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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爷启人翻身下床的时候,四喜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模模糊糊的问他去哪儿,启人探过身亲了一下他脸颊,低语“去祥王府,我那王兄又闯祸了,被皇上禁足七天,我去看看。”随即传牛大备轿,一路径往祥王府去,刚出府门,见着一人探头探脑的往府里看,启人轻挑轿帘问牛大“怎么回事?”牛大悄声回道“这贾六已经在门口转了两天,说是找四喜,已经按王爷吩咐过的说,喜公子身子不爽利,谁也不见。”启人眯眼瞅着贾六身影,对牛大说“你看他这倒霉相,要多衰有多衰,不拿他当铲头对都不起他,还怪别人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一摔帘气呼呼的靠到后边。
祥王爷启兆是蛮倒霉的,人家祝寿他也祝寿,人家敬酒他也敬酒,别人都没什么事儿,偏他站起来走动的时候脚下一绊,撞坏了新贡上来的金丝玉屏风,好巧不巧的酒蛊一飞,扣在了屏风上的百鸟朝凤图,在凤凰头上直接戴了个酒蛊,气得皇上腾一下就站了起来,皇后娘娘欲哭无泪又小心翼翼的劝道“祥王爷喝多了,脚下不稳,并非故意,”自这屏风一搬上来,陈皇后就瞅了好几眼,宣德知道她心里喜欢得紧,气得在肚子里直骂启兆不争气“有损风仪,罚抄道德经、西升经、阴符经、皇帝四经、太上老君內观经等十篇经书各十遍,闭门思过七天,以修心养性韬光养晦”不想太煞风景,宣德只微略斥责几句而已,启兆脸上无光心情郁郁。
“中情不流,执一毋求。刑於女节,所生乃柔。故安静正德,好德不争。立於不敢,行於不能。”抄得启兆脑仁直疼,看着这一篇篇的经书,就像一行行的蝌蚪扭来扭去,脑子里有个小人蹦到他面前蛾眉瞪眼的跟他说“胡诌、胡诌,纯粹胡诌,”启人喝道“去,把刘师爷找来,”有人伸出手来按住启兆的太阳穴轻轻揉弄,传到鼻底的薰香让人舒服得放松精神,启兆往后一仰,靠到启人胸前说“还是我弟弟贴心啊!”
启人笑得开怀“王兄,向来风流潇洒,行止端庄,怎么反倒在寿宴上出了这种洋相,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王兄踉跄成这样,真是好笑。”启兆脖子一梗,回头瞪他“我还当你来安慰我呢,原来是打趣找乐子呀?”启人也不管启兆脸色有多难看,只管哈哈大笑,启兆一抹搭眼皮“还笑,要不是满禄那个小兔崽子突然伸出一条腿来,我能这样?”启人脸色立刻变得难看,眼皮一跳一跳的咬牙问他“又是满禄?这天杀的狗才!”启兆憋了一肚子气见,见启人比他还恨恨然,只当启人是替他打抱不平,拍拍启人肩膀,“算了,谁让我还指望他那五千兵马呢。”
“王兄,你觉得满禄那五千兵马靠谱?”启兆看向启人,树荫下启人的脸有点儿阴恻恻的,启人两边嘴角往下撇,伸出一根手指在启兆眼前晃了晃“王兄,这满禄似乎居心不良。”启兆低头寻思了半天,他想到那天寿宴被训斥时,满禄看笑话的表情,想起满禄背后对他赔罪不迭“祥王爷莫怪莫怪,我本来坐得久了腿就有点儿木,刚想舒缓舒缓没想到您就踩了出来,得罪得罪千万勿怪啊!”那态度十足十的诚恳,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启兆抬眼看了看启人,两兄弟对了对眼神,打量起主意来。
四喜趴到傍晚才算睡足,起身活动活动手脚,觉得四肢酸软,用手摸了摸脸,有点儿烫,想到早晨启人在他身上一边律动一边呢喃“身上痕迹消失之前,我每晚都睡这儿”脸上又热了一层。披上衣裳,起身下床,腰有点儿疼,心里很暖。翻出一套亵服一套藏青色的宽袖外衣,慢慢的换上,小丫鬟打来了洗面水,侍候他净面漱口后端上来一碗粥,四喜喝了半碗,放到桌旁,摊开以前描了一半的仕女图,天色就暗了下来。
