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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孙碧云与刘尚安排好黔阳县城诸事后,不敢耽搁,便要起程回营。临行前,吩咐杨蛟龙道:“我义军现正缺水军,今后要向北展,渡江飘湖,没有水军不行。请杨兄弟在管治好县城之余,扩建水军,组织整训,带出一支英勇善战的水军来。”杨蛟龙点头遵命。刘尚道:“城内防守,也不可疏怠,千万留心附近州府官军动静,要有官军来犯,派人报知武冈总管邢大人和杨将军。”杨蛟龙也一一点头。碧云一一交代毕,便带领新收的洪可郎夫妇众人,起程回铁顶寨义军大营。
不想这黔阳县百姓得知大军领要离城回寨,便扶老携幼出城相送。几位长老及商界领袖,便推一白须飘飘的士绅,对碧云道:“义军此次除贪官,济穷民,将军之大义,我等深为感激。只虑将军此一去,不知还能回来否?如若官军前来报复,我等不是有性命之忧,就是又回到水深火热之中,如何是好?”碧云笑道:“各位父老但请放心,正因为现当朝已是危在旦夕,自身难保,才有贪官恣意妄为,我等兴利除害,保安百姓,已是大势所趋。湘西一带之官军,已无力来报复我等,即便是有官军前来,我等得知,也会派义军前来增援,可力保此城父老安危。”这长老一听,忙率众齐齐下跪作谢,碧云等慌得滚鞍下马,扶起士绅道:“此是我等理应之事,敢当各位父老行此大礼!快快请起!”好不容易请众人起身,好言相告,依依拜辞而去。
一日,便到了宝庆,宝庆城袁勤、张得仁、赵成松与伍林得知,慌忙出城迎接。到了府中,碧云便把洪可郎引见给袁勤等,又说了收杨蛟龙、洪可郎水6两路义士以及攻占黔阳县之事,袁勤等一听,大喜,道:“没有想到盟主、军师这一回乡,大有收获,我有了黔阳城,打通了向北挺进的水路,南北相互呼应,更可成大事,可喜可贺!”
一时众寒暄毕,袁勤便道:“盟主和元帅一去多日,不知军中之事。军师前日来信,如两位到时,务必见信回。”便取信递给碧云。碧云一看,原来是郴州一带百姓追随义士张成辉造反抗元,连克三城后,便直攻郴州城,却被衡州帖木儿派来援军相助,张成辉攻城失利,反被元军围困,危在旦夕,派人求我义军救援,军师已派曾询、马龙、龙桂领三千兵马前去救援,现胜负未卜,请盟主与元帅见信后返回山寨。
碧云见了信,不便耽搁,次日清晨,便出城回寨。副盟主易华、军师冯平见碧主带了一员猛将回寨,又听了刘尚叙说一路的收获,大喜。冯平便忙向碧云禀报郴州张成辉起义之事,道:“自从两位下山后,郴州等地也闹起了义军,并一度攻下永兴、兴宁、桂阳等县,义军迅壮大。正准备趁郴州守将李小勇之父去世,回老家奔丧,交由路府副将郑豪代理守城之职之机,攻占郴州路府。郴州路府总管李家和便向驻衡州元军大营求助援军,帖木儿即派大军来援,这义军不但没攻下郴州路府,反被衡州和郴州之兵内外夹击,损失惨重,被围困于土富山,无奈之下,派人前来铁顶寨求援。贫道与副盟主合议,已派曾询、马龙、龙桂率三千兵马前去救援,为他们解围。”
孙碧云一听,疑虑道:“这股义军展成这么大股势力,我等如何未得任何消息?”冯平道:“先前贫道也不了解,他派人来救援后,我也才得知详情。”于是便把详细情况向碧云等禀报。
