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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裘见他缓过劲来,又将唇凑了上来。
周境止立刻抬手压住了他的唇:“歇会儿,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不知疲倦。”
关裘眯着眼睛瞧他:“从前你断不止这点耐力,是和那侍卫投入太过,还是宫里的面首服侍太过周到,竟让你娇成了这般。”
话中醋意太过浓重,周境止却一时委屈了上来,明明是这人诈死,叫他在酸辣苦痛里全部滚了一遭,偏偏不来哄着,还要先来责怪。
“关将军将我独自一人留在宫中,这些年不闻不问,还不许我找些旁的乐子吗?”
关裘眸色瞬间暗沉,扣着那人的后脑,将他嘴中的呜咽声都吻了下去。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一切好似水到渠成,数年的相思眷恋都溺毙在了二人的动作间。
他们疯狂地撕扯、啃咬,几近癫狂。
周境止脱力地躺在枕榻间,一身的痕迹似在控诉方才那人的不加节制。
关裘撑着手躺在一侧看他,眼神如有实质般打在他身上,一手缓缓摸上他的脸,嗓音沙哑:“抱歉,弄疼你了,你不该拿话激我。”
周境止抬眼看向那人,刚要再逞些口舌之快,就发现,自己都已坦诚相待了,关裘却从进门到现在,从未将面具取下来过。
周境止皱了皱眉,随即顺着后背将手一步步攀上那人脸侧,刚要碰到面具时,关裘忽然浑身一惊坐直了身子,一手不自觉按住面具。
周境止狐疑地看向那人,还未开口,只见关裘摩挲着床上的衣物就要起身,一副急于遮掩的样子。
周境止按住他的手,直直盯着那人的眼睛:“关濡晟,你有事瞒我。”
这是周境止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叫关裘的字,话中带着一丝温怒。
“你是不是受了伤?”周境止伸手抚上他的面颊,那木制面具极其冰冷,一时间,与数年前他触摸到的,躺在那里没有半分温度的脸重合了,这让周境止没来由地一阵恐慌,语气也不由软了下来:“让我看看好吗?”
关裘伸手覆盖在了他的手上:“别看,很丑。”
周境止忽然凑近,隔着面具吻在他脸上,一路吻上耳畔,软着嗓子道:“我就看一眼。”
关裘一颗心被他那软腻的嗓音勾得砰咚直跳,眼神也暗了下来,伸手将人拉进了怀里,终是叹了口气:“你看过,便会厌弃,不再与我亲近,那样,我活着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周境止从他的怀里挣扎起身,眸子骤然冷了下来:“在你眼里,我便是这样的人吗?即是如此,不必日后,现在便分道扬镳,我与谁亲近,要谁侍奉,再与你无半分干系。”
周境止说着就站起身来,披上外衣,作势要走,手忽然被人拽住了,力道十分之大。
周境止转身,从那人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不安。
周境止的心忽然揪了一下,这人曾是名震北疆的护国大将军,十三岁便上阵杀敌,数次生死攸关之际从未胆寒,如今却为了一张受伤的脸在自己面前屡屡不安。
关裘啊,你怎么能这么让人心疼。
关裘垂下眼眸,握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另一手摸上那金刚面具:“既是想看,便允了你,若你厌恶这张脸,便告诉我,从今往后,我必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叫你厌烦。”
说罢,便将那面具后的绳子一松,那金刚面具没了束缚咣当一声砸落在地,也砸在周境止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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