肉也不给我带几块过来?”
阿珍于是在一次父亲煮肉的时候,果真偷偷地用纸包了几块给叔公叔奶带过去,不能给母亲看见,免得闲话。因为一来母亲话多,二来母亲与叔奶一向不和,她不知道母亲会不会骂她。
母亲和叔奶的矛盾,阿珍清楚,既有母亲的问题,也有叔奶的问题。母亲嫌叔奶总不带孩子,嫌孩子脏,不像个老人;叔奶觉得自己也要种地,没有空带孩子。母亲便放话,以后叔奶老了她也不会服侍,叔奶赌气说她不要服侍。
在阿珍的印象中,叔奶确实不喜欢带孩子,这个跟她自己没有孩子似乎关系不大。她不仅没空的时候不带,就算她逢年过节去亲友家拜访,她也会躲阿珍躲得远远的。阿珍知道叔奶又去拜年了,想跟着一起去,只有守在她出门的必经之路缠住她,她才很不情愿地带上阿珍。
叔奶是否喜欢自己,阿珍其实并不确定,但这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珍喜欢叔公,叔公极其疼爱阿珍,阿珍就一并连叔奶一起喜欢了。所以,她的美好回忆里,叔公叔奶都是同一个世界里同等重要的两个亲人。阿珍心疼叔公,自然也就心疼叔奶,她曾经想过,等自己大一点了,叔奶年纪也大了,挑水挑不动了,就由自己来帮她挑水,每天早上,都把水缸挑得满满的。
母亲讨厌叔奶,大多是因为叔奶不帮她带孩子,所以母亲提起叔奶总没好话,时不时还会试探着问阿珍在叔公家有没有受到叔奶的苛待。阿珍明白母亲的心思,总说没有,母亲表示不信,叔奶那么小气的一个人,会舍得让你在她家吃饭?
叔公叔奶年纪越来越大了,父亲便让他们把地让给自己种算了,家里的米随时来取用。叔公叔奶同意了,本来阿珍就相当于他们的孙女,阿珍父亲虽只是他们的亲侄,但人情关系上相当于半子,家族早就默认叔公叔奶的田地将来由父亲来继承。
叔公叔奶把田地交给阿珍父亲打理,由阿珍父亲来供养两位老人,这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母亲的做法,却深深地刺痛了阿珍的心。
那天,阿珍难得一个周末从县城回来,回到家已是夕阳余晖。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和叔奶在争吵着什么。叔奶手里提着一个麻袋。
叔奶说:“米缸里没米了。”
母亲没好气地说:“前两天才给你量了二十斤,怎么就没啦?你两个老人家哪吃得了这么多,是不是丢去哪啦?”
叔奶一脸无辜:“你没给我呀,不然米缸的米去哪了?”
母亲:“我怎么知道你弄去哪啦?我明明记得给你了。”
两个人争吵不休,一会儿叔公过来了,说看叔奶这么久不回,来看下,晚饭等着煮呢。母亲把前两天刚刚给过米的话重复了一遍,结果叔公也说没见母亲说的那些米,现在家里米缸是空的。
阿珍许久没看到叔公,喜出望外,但看到这个场面,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一会父亲也过来了,问清楚缘由后,毫不犹豫地斥责母亲:“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老人说没有,你给就是了,争什么?”
母亲还在纠缠:“我前两天明明给过她了。”
父亲大喝一声:“那你就再给一次又怎样?”
母亲看父亲动了怒,不敢再争,但板着脸,嘴里嘟嘟哝哝的,也不理会叔公他们。
父亲不满地说:“女人婆就是头长见识短,针眼大的事情都看不开。”自己亲自量了一小袋米给叔公拿回去。
阿珍觉得叔公叔奶太可怜了,居然到了连吃米都要受气的地步,心里对母亲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她趴在叔公的膝盖上,对叔公说:“叔公,等我以后有了工作,会挣钱,我来养你,给你住城市里的大房子,好不好?”
叔公含笑点头:“好好,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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