原来在郴州桂阳县境内,有一个叫张成辉的义士,也练有一身功夫,常常见鞑子及官府盘剥乡民,欺压百姓,心中不平,早有组织民众造反之心,只因无谋人相助,后来结识了一位举人叫赵贤君的,也有些谋略,便经常请一起喝酒,谈论天下事,见这赵贤君也对官府和元军极为不满,与自己心意投合,便对赵贤君道:“我等与其受这官府欺负,不如组织一帮穷苦乡民,揭竿起义,反元军抗官府,以成大事。”这赵贤君已知全国各地义军风起云涌,当朝已成日暮之势,此时揭竿,何愁大事不成!听张成辉之言,正中下怀,道:“张兄弟既有此心,我肯有不愿!”二人合谋,组织了百十来人,杀了几个欺压百姓的蒙古鞑子,得到了附近百姓的拥护,纷纷参加起义队伍。不上一年便展有千余人,附近一股股占山为王的好汉,见其势力迅壮大,也纷纷参加了这支队伍。
这张成辉的义军势力大了,先是控制桂阳县内的乡都,杀了一批鱼肉百姓的里正、主,控制了县城之下的所有乡村,之后便接着开始围攻桂阳县城。桂阳县令和达鲁花赤闻知贼匪来攻城,也没有当一回事,到了城头墙上一看,只见四周全是黑压压的村民,足有四五千之众,将县城围得水泄不通。守城官兵一见,个个胆战心惊。就听张成辉一声令下,众村民犹如蚂蚁一般,从四周奋不顾身攀上城来,守城官军哪抵抗得住,不一时就入了城,活擒县令与达鲁花赤,将他们斩示众,接着布政令,废除当朝一切法令及蒙规,捕杀蒙人和蒙奸走狗,号召百姓开垦田土,种粮自给,百姓纷纷拥护响应。
一时惊动了郴州路府,便派一千官军赴桂阳收复县城,消灭义军。双方在桂阳城下激战数十天,胜负未分,附近乡村农民闻知,又纷纷扛起锄头耙头长矛大刀围来,一时聚了五六千人。大势之下,元军抵挡不住,逃回郴州。于是张成辉、赵贤君便乘胜先后攻下兴宁、永兴等县城,一路势如破竹。
这张成辉一路攻城占地顺利得手,不免胃口更大了起来,得知郴州路府守将李小勇因其父去世回老家奔丧,由路府副将郑豪代理守城之职,便与赵贤君合谋,准备集三县之数千起义农军攻打郴州路府。
谁知这郴州路府守护却比不得县城,这郴州城乃湘南门户,湖广接壤之地,历代是兵家重镇,别说城池坚固,易守难攻,而且守城官军也不少。路府守军虽是派兵镇压张成辉部乱匪败退,却也早也作好了防范乱匪来攻的准备。这路府副将郑豪得知这张匪部要来攻路府,忙与路府总管及达鲁花赤合计如何退敌,路府守将李小勇在出城之前,已是有预案在手,决定一面派人去衡州帖木儿大营搬援军,一面由路府总管李家和与达鲁花赤腾尔固守郴州城,郑豪便带一支伏兵进据马岭山埋伏,约定如有衡州援军前来,便以三声炮响为号,内外配合,夹击匪贼。这马岭山位于郴州城东北,又名为苏仙山,被称作为第十八福地,是以晋苏眈为居,住在此山,其母往窥之,见其白马飘然而去,故又名白马岭,此山峰陡峭,树荗林密,正是藏兵之处。
张成辉与赵贤君来攻打郴州,也不过用的是人海战术,纠集数千农民,手持锄头耙头等农具,呼喝着涌向城门来。城中的李家和与腾尔一个守东门,一个守西门,并各架几门大炮。看到义军接近城门时,便命炮手点炮。张成辉的义军哪里晓得大炮的威力,一时大炮一响,炸得城下义军血肉横飞,登时吓得攻城义军惊慌失措,四散逃命,张成辉一看,一时也不知所措,还是赵贤君晓得此道,对张成辉道:“这炮也不用怕他,其射程有限,只要告诉兄弟们,见到他们要开炮,退到百十余丈外就没事了。”张成辉忙令众人退到百十余丈外,当日攻城受挫。
次日,张成辉又纠集数千人继续攻打,又是被大炮多次轰退,攻城不成,赵贤君恼怒不已,对张成辉道:“只要我们死死围住这城,围他一月半载,饿也得饿死他们,到时便会不攻自破。”张成辉道:“这日子久了,只怕那主将李少勇回来,还有衡州来增援,奈何?”赵贤君道:“我堂堂五千之众,将这城围得水泄不通,城里人不敢出来,外面的人也休想进去,就是那李少勇带了援军来,能带得了多少人马?就是来了,我也不怕他,先打败了援军,再继续围城。”张成辉一听,也点了点头,道:“兄弟说得好,谅他衡州援军,也要防范孙盟主数万义军,哪肯轻易来援,就是来援,决不会倾巢而出,充其量也不会有一二千兵马,怕他个鬼!”便命各门攻城兄弟一面严加看守各城门,决不放一人出城门,一面派出探子打探李少勇及衡州路府方向消息,一有动静,即刻禀报。
