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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就不算醉,不过多饮了两杯罢了。朕听人来报,你回宫后又出来往沁凉苑去,朕一时好奇,便过来看看。”
秦月镜低着头,仍然用手掩着身子,她不知她身子泡在水下,是否还会被祁元景看得一清二楚。“臣妾只是觉得酒后身子有些发热,便想过来浸一浸,身子凉些好入睡”
“如此说来,朕也觉得有些热了,不如朕与你一起罢。”祁元景说着便要脱衣。
“陛陛下?!”秦月镜有些慌张,她不知祁元景此举何意,可他已经命知礼和明书过来替他解衣了。直到解得只剩里衣里裤,他挥手让知礼和明书退下:“你们且到外面伺候。”
“是。”两人弯腰退下,祁元景才伸手解身上最后两件衣裳。
秦月镜羞得侧过了身子,听得祁元景跨入池中,她也没敢抬眼瞟他。
“月镜。”祁元景沉声唤道。
秦月镜不得不转过身来,但脸都快垂到水里去:“是臣妾在。”
“你为何不看朕?”
“臣妾不是,臣妾没有臣妾是想,不若让陛下独自享用凉池,臣妾先行告退”
她话还未落,就被祁元景打断:“不许。你在此陪朕。”说着,他将她揽过来,让她的背贴在自己怀中,拨开她被池水浸湿的黑发,低头轻吻着她的肩:“皇后可想试试在池边交欢?”
秦月镜一惊,慌忙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但祁元景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乳抓揉起来。
她羞急交加,小声哀求道:“陛下知礼和袁简他们还还守在外头,这样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朕和自己的皇后交欢,还要向下人交待么?”祁元景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揉搓,牙齿也开始轻咬她肩上柔嫩的皮肤。
“陛下若是若是想宠幸后宫,德妃妹妹不是也在行宫中么,陛下为何不”秦月镜话才说一半,祁元景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问:“皇后不愿意?”
秦月镜惊得身子都绷紧了,咬着唇小声道:“臣妾不敢”
祁元景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他将小巧奶尖夹在指缝中,五指握着她的乳肉抓揉;他的腰腹贴紧了她的臀,她便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粗硬,抵着她的臀缝。
粗大的东西在秦月镜的圆翘臀肉上来回磨蹭,不时还会戳入她两瓣圆臀中间,她臊得脸颊发热,但又挣脱不开,只能抿着唇轻声呻吟。
祁元景的另一只手去抓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怒勃的肉棒上,低喘着说道:“替朕摸一摸”
秦月镜的手才碰到那根烫手的鸡巴,便惊吓般猛地缩回了手,她连看都未曾看过几次,何遑论伸手去摸。可祁元景并不罢休,偏要再拉她,带着她的手摸了上去,带了些强硬的口吻命令道:“握住,你上下动一动。”
她的手微微轻颤,却又不得不照做,她又轻又慢地在肉棒上只套弄三两下,祁元景的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贴着她耳边说着“再动动”,一边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她的腿间。
“啊!”秦月镜在他的手指碰到阴蒂时便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又咬唇忍住,两腿不由自主地紧并起来。但如此紧并,只是将他的手夹得更紧,祁元景低低地笑了一声,道:“皇后竟如此迫不及待,要朕的手插进去么?”
“不、不是呀啊!”她急急分辩,却不留神让他更进了寸许,长指直捣她的嫩穴。她两腿发软,身子往下一沉,被祁元景伸手一托,更是趁机在她嫩穴上揉了一把。
秦月镜连身子都软了,浑身发热,原本清凉的池水,竟也觉得像是暖了起来,她紧紧并着双膝,只觉自己此时的姿势非常羞耻,却又不敢求祁元景停手,只能小声地不断轻吟:“呜陛下”
“何事?”祁元景故意应道,手指时而夹弄她的阴蒂,时而压入穴中轻捻媚肉,“是要朕用力些?还是再快些?”说完,他便开始用手指在她嫩洞中抽送,不时屈起手指在其中抠挖,“这样可爽?”
