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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這絕對是噩耗。
寧溪萎了,像一顆失水多日的小草。
「撒嬌也沒用。」謝鳴軒補上一句。
他們倆旁若無人的對話互動讓后座的余潮氣紅了眼睛。
他不明白,為什麼寧溪和他所描寫的完全不一樣,寧溪應該是一個自私自利,目中無人的小人才對!怎麼配得上謝鳴軒的關心?!
余潮死死瞪著寧溪,惡意快要化為實體,餘光不小心掃到後視鏡他才發現謝鳴軒也在看他。
眼神凌厲,帶著憎惡。
余潮能從謝鳴軒眼神中看出他對寧溪的維護,就像那天晚上一樣,警告他:「不要越界。」
不對不對……劇情不應該這樣發展,謝鳴軒應該親手殺掉寧溪才對。
他,余潮,才是謝鳴軒的救世主。
只要寧溪死了劇情就能回到正軌,沒錯,只要讓他無聲無息的死掉……哈哈,他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寧溪,是你非要礙事。
余潮穩住情緒,沖後視鏡露出僵硬的笑臉:「鳴軒哥,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
謝鳴軒沒問他為什麼,寧溪巴不得他早點走,也沒開口,余潮下車,他們開著車離開。
快入秋了,京城的天已經開始變,氣溫下降,在外面待一會兒手就開始冷。
余潮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眼睛注視著車離開的方向,彩鈴響了十幾秒,電話被接通。
「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遠在m國的男人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交易?你拿什麼和我做交易?」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余潮緊緊捏著手機,指尖泛白,「只要你替我殺個人。」
男人輕笑一聲,施然接受:「看來有人惹寶貝兒不開心了。等我回國。」
忙音讓余潮回了點神。
他也不想這樣的。
要怪就怪他不應該和他搶人。
這個世界的人哪個不是他創造出來的,是他賦予了他們生命,他們就應該把他捧成神。
特別是謝鳴軒。
如果沒有他,謝鳴軒只能做修車工,做一輩子苦力,直到死。
寧溪是什麼東西,也配和謝鳴軒站在一起?
余潮一臉痴笑的模樣,瘋魔一般。
……
「你和余潮怎麼認識的?」現在兩人關係緩和,寧溪也敢開口問關於他的事。
目前他最好奇的也就一兩件事,從小的開始問比較好。
謝鳴軒目視前方,隱瞞了一些事:「在一次酒會上他主動和我話。」
酒會?
明明他們兩個扯上關係是因為謝鳴軒被網暴,怎麼可能是在酒會上認識的。這也足以證明寧溪的猜想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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