却说这衡州帖木儿收到郴州府信使急急送来的救援信,不禁大惊,忙招集从将商量对策。帖木儿道:“我原为对付孙部叛匪,还想着以郴州之军作预备队,以便我遇孙匪来攻时,有他们及时来援,就是我衡州守不住了,好可把这郴州作为一条退路。没想这叛匪猖狂,连我的后院郴州却也遭匪贼围困,这如何是好?”参军姚成怀道:“大将军之言甚是。这郴州不光系我后院退路,还为我衡州南北之倚角,若郴州不保,这郴州张部叛匪势成,必联络孙部叛匪,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我等真就危在旦夕了。故依在下看,应该派援军,消灭这股叛匪。以除后患。”帖木儿道:“如派援军救郴州城,只怕铁顶寨的孙部叛匪闻讯,来攻我衡州。奈何?”姚成怀道:“元帅不必担心,铁顶寨的匪孙碧云与刘尚,已双双去湘西祭祖去了,这一去一回,没有十天半月回不来,两个匪不在,那冯平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兵攻打衡州。”帖木儿一听,点头赞成,便即命新到任的守将焦野领兵三千,日夜兼程,赶赴郴州增援。
这焦野乃南岭韶关人氏,五短身材、阔口狮鼻。别看他其貌不扬,功夫却非同小可,使的一对铜锤有七十余斤,挥舞起来无人能敌,所骑的一匹乌马,浑身是乌黑长毛,无一根杂毛,如牦牛一般,奔走如追风。此人身经百战,功不可档,不知有多少义军英雄与绿林豪杰死于其手。帖木儿自率军赴衡州讨伐义军以来,损兵折将,原手下几员大将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马若成、范元祺、牛勇三员副将和衡州守将唐先平,深感兵少将寡,难以守城抗敌,于是便向枢密院要来了焦野和刘善洪两员战将。这焦野自来衡州,却寸功未立,正想建功,今奉帖木儿之命来救郴州,正是大显身手的机会,忙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率三千兵马赶来援郴州。
这郴州府信使请来了救兵,忙回郴州城报信,谁知城外已被叛匪团团围了,进城不得,只得转到马岭山来找郑豪。郑豪闻知,大喜,忙亲自下山前去迎接,在城外二十余里处,接到了焦野援军,不胜欢喜道:“有焦将军前来,我等如拔乌云而见天日,何愁贼匪不灭!”焦野道:“我等来此,不知贼匪知情否?”郑豪道:“正是为防止贼匪知情,兄弟得知消息后,才匆忙赶来此处迎接,想贼匪定不知情。”焦野一听,便点了点头。此时天色已晚,焦野便令在此处下寨安营。郑豪向焦野介绍了张部匪贼攻城情形,共议退敌之策。郑豪道:“焦将军此时刚到,我等可趁叛匪尚不知情,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原已同城内约好三声炮响为号,向匪贼袭击,事不宜迟,我看就定于今夜五更,我等与城内之军一道,四路同时向匪部袭击,谅匪贼也摸不清我等底细,定会惊慌四散,必败无疑。”焦野一听,点头称善。
到了四更,郑豪、焦野两路兵马,就已分别悄悄从南北两路模来,到了离城不远处,郑豪便轰轰轰放了三炮,焦野等二路兵马听到炮声,便齐声呼喝着向城门方向杀来,城内的李家和与腾尔听到了炮声,明白是有援军到了,与郑豪放了攻击匪贼的信号,大喜,也分别从东西两城门杀出。
