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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蓝兹？"

"旁观者！"

奶奶和朵发同时喊出来。

"奶奶。"蓝兹轻声答应。

看见那明朗依旧的笑容，奶奶有些手足无措，应了一声低头摘菜。

"我下班时碰到蓝兹，他正四处找饭吃，我就顺便叫上他了。"维咨的语气很平淡，轻描淡写得仿佛这半年的疏离都不存在。

"哦，那我炒菜去。"奶奶一时转不过弯，端起菜匆匆走进厨房。

蓝兹沉默半晌，也跟了进去，看到奶奶正背过身子抹眼泪。

"奶奶，您这样子比打我骂我还让我难受。"

奶奶回头笑一下："你去跟朵发聊天，饭马上就好。"

蓝兹走回院子，朵发躲闪着他的目光拐上楼去。维咨叹口气，招呼他："进屋去吧，里面暖和些。"

两人坐在客厅里，都有些尴尬。说了说图书馆的重建进度，又扯了扯天气和八卦新闻，便再无话。

维咨憋了许久，终于开口："你今天找我有事吗？"

见维咨主动问出，蓝兹松了口气："我想与您一起去看先奴先生。"

"你应该有这个权利的"维咨不解。

"我想以私人身份去，最好有您在场。是有关--"蓝兹停顿一下，用耳语般的声音说，"有关秘密纵队的事。"

维咨一震，颤声问："你，知道？"

"是。我跟踪过扑立司（还记得这位前自卫队队长吗？）"

"为什么你在法庭上不说？"维咨吃惊得吼出来。

蓝兹沉默着。奶奶正想走进屋，听到这句奇怪的话，驻脚倾听。

"他想烧死你，你完全有理由报复。"

"我后来才知道吉极失踪了，否则"

"否则你根本不会站出来，还继续躲着当旁观者？改革是民心所向，清查是迟早的事，我们躲不过的。"维咨语带凄凉。

"至少不会给奶奶和先奴家带来这么大伤害。我一直以为可以拖一拖，找个更好的方法"蓝兹捂住脸，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