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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从房间出来,见暴牙领着几个衙役回来。
“陆公子,我们按你说的,将城内所有的诊堂药铺都问了一遍,近几日他们确实收到过有男子昏迷不醒的症状。”
“我们特意跑了几家去查看,现那些男子确实都和威武兄一样的症状,不过他们的手腕上多了一根银丝。”
“而且,他们都和青楼的一个花魁女子有过接触。”
暴牙猜道:“你说会不会是这些人做那档子事做多了,把身子做坏了,我见他们面色都不好。”
陆云思想了片刻,对着暴牙道:“劳烦你再去做些事。”
“陆公子有事尽管说。”
陆云总觉得那些人手腕上的银丝有什么作用,便交代道:“你派人盯着那些昏迷的人,我觉得下蛊的人不单单是只想弄晕这些人,肯定还会有所动作。”
“对了,你们再去查一下那花魁叫什么名字?”
暴牙道:“这个我打听过了,听说那花魁是杏红楼前不久新来的,叫雪儿。”
“好你们去吧!”
几人又匆匆出了门。
陆云看了看天色,白崖怎么还不回来?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说想吃荷叶鸡,他不会是一个人去山里打猎了吧。
陆云出了门,他沿着几个街道慢慢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直到走到了蛛儿成衣铺,见店门关着。
他上前试着敲了敲。
这时,一旁邻居走了出来。
“你是在找蛛儿姑娘?”
陆云回过头,点头道:“小生前段日子在这里做了几件衣裳,今日过来看看做好了没有。”
妇人回道:“哦,蛛儿姑娘好些日子没来了。”
陆云又问:“是出了什么事?”
妇人又叹气道:“哎,估计是她丈夫的病又重了。”
“她丈夫生病?”
妇人道:“这蛛儿啊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听说她家有个长年卧病的丈夫。要不然她也不会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做营生。她既要赚钱贴补家用,还要给丈夫治病,日子过得也是清苦,”
“他丈夫生的什么病?”
妇人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挺严重的,有个郎中去看过,说像是中了邪一般,像个活死人。”
“活死人?”陆云疑惑,那不和这两人见到的人一样,又问,“你可知她家住何处?”
“我只听她说,她家住的偏远,好像在城西边上,靠近后山的位置。”
陆云谢过妇人,本想去城西看看,但天已经黑了,想着白崖也该回来了,便往回走。
就在走到杏红楼门前,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阁楼门前红灯高悬,挂红披彩,楣上匾额,上书着杏红楼三个鋶金大字。门前两个打扮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热闹异常。
陆云想起花魁雪儿,犹豫了片刻,抬步走了进去。
因这个时辰正是上客之时,身旁陆陆续续有人进去,让迎客的女子应接不暇,便也没顾得上其他客人。
陆云跟着几个人踏进了门内,院内还如上次来一般,假山奇石池水环绕,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碧绿明净。
走进殿内,云顶玉柱,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楼上楼下红粉绿绢,高台之上慢歌艳舞。台下男拥女抱,推杯换盏,莺声燕语。
这时,有几个女子注意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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