此时围攻城门的义军正在睡梦之中,听到炮声,这张成辉和赵贤君一时都懵了,不一会,就见各处警戒哨来报,不知有多少兵马,正从南北两路袭来,城内东西两门,也有敌军开门杀来。张成辉一听,道:“一定是李少勇那厮从南面和衡州搬来了救兵,与城内守军内外呼应,向我袭击,如之奈何?”赵贤君到了此时,也不免惊慌失措,只得道:“这元军动向,我等为何一些不觉?也不对方有多少兵马,事到如此,不如先退兵,再作打算。”二人慌忙由张成辉在前开路,赵贤君押后,率众向桂阳退却。
此时天还未亮,四周一片漆黑,这些义军只见四面到处都是元军举的火把和呼喝之声,一时也辩不清方向,也听不清张成辉赵贤君的呼喊,被元军杀得到处乱窜,张成辉与赵贤君根本无法指挥控制。就见元军杀得兴起,如砍瓜切菜一般,无数义军被惨死刀下,到了天亮,焦野、郑毫、腾尔和李家和四支人马会合,见张、赵率残部向西逃窜,怎肯罢休,便令李家和守城,三支人马继续追杀张部义军。
一时天已渐亮,郑毫、焦野等紧追叛匪不舍,一直追击到午后,到了永兴境内,却见残匪溃逃到土富山,郑毫等追到半山,就见山上滚木擂石如雨点般飞来,郑毫见进攻受阻,只得鸣鼓收兵,率兵马将此山团团围住,令把守下山要道,防止义军逃脱,在山下埋锅造饭,决心一举就地剿灭此股匪贼,不提。
这张成辉与赵贤君一路被官军追杀,逃到土富山时,已筋疲力尽,见官军被山上守在要道口的义军阻击,停止攻山,才歇息了一口气。原来此山乃张成辉的后方粮器供应之地,山虽不高,却也险要,几道上山通道要隘处早已布置好守军,并布置好阻击滚木擂石,防止敌军攻山。张成辉忙令清点人马,不久得报,当初攻城时的五千之众,现已不到一千人马,众多义军有近半被官军驱散,近半均惨死在元军刀枪之下。张成辉一听,悲愤不已,欲拔剑自尽,被部下头目洪凯慌忙夺下,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我们还有一千多义军,众头领也都尚在,还有东山再起之时,大头领何必自寻短见!”赵贤君也道:“这次兵败,乃吾之过,吾过于轻敌,也没能探知元军动静,元军狡诈,竟事先设下陷阱,暗自聚合衡州援军,趁夜四面偷袭,以至我等毫无防备,兵慌马乱,损兵折将。”张成辉悲恸道:“这些兄弟追随我张某效命,没有得到我丝毫好处,却因我等失误,惨死官军之手,我是罪责难逃,有愧于他们的在天之灵。”说罢,仍痛哭不已。众头领只得安慰解劝。
一时就听探子来报,元军已将土富山团团围住,各出路口已由官军把守,我人员已进去不得。张成辉一听,咬牙切齿道:“看来,这批官军是要把我等在此山中赶尽杀绝了。我张某舍出这条命,与其死弃到底,杀了一个够本,杀了两个赚一个,以报死去的兄弟之仇。”说罢,便要率众下山寻敌厮杀。赵贤君见状,慌忙劝道:“兄弟何必如此!目前敌强我弱,不便于与他正面交锋,要报仇,有的是机会,以我之见,不如先派人把守好这山下几条要道,多备滚木擂石,誓死将元军档在山下,一面派人去衡州搬救兵来解围。”张成辉叹息道:“守住此山不难,这山虽不高,上山的路也不多,道路险峻,不便于元军大军及骑兵进入,我只要把守好山道,可阻档敌上山。只是我山上所储备的粮食不多,不宜久守,况衡州能不能前来救援,还是未知。”赵贤君道:“衡州义军乃我湘西南势力最强的一支义军,已联络四十九寨好汉同心抗元,拥有战将上百员,兵马数万之众。那盟主姓孙,乃一女将,在盟中极有威望,元帅刘尚,有万无不当之勇,连前去剿除他们的帖木儿数万大军都不是他的对手,被其打败,退逃至衡州不敢出头。这二人我也不甚了解,只是那军师冯平,更有诸葛孔明之谋,运筹帷幄,胸怀天下,善结识天下豪杰,与我也曾有一面之交,我想只要他得知我有难,必然会派兵相救,何况我等义军,与其同出一义,共同对敌,想他们必不会推卸,兄弟大可放心便是。”