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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邵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王家行的粘液,原本喷在自己手上的,他忘了擦,回去喝酒的时候刚要端杯才发现,就敲敲的抹在裤子上了,若无其事的说“可能是花生露吧?”谢瑞涵暗自纳闷,我们要花生露了吗?
第二天是周末,丁邵一觉睡到下午,人起来了,头依然昏昏沉沉的,打开冰箱,拿出一大杯冰冻矿泉水,咕嘟咕嘟一通喝,喝足了水也不去洗脸,进到厨房动手做饭。丁邵光着脚丫子踩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的时候谢瑞涵回来了,一进门就冲丁邵嘿嘿一乐“我还以为你得睡到晚上呢!”
丁邵不以为然,“你倒精神,又上哪儿疯去了?”“疯什么哪?王家行病了,我陪他打点滴去了。”病了?丁邵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厕所里,一片藻气味儿中王家行闭着眼情动的样子,忽闪忽闪的眼睫毛,通红通红的脸颊,破损的窗户,呼呼的风,滴水的龙头和王家行皮肤上战栗的毛孔,蛋炒饭含在嘴里咽不下去了。
难道着凉了?谢瑞涵斜眼看了看丁邵的反应“你又揍他啦?”“没,怎么可能?就他那样的体质,碰一下就病半个月,谁还敢动?”丁邵学着王家行呼哧呼哧喘的样子说“我看他更像专业碰瓷儿的,真怕他赖上我。”谢瑞涵哈哈一笑,始终放心不下,今天陪王家行去医院的时候,明显看到他两手手腕的勒痕还有额角的淤青,说没打他,谁信啊?不欺负他,他跑什么啊?
丁邵把王家行给奸了,前半段并非有心,后半段实在是故意。
他一直在掂量着怎么收拾王家行呢,王家行自己个儿就送上门儿来了。那是第二个礼拜的周五晚上,丁邵早就窜拢谢瑞涵去海边玩,黄育友说他二姨承包了个天然浴场,在熊岳,那边儿的沙子可比金沙滩的细多了,于是一行四人决定来个周末海边行。谢瑞涵特意给王家行买了个专业镜头,让他来取。结果他前脚刚出门,王家行后脚就到了。
丁邵本来在洗澡,听到门铃响,猜是谢瑞涵下楼没带钥匙,顶着一头泡沫光溜溜的就来开门,抹开眼一看是王家行,大眼对小眼,一时愣住了。王家行红着脸边骂耍流氓边脱鞋进屋,气得丁邵直磨牙,急匆匆的冲掉泡沫,系上浴袍就奔谢瑞涵的屋,王家行边磨磨唠唠的说着“真不要脸”之类的话,边撅着屁股在电脑桌下面的纸箱盒里翻找传说中的镜头。
王家行穿着红色套头短袖t恤,黑蓝色的沙滩裤,露出一截蛮腰,白得刺眼。丁邵看着就不爽,一边拿手巾擦头一边说“你在那儿叽叽歪歪的嘟囔什么哪?”王家行的声音立时小了下去,隐约还是不要脸之类的,丁邵拍拍他后背,王家行就是不回头,把丁邵气乐了“哎,我说,你就用屁股跟我说话啊?”王家行不理他,埋头仍然找东西,其实镜头早就找到了,正在手里握着呢,就是不想起身搭理丁邵。
丁邵擦干了头又擦手,盯着王家行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瘦成这样,那腰跟面条似的,不怪谢瑞涵总伸手去摸。咦?后面的裤兜里好像有东西,丁邵一下抽出来,是个扁盒,好像是药“这是什么?”“给我”王家行回身过来抢,丁邵拿着扁盒单手举高,“哎,哎,我看看啊,这是什么?靠,解泰?”啪的一下,丁邵把药盒扔地板上,撇着嘴嫌弃的说“哎呀呀,你可真行,这东西都用,便秘呀你?”“你才便秘呢!”王家行红了脸,不知道是蹲得太久了还是天气太热,脸上的红一直红到锁骨。