“不不是唔啊!陛下嗯啊啊——!”秦月镜从未在站姿下被他如此玩过腿间嫩穴,她的腿软得站也站不住,只能整个人靠在他怀中,如此一来便等于是任他玩弄,祁元景又往穴中多插了一根手指,两指不住开合着,扩张着她的屄穴。
他就这般一手抠弄她的嫩屄,一手抓着她的奶子,将她抱在怀中肆意蹂躏玩弄,即使池水清凉,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越发温烫起来,滑腻淫汁更是不住从屄口流出。借着汁水润滑,祁元景将两根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的穴中抠弄起来,而拇指压住了她已肿起的阴蒂,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开始不住捻按。
秦月镜原本还娇软无力的身子猛一下便弓了起来,她踮着脚尖想让祁元景的手指抽出去些,可他却丝毫不松手,她越挣扎,他便插得越起劲,直玩得她嫩穴开始抽搐,他还偏故意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月镜可是被朕的手指玩得很爽?这穴流着水,还夹得如此紧想来是爽得要泄了罢?”
他说得没错,秦月镜本就敏感些,再用这种羞耻的姿势被他玩着,自是觉得难耐,才这几下便已快要受不住了。可他用这粗鄙下流的话,羞得她耻于承认身体的感受。她抓着祁元景的手腕又推又拉,却是徒劳无功,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快起来。
“呀啊——!陛下别不要啊啊——!呜嗯臣妾不行了!”她的头靠着他的胸口,两只美乳高高地挺了起来,细腰往后弓着,圆挺的屁股以一种丢人的姿势失控地往前挺动抽搐,池水被她的动作搅起激烈的涟漪。
祁元景只觉她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穴中不住漫出,她紧咬的唇齿间还是逸出了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嗯啊呻吟。待她身体的痉挛渐渐退去,他才抽出手指,将手从水中抬起。纵是被水如此过了一遍,在月光下还是能看到祁元景手上与水渍不同的黏腻光亮,他笑着将手伸到秦月镜面前:“月镜的穴竟也能泄出这么多水来,你自己瞧瞧。”
秦月镜脸颊绯红,听得他的话,她下意识便往他的手看去,但一见上面那未被水冲掉的淫汁,她羞得脸颊更烫,闭上眼偏开头去:“陛下怎如此取笑臣妾”
她泄过身后气息急促,声音娇媚,这句话听在祁元景耳中,倒有了些平日里淑妃承宠时的意味。他低笑一声,捞着她的肩腿将她抱了起来:“接下来该轮到朕了。”
这凉池的另一头,在池中做了一个比池边低一些的台子,本是为了方便坐在池边用的;祁元景抱着她,直走到那台子处将她放下,让她跪在那台子上,手撑着池边。
“陛下?”秦月镜除了婴幼时期曾这么跪趴之外,至今都未曾摆过这个姿势,她不明祁元景要作甚,回过头面带不解地看着他。但很快她就知晓了——祁元景跪于她身后,扶着自己勃得青筋暴起的鸡巴,抵住了她的屄穴。
她哪用过这等低贱如兽一般的姿势,那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不陛下,这姿势唔啊——!”
她话未说完,祁元景的龟头便粗暴地拨开两片肉瓣,压进了她的屄穴。龟头才刚被穴唇吞下,秦月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姿势本就会让女人屄穴变紧,她媚穴娇嫩,他肉根又粗大,她只觉得这肉棒似比以往还要大,几乎要撑裂她的嫩穴一般:“啊啊——!轻些、轻些呜怎会感觉这么大,臣妾”后面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但她确是觉得自己底下的穴根本吞不下他这粗壮的肉柱。
“朕的鸡巴本来就大月镜又不是地将它捕来,怎又说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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