张成辉一听,只得请赵贤君写了书信,召来能说会道的手下头目成松,吩咐道:“你持了这信,今夜悄悄摸下山,去桂阳牵了匹快马,到了铁顶寨,务必找到军师冯平,将信交付于他,我等一千多性命,全系于此,切不可失。”成松顿道:“大头领请放心,小的就是赴汤蹈火,也必不负所托。”赵贤君道:“如今山下已被官军围困,你如何下得了山?”成松道:“头领不必担心,此山各防守通道,小的成竹在心,有些暗道直通山外,小的悄悄下山,官军不会知觉。”赵贤君道:“如果上铁顶山受到阻拦,你就称郴州赵贤君要见军师,军师听了我的名字,必然允你相见。只要将信交到军师手中,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此事十万火急,万万不可耽搁。”成松点头称是,即行下山,不提。
却说军师冯平自碧云、刘尚回乡祭祖后,深怕盟主和主帅等有失,又担心衡州帖木儿得知后,乘机派军来犯,便不断派人沿途打探消息。幸得报衡州并无动静,心里稍安。忽一日,闻山下哨兵来报,有一人自称是郴州来人,持赵贤君的信,有火急军情,要面见军师。冯平一听赵贤君,自思道,此人我也曾相识的,只是久不谋面,他又如何有火急军情要见我?只得忙吩咐请其上山,一见来人,已是灰头土脸,疲惫不堪,问其何事来见,只听这人道:“小的乃郴州义军张成辉、赵贤君大头领属下成松,我义军也是效法军师之义军,起兵造反,抗官府驱鞑子,已拥有义军五千之众,连日攻克桂阳、兴宁、永兴等县城,势如破竹,不想在攻打郴州路府中,有衡州兵来援,我义军大败,被官军追杀到土富山时,已剩一千余人,现官军有四五千之众,已将我义军团团围困在山上,不日就要攻山,将我义军一网打尽。现我义军危在旦夕,务请军师看在同是抗击元军份上,派兵相救,我义军一千余人性命,全在军师身上了。”说罢,递上赵贤君的信。冯平一看,大惊,道:“郴州义军如此大事,我等如何一概不知情?”成松道:“我义军展势头之快,也是出乎我等所料。原想等打下郴州后,再派人禀报军师,两路义军结盟,然后两路共进,挥兵直指衡州。谁想一时失误,兵败如此。”冯平道:“你等势危,我等岂能不救!只是当前盟主、元帅已赴辰溪祭祖,最快也要十数天后才能回寨,如此大事,须禀报盟主才能定夺。”成松一听,哭诉道:“如此一来,我等一千义军性命已休矣!”冯平见状,犹豫半晌,只得道:“你且下去歇息歇息,待我同众将领商量后,才答复罢。”
军情紧急,冯平不敢怠慢,忙请来副明主易华等商量如何处置。易华道:“盟主行前,早已吩咐,她离开后,军中大事,一切由你我作主就是。现郴州义军危急,虽与我互不通信息,也无瓜葛,然其抗官府驱鞑子的义举与我也是一样,如让其在郴州展,有了势力,岂不又是我一得力盟友助手。何况郴州是衡州帖木儿的南面屏障,现有义军扫清了帖木儿的这一屏障,这衡州岂不真正成了孤城了么?请军师不必有顾忌,兵罢,一切过责由吾来承担。”冯平一听,大喜,道:“副盟主此言,正合我意,有副盟主同意,贫道就放心了。”于是便令曾询为主帅,马龙和龙桂为左右先锋,领兵三千,日夜兼程,赴郴州增援。
却说这焦野、郑豪和那蒙古鞑子腾尓已是围了土富山,哪里会让山上的叛贼有喘息之机,次日天一亮,就由郑豪和焦野率各一千兵马,分别从南北两面向土富山动攻势,企图一举清除山上残敌。赵贤君见状,忙各安排二百兵马,在南北两面山路上设了两道阻击点,阻塞进山要道,并以滚木、擂石迎敌。郑豪、焦野等到了半山,便几番被义军以滚木、擂石打回,兵马死伤无数,进山道口也已被堵死,进山不得。郑豪、焦野攻山受阻,无计可施,只得退兵。
