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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走近,便能听见画舫上的靡靡之音。
齐盼山摇晃着一壶酒,趴在船舷,讥讽道:“玄灵宗的弟子如此落魄啊,来游湖,居然租这样一条小舟,未免有损身份。”
玄灵宗是夺魁热门,齐盼山心里是不服气的。
比赛场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谁也不能保证谁会稳拿魁。
他们归元剑派也不差啊,也曾拿过魁,只是次数没有玄灵宗多罢了。
为何众人不将他们归元剑派放在眼里?
如今瞧见江辞雪三人抠抠搜搜租一条扁舟游湖,那种当即忍不住挑衅一番。
这种无聊的人,苏落衡甚少理会,正准备调转船头,去往别处,却听见池枭骂道:“你管小爷租什么样的船,怎么,你们租了大船就能拿魁?别到了后天的比赛,被人淘汰出局。”
闻言,归元剑派的弟子怒了,出手企图掀翻了小舟。
江辞雪单手而立,响指一打,扁舟四周顿时笼罩一层火光,挡住了归元剑派的攻击。
“我有说你们可以动我的船吗?”江辞雪淡淡的道。
“狂妄!”齐盼山一拍船舷,长剑如虹,刺了过来。
谁知剑尖一碰到火光,那火就像活过来了一般,顺着剑身往上钻。
眨眼间便游移到他的手臂,钻心的痛感瞬间爆。
“啊!”齐盼山痛呼,连忙去扑灭手臂上的火。
可奇怪的事生了,这火竟然无论如何都灭不掉。
身后的卫良才和蔡卓忙上前帮忙,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齐盼山手臂上的火熄灭。
但齐盼山的手臂被烧的焦黑一片,血肉模糊,必须马上治疗才行。
“你们给我们记着,此仇我们归元剑派必报!”卫良才放下狠话,立即带着齐盼山走了。
池枭气焰嚣张:“孙子,我等着!”
然后对着江辞雪笑的像朵太阳花,“师姐,你这招真帅!”
“嗯。”江辞雪没了游湖的兴致,这事肯定会闹起来的。
虽然她占理,但对方明显是不讲理的。
苏落衡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道:“无妨,就算归元剑派的人找过来,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池枭道:“他们怎么还有脸找我们?是谁先犯贱,又是谁先动手的?”
苏落衡:“归元剑派的人护短是出了名的,他们不会管这么多,毕竟只有齐盼山受伤了。”
“那是因为他实力不济,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道理不懂吗?”
“行了,你们两个安静点。”
江辞雪出言打断两个越聊越上头的人,不等归元剑派的人找过来,他们两个怕不是能吵到打起来。
“回去吧。”
刚一回到小院,江辞雪便听见了一道陌生的女音在义愤填膺的控诉。
“后日便要比赛了,你们的弟子打伤我们的弟子是什么意思?”
“是想在场外也削弱对手实力,对吧?”
“玄灵宗好歹是赫赫有名的大门派,怎么行为做事如此下作?”
“那个打伤齐盼山的弟子在哪儿,叫她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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