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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余轼饶有兴味地舔了舔舌头,又看了看那幅特殊的《最后的晚餐》笑到:“这个嘛要先用排除法,排除掉你judasiscariot和吉娜andrew,当然身在你我视野范围之内的柳初飞sionpeter和philp也不太可能。john嘛……前一段时间一直在整治那些经济欺诈的人,也许是他?bartholow的话是一个考古学家,他在处理尸体上应该很有研究,我到有点希望是他了!atthew是血雨的制造者,从残忍这个角度看,有点相似!thoas算是现在看来最神秘的人,虽然你们可以根据ip地址找到他的落脚地,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可以推断出他的职业和身份,他来无影,去无踪,是一个如此神秘的存在,他也许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私家侦探,也许是一个大隐于市的诡异作家,亦或是一个天外来客,或者是什么‘神‘一样存在的人,他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jasnofalphae呢,是一个关爱儿童的人,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铲除世界上那些没有师德的、不合格的‘灵魂工程师’,以他的作风来看,应该不会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杀人写书上……sionthezealot有点像是动物保护组织的卫道士,他的清除目标基本上就是那些狩猎、贩卖、食用、食用……世界濒危动物副产品的人,他所清除的人群和‘尸书‘的受害者群体不太符合……jas比较喜欢攻击的是那些玩弄权数从而危害社会底层人民的政客,这个倒是和‘尸书’的受害群体有点接近了。thaddae的真身好像是花荣那家gay学院的高级导师吧?他研究的大概是大脑的终极开发吧?他想要铲除掉的人恐怕只有他眼里的傻子吧?”
盛珟微微一笑,不禁怅然调侃到:“照你这么说来是看谁都像,看谁又都不像了?呵呵……”
“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结果三天之后就会知道了!”
“三天后,你会知道什么?”
“我会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呵呵……我已经放下诱饵了!只等着那鱼儿来上钩了!”
深邃的笑意在盛珟的眼中不停地荡漾着涟漪之波,这种成竹在胸的炯然魅力落在钟余轼的眼里,流淌进了他的心里,在他心里最神秘的地方悄悄地种下了一颗奇异的小种子。
好奇心难耐的钟余轼眨着眼睛坐在日历的面前,不耐烦地抓挠了半天后,不禁兀自幽叹到:“一天为什么过得这么慢?”
盛珟拿着一摞报纸拍到了钟余轼的脑袋上笑到:“看看报纸,时间过的就快了。”
“报纸有什么好看的?要么是一堆无关痛痒的明星绯闻,要么就是那些与我也没多大关系的城市扩建、改建什么的,再不然就是什么xx大学的学生卖猪肉了……ss大学的学生跳楼自杀了……oo大学的学生陪聊了……更多的内容就是那堆骗人广告,从头到脚全有的可骗……”
“如果我说你在这些报纸里可以找到写下一章尸书所用的尸体,你还觉得它无聊么?”
“哦?真的?这我到是有兴趣要看一下了。”
厚重的报纸犹如一本巨大的不列颠百科全书一般沉甸甸地摆在了钟余轼的面前,在他一张一张地看过之后,他那细长的美目渐渐地弯成了新月的弧度。
幽黑的光在钟余轼的眸子之中不停地翻滚着,在那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一个小小的光点在不断地扭动着曲线,旋转着头脚……
渐渐地,这个小小的光点已经变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形,这个人形则是和一打报纸中所有头条中的人物一模一样……grara!一个臭名昭著商人,每天不停不朽地伤人。在她疯狂购地,用于商业投资的过程中,无数耕耘在土地上的人成为了无家可归的流民,虽然流动奔走的人不断在增加着,但是grara却在那一张黑色的“关系网”中,运用着各种各样肮脏、龌龊的手段继续圈购着土地……她口袋中的钱每一分都比粪便还要恶臭,比蛆虫更加脏脏,比战争更加血腥。
她的罪行对于无数人来说是罪无可恕的,但是在那早已偏斜的法律天平之上,她这种人却是无罪的,而且还是所谓的“成功人士”的典范,她很会经商,很会锱铢必较地赚尽身边人的每一分钱;同时她也很会花钱,花在扩大她那张黑色的关系网之中。她的罪行越是深重,她给自己脸上贴的华彩却越是美丽,她用尽世间所有美丽的词汇来形容她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听者大多数全都心知肚明,但是也不乏一些天真、纯真的小孩会听信她的言谈,当真把她当成了她口中的样子!
在一个神秘的陋巷中,在一间平常的民居中,一个平常到让人无法过多注目的人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报纸头条上的照片……
照片开始抖动了,报纸开始颤抖了,那握着报纸的手也开始了无可名状的抖动,呼地……这只手拿起了桌边的手机,一个神秘的号码被拨通了。
24个小时过去了,神秘的号码回拨了。随即,一个三长两短的木箱被送到了这双颤抖的手指之中。
“唰啦……”厚重的门被决绝地关闭了。
一具新鲜的睡尸懒洋洋地躺在木箱之中,当一支蓝色的针剂注入到了睡尸的身体之中时,奇迹发生了……睡尸的眼睛睁开了。这具名为grara的睡尸缓缓地张开嘴问到:“我这是在哪里?你是谁?”
那一双颤抖的手还在不停地抖动着,手的主人在匆忙地拿起了笔后,便开始在这个名为“grara”的女人脸上开始写起了字来,他书写的速度之快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如斯文思如泉涌的创作假若不是写在尸体之上,只怕会成为一道人间最亮丽的风景线。
grara惊叫着望着眼前的镜子,嘶吼到:“啊……你在做什么?你在对我这美丽的脸做什么?你可知道我的脸是打了多少针的‘肉毒素‘、‘胚胎干细胞’、‘人胎素‘、‘hgh’……才保养得这么好的?啊……我的脸……”
只有大脑是清醒的grara在如斯意识流地嘶吼了一阵之后,她惊异地发现,只有她自己觉得自己在嘶吼而已,她那沉重的身体根本没有发生过一丝的响动,她的喉咙也根本没有如她大脑所指挥的那样振动过。
时值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全然都不可能实现。因为她早已失去了指挥自己身体的能力。
如雨点般降落的笔触还在对grara的面皮进行着史无前例的狂轰乱炸,grara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一直引以为傲的“美丽”面容在镜子中消弭殆尽了。
墨水和血水不断地在grara的脸上纵横流淌着,尸体上的文章在颤抖之手的奋笔疾书下不断地逶迤延绵着。
当那黑色的墨水已然写到grara那峰峦叠嶂的酥胸之时,她不禁无声地呐喊到:“我好不容易丰的胸不是用来写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的。这可是让那些男人们神魂颠倒的法宝……啊……我的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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