次日,郑豪、焦野便欲以激将张成辉下山决战,郑豪便冲山上大喝道:“叛贼听着!你等已被我包围,要想活命,就乖乖下山投降,如再作垂死抵抗,我等一旦踏上山寨,片甲不留!”这张成辉正在悲愤不已,死的心都有了,一听此言,哪肯罢休,便挥起长枪,就要下山决战。赵贤君一见,忙上前劝阻,道:“这是敌军的激将法,想引诱我下山决战而歼之,我等切不可上当,只有坚守待援,不可轻易出战。”张成辉哪里肯听,恨恨道:“那郑豪向我喊话,分明是欺我懦弱,不敢出战,我要是做这缩头乌龟,怎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也更难面对这山上这些活着的弟兄!”坚决要下山迎战,赵贤君见劝不动,只得将手两个下头目洪凯、李竹生叫来,吩咐随时跟在大头目身边,保护好大头目。二人领命,跟随张成辉下山。
这郑豪一见叛贼头目张成辉竟亲自下山来挑战,忙挥枪上前迎战,张成辉见了郑豪,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报仇心切,也不打话,挥枪便向对方刺来。二人斗了十来个回合,郑豪见张成辉两眼都杀红了,已是奋不顾身,必要置自己于死地,先是胆怯,后是不敌,打马便逃,后面的焦野一看,便啪马舞锤前来,张成辉不认得焦野,喝道:“前来送死者是谁?报个名来!”焦野一听,冷笑道:“我乃衡州援军统帅焦野,前来取你命来了。”说罢,挥舞一对斗大的铜锤,来战张成辉。成辉挺枪来迎,二人又战了二十个回合,这焦野虽说身材粗矮,但筋暴肌突力大无穷,一对铜锤挥舞得呼呼生风,鬼惊神颤,张成辉已是连战二人,气力渐渐不济,被焦野连连锤击,眼看凶多吉少。洪凯、李竹生见状,忙双双上前助战。郑豪、腾尓一见,忙上阵对洪凯、李竹生杀来,一时二人只得分别同郑豪和腾尓厮杀,哪里顾得上成辉。成辉已是气力不济,难以招架,而焦野仍力大无穷,势如猛狮,成辉一时防备不及,被其一锤击来,正中成辉心窝,把护心镜砸得粉碎,成辉一声不吭,倒下马来,山上几个头领一见,大惊失色,不顾一切,纷纷火急奔下山来,把成辉抢上了山。洪凯、李竹生见状,也是心惊,慌忙弃了郑豪、腾尓,一同逃命上山。焦野得胜,忙挥手喝令官军冲杀上山,却被上山的守军以滚木擂石劈头盖脸砸来,守军见主将受重伤,已是气极,一个个冲下山同军官拚命,一时官军死伤不少,焦野见状,只得收兵下山。
这张成辉被几个头目抬上山来,虽是还有一口气,却一口接一口大吐鲜血,已是气息奄奄。赵贤君等大少头目见状,无不痛哭不已,忙叫来大夫看视,这大夫也只是摇头,道:“已是胸骨断裂,伤其内脏,似大凶之象。”只得以止血化瘀之中药灌服。赵贤君等日夜守护,不敢离开半步。
到了半夜,张成辉才猛然醒来,对赵贤君道:“我不听兄弟之言,执意下山迎战,非待一时之勇,前去送命,而是为死去的及活着的兄弟报仇雪恨耳!非此举不足以泄我心内之气,虽没能杀敌泄恨,却也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了,虽死无憾。”赵贤君一听,悲痛不已,道:“大哥何出此言!既然已如此,务请大哥宽心养息,我想衡州定会派来援军,不日就会赶到,大哥之仇,即刻可报。”张成辉一听,喘息道:“只要援军到了,可请那统帅前来见我,我有要事相告。”说罢,又昏了过去。有分教:
汹汹义军雄勇在,怎敌衡州虎狼来
只因主将少运筹,流血伏尸鬼魂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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