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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韶连忙使了个巧劲儿,拽着凤盷手腕将人带回身边,“跟紧些。”
据人群中谈话得知,今日原是恰逢一年一度的将军祭,将军祭是莲花乡的大节,每年的将军祭都会持续个天,只是今日是头一天,所以格外热闹。
市集的尽头是莲花乡最大的一座将军庙,此刻已是歌舞欢腾,锣鼓震天,远看黑压压的一片尽是排队上香的莲花乡百姓。
莲花乡走商者多,客栈饭馆茶楼林立,路过一茶楼正有说书先生在讲将军祭的故事,于是两人便进了茶馆,点了三两小菜,一壶清茶,同众人一同听说书先生讲崎阳将军事迹。
楼下说书先生正说到崎阳将军召集乡兵于崎阳河外与悍匪大战,说书先生舌灿莲花,将故事说得跌宕起伏,叫人听了心情激荡,似一颗心都跟着飞到了崎阳将军所在的战场上。每逢说到激荡出,大堂上叫好声四起,打赏更是下雨一样,噼里啪啦满地尽是铜钱碎银。
没听多久,突然说书先生醒木一拍,道了一声,“请听下回分解。”
正在兴头上生生被打断,楼下一片哀嚎,凤盷不由遗憾,小小地叹了口气。
慕韶只觉他姿态可爱,不由安慰道:“你若喜欢听,包下他便是。”
凤盷摇摇头,“这说书先生说这崎阳将军是五十年前禹国与金国大战后得封归乡的一位武官,遇悍匪率领乡兵在崎阳河外激战三天三夜,崎阳将军与数百名乡兵皆战死,悍匪却只是四散而逃。
来时我观晋阳府史册,确有记载莲花乡五十年前因男丁不足凑不齐服徭役的人数,可见五十年前的确是死了不少的人,乡兵人数这点许是真的。
可彼时新任刺史于晋阳府上任,整顿边府风气,对边匪走私都抓得极严,一时风声鹤唳,贼寇极少出没,何来一群这般厉害的悍匪?激战三天三夜更是十分古怪,为何三天都无外援?这样一群嚣张的悍匪正是刺史送上门的功绩,他怎会放任不管?”
“他虽讲得精彩,但故事经不起推敲。”
慕韶给凤盷夹菜道:“因为真正的战争不论输赢都是惨烈的,不会有人喜欢听。
”
慕韶道:“任务地正在崎阳河下游,去时路过河边有崎阳将军的石碑,你若有意便可去看看记载,石碑所记载应当是最贴近事实的文字。”
凤盷摇头,“没什么好看的,还是继续走市集吧。”
慕韶点头,“也好。”
莲花乡通往坡子村走有两条路最近,一条便是沿着崎阳河一路往下游走,顺着第一条支流往里一拐,便是坡子村。另一条则是要穿过一条繁华的市集,直达坡子村。
市集甚为繁华,人物繁阜,茶坊酒肆管弦声、摊贩吆喝声、交谈讨价声交织,各忙于生计,一派不同修真界的人间烟火气。
夏日天黑得晚,天色只微微擦黑,市集仍能见不少与同伴玩闹不肯回家的小孩。
凤盷在市集上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借口储物袋空间狭小全都塞到慕韶的储物戒中。
慕韶身上剩得铜板不多,全被凤盷买成了糖果。
慕韶站在摊前等着付钱,凤盷在慕韶身后指挥卖糖的小贩,“这个、这个、这个,那个不要”
卖糖小贩忙得好不快活。
凤盷突觉腰上被什么撞了一下,低头一看,就见不知何时两人周围竟围了一圈小孩,正仰着头,眼睛睁得溜圆,直勾勾地望着他们,那一双双小眼睛中似乎冒着星光,不时吞咽口水,既馋又羡慕的模样。
慕韶低头看了一眼,转头对小摊贩说了什么,只见那小摊贩笑弯了眼,连连点头,手脚利落地用油纸包了十来个成人拳头那么大的糖包递给凤盷。
凤盷拿着糖下意识地看了慕韶一眼,才蹲下身,将用牛皮纸包着得糖一个个分了下去。
小孩儿得了糖,发出一阵清脆地欢呼声,凤盷正欲起身,却被一三四岁的小姑娘偷亲了一口,口齿不清的道了句谢谢哥哥,然后被笑嘻嘻的大孩子带着跑开了。
脸上陌生地触感与那近在咫尺地奶香味让凤盷愣在原地,眼睛微微睁大,琉璃色的漂亮眸子显得无辜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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