小丫鬟整理床铺后过来给四喜研磨,四喜瞧了瞧她的眉眼,无语,低头开始描红,哎,不知道三春过得怎么样了。小丫鬟也不说话,倒了洗面水剪了剪灯花,把罩灯挪到桌边,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绣女红,是一双鸳鸯鞋垫。
启人回来后见他二人一派温馨,心里有点儿暖,这如花美眷俏娇娥就是一幅顶好的仕女图。见到一旁冷了的半碗粥,启人对小丫鬟说“摆饭吧,我在这儿吃”。过来搂了四喜的腰,头搭在他肩上看他正认真的在描仕女图,启人握了他的手顺着线路描绘“这里要一笔带下,”四喜松了手直腰看向他,嘴边噙笑“今天不去宫里接王妃么?”启人脸贴着他的脸一番摩梭“已经接回来了,”四喜张嘴含了启人的耳垂听到一声喟叹,调皮的笑笑。启人用手按上他屁股低声说“这里不疼了是吧?我看你倒精神得很。”四喜不语,伸出舌头探到启人耳洞内,一阵酥痒,启人语调上扬“本来想让你歇歇的,这可是你自找”抄起四喜就奔到床上。
启人两手捧了四喜脸颊沿着咽喉亲到下巴,鼻头碰着鼻头,嘴唇在四喜唇上磨了又磨,四喜伸出双臂搂紧启人脖颈,双腿盘到他的腰上,鼻子里直哼哼,启人一时心神荡漾,望向四喜半闭的眼“喜儿,张嘴儿”四喜乖巧的轻张檀口,“喜儿,舌头探出来”四喜偏了偏头,脸颊发烫,启人轻啄他的唇“喜儿,嗯?”四喜的舌头慢慢探了出来,启人用唇紧紧裹住,把自己的舌头也伸到四喜嘴里沿着口腔描摹,四喜学着启人的样子,把舌头伸到启人口腔里舔弄着牙龈,启人整个压将上来。
“呼~呼~嗯呃~~”端了餐盘的小丫鬟听到室内发出这种声音,轻轻的又端着餐盘又下了楼。
室内春光无限,启人用手摸了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俯下身把四喜的嘴亲得死死的,轻握四喜一只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展开四喜的手指,在微凸的菊穴穴口和启人男根根部与蜜囊之间来回轻抚,四喜轻轻喘息,“呃~呃~”启人腰部一送,一波一波的慢慢率动。启人照顾四喜身体,怕他受伤承受不住,第一次极轻极温柔,时间也极长,看看自己仍然无法宣泄的阳物,启人并起四喜大腿架在自己肩头,在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插,叹了一声,就着喷射出来的液体再次进入四喜体内,率动加快,节奏渐渐紧凑。
房事刚过,启人就赤脚下地,掌了一盏灯到帐内,声音焦虑“喜儿,快,让我看看。”本来微亮的帐内一下明亮起来,四喜脖子都红了,启人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启人,睡吧!”“让我看看,就看一下,”四喜拉了被子盖严自己“看过好多次了,还看什么啊?”启人单手拖拽四喜“快,让我看看,是不是裂开了”四喜本来要爬开的,一听这话,也吓了一跳,启人刚才是猛了许多,到后来里面也腻腻的确实很润滑,不是真的玩坏了吧?连忙四肢着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启人看,启人移近火烛,把手探了进去,带出来的除了白色粘稠还有淡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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