丁邵打量了一下王家行,腹部没有赘肉,光板一样的前胸后背,怎么看都不像消化系统不正常的人。王家行哈腰捡了药盒,还没起身,就被丁邵从后面扑了上来,脸朝下的按在地上,丁邵恶狠狠的说,“王家行,你说,你是不是准备明天用这个?”王家行满脸潮红,不知道丁邵在说什么,一个劲儿的挣扎。
丁邵有丁邵的心思,正是热血少年,又暗恋了谢瑞涵那么久,那方面的事儿早就研究了个底儿掉,盗版小册子上虽然错别字连篇,也清清楚楚的写着,干那事儿之前都要先清理一下肠道,看王家行这德性是早有准备啊,自己精心策划的的浪漫海滩游保不齐就让这小子变成他的情人约会,这是什么?剽窃,不怪今天用电脑算运程的时候是个上楼抽梯的签,有人断你后路,气不气?气得丁邵想喷血,就像唐伯虎点秋香里那么吐,一升一升的。
王家行正准备爬起来,两膝着地,冷不防屁股上“啪、啪”两下被丁邵打了两巴掌,丁邵一拽王家行后裤腰,想把他拎起来。丁邵手下劲道大,王家行的裤头也蛮松的,这一拽,裤头就被扯到了腿弯处,也把王家行摔了个脸朝下,露出里面的白色三角裤,丁邵一下就爆了“靠,你变态啊?谁不穿平角裤啊?你竟然穿三角裤,成心勾引谁是不是?”
半透明的三角裤,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丁邵隔着裤头,就把手指头往王家行屁股里面捅“我看你就是欠操”一声惨叫,王家行回手给了丁邵一巴掌“你他妈的发飚呀?”丁邵就势骑在王家后腰上,把王家行两手固定在脑后,单手压制住,任他连拱带趴的就是不松手,腾出一只手来,用嘴配合着把那药盒打开,锡镍纸里包着个箭头型的栓剂,怎么也拿不出来。
王家行连骂带叫的,太吵,丁邵把他的沙滩裤团巴团巴就往王家行嘴里塞,王家行嘴不大,裤子塞不进去,用舌头一顶一吐就拱了出来。丁邵这个房子买的时候离学校倒是挺近的,出了校门五分钟不到的路程,可是这房子是二手房,年头又久,不单没有天燃气隔音也极其不好,平时隔壁吵架、楼上楼下走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王家行这一闹,丁邵就毛了,翻过王家行,冲着腹部就是一拳,打得王家行肠子纠结到一块,用两手捂着肚子,脸上表情痛不欲生,张嘴直喘。
丁邵扯着王家行裤子的两条裤腿,拧巴成一条粗粗的直线,在他嘴上一勒绕到脑后系了两扣,裤腰到裤衩之间的那些布正好在王家行嘴边,掐紧下颚,王家行一张嘴就都捅了进去,王家行本来就痛得呼吸不畅,又被布料堵上口鼻,差点儿昏厥过去。
丁邵扒了他的白色三角裤,把栓剂推到肠道里,扛起人就往自己屋里走,经过客厅的时候改了一下方向,先到厨房拿了条麻绳,再回屋把人往床上一扔,操起麻绳过来就绑,这麻绳本来是换煤气罐的时候固定用的,不仅脏上面还有油渍,粗粗的麻绳一接触王家行的皮肤就磨起一道道鳞子。白色肌肤、红红的痕迹像被鞭子抽过一样,一道道的分布开来,配合着粗糙的麻绳,丁邵脑子里一下闪过殖民时代的种植园,好像自己就是个奴隶主,在惩罚不听话的女奴。
王家行被扒了个精光,又被麻绳毫无章法的捆了个死紧,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丁邵想干什么,那纯是头猪。被侵犯了可以当是自己有魅力,被当成泄欲工具那就太可悲了,都这境遇了,要是再反抗,下场一定很惨,于是可怜巴巴的扮小白兔,特无辜的看着丁邵,眼泪不由自主的哗哗直淌,一副哀求的样子,后面又不舒服,感觉栓剂都融化了一样的难受,怕自己失禁在丁邵床上,忍不住收拢穴口腰直往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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