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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衣早亲热地挽住她,“阿袖,别说这些废话了,走,跟姐姐回宫去吧,姐姐命人给你做了好吃的,有肉也有鱼。正好,咱们可以边吃边聊。”
两人大约等不及回宫,路上就密密地交谈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没控制好音量,总有那么一句两句传到江莫忧耳里,譬如“皇上对你好不好呀”“皇上跟你说了些什么呀”这一类的话。
她们的本意大概就是刺激江莫忧,这下子不成功也难。江莫忧勉强抑制住一腔怒火,咚咚地朝台阶上走去。
小团子忙迎上前来,不待江莫忧发问,他便主动汇报起来:“那位苏姑娘和皇上是在御湖边撞见的,两人聊了许久,苏姑娘又说脚麻了,因御湖离太仪殿最近,陛下便请她过来歇歇。”
江莫忧冷笑道:“她既然脚麻了,想必连路也走不动了,莫非还要陛下背她回来?”
“这倒不会,陛下乃万金之躯,况且苏姑娘并非陛下的妃妾,陛下自然不会做招人话柄之事,”小团子瞧见她神色不似往常,干笑道:“实不相瞒,是奴才将她背过来的。”
“哼!”江莫忧略觉舒服了些,径自朝殿里走去。
成桓仍旧埋头批阅奏折,他还是那个勤政爱民的君王,但不知还是不是那个好夫君呢?江莫忧袅袅上前,将蒸笼放下,温婉道:“陛下,都到这会儿了,臣妾估摸着您腹中饥馁,特意带了些点心来,供您解饥。”
成桓的态度仿佛很不自然,换做平时,他一定会吩咐先放在那儿,等忙完手上的事再说。可是这当儿,他却立刻掀开蒸笼盖享用起来,一边露出谄媚的微笑,“这是你亲自做的吗?真好吃。”
当男人在外头做了亏心事时,总是会对家中的老婆孩子格外亲热。江莫忧越发冷笑,“陛下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嗯?”成桓疑惑地抬起头,嘴里还衔着半块糕。
“我是说,那位苏姑娘有没有承认她便是您认识的故人?”
成桓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坦诚的,他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没有承认,可也没有否认,朕每每问起从前的事,她总是设法移开话题,朕也是无可奈何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呢,她知道如何成功地吊起一个男人的心思。倘使她直截了当地否认了,或者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成桓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热情。可她偏不,她懂得保持适当的神秘感,只要这个谜团一天不解开,成桓就一天挂在她钩上,像一条濒临干涸的鱼,任由她掌控生死。
江莫忧看着窗外灿烈的阳光,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冬天来临了。
那之后成桓与苏无袖在一起的时间与日俱增,与江莫忧在一起的时间则越来越少。苏无袖也不知是懂得什么妖法,总能恰到好处地来一场邂逅,天下哪来这么巧的事,成桓不管走到哪里,总能与苏无袖碰巧撞在一起,好像是天生的缘分。这么一来,宫里不免多了许多神神叨叨的议论。
成桓往良宸殿也去得多了,虽然不曾在那里过夜,每日里总要去个一两回——自然不是去看苏无衣的,苏无衣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而是去瞧她的堂妹苏无袖。人人都说,这位其貌不扬的姑娘已经牢牢抓住陛下的心,只怕很快就要入主后宫了。
江莫忧如今门庭冷落,虽然成桓晚间仍旧来这里歇息,却是可怕的同床异梦,来了也说不上几句话,还不如不来。耳里听着宫里的各种风言风语,她更是心急如焚。
容心也急,江莫忧得宠的时候,她作为皇后身边的首席女官,人人都得敬她三分;如今皇后失势,连她的地位也不如前,尝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滋味,偶然的落魄便会使人深受打击。容心劝道:“娘娘,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您可不能再坐视不理,必得想个法子才行呀!”
“我能有什么法子?咱们对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你叫我如何跟她对抗?”江莫忧气恼地灌下一大杯茶——她不惯饮酒,只好借茶消愁。
容心懊丧地垂下头去,“也是,陛下以为她是从前那位故人,才屡屡受她迷惑,倘使能多了解一些那位故人的情况就好了,也好找出破绽。”
江莫忧眼睛一亮:成桓虽然不肯说,可是还有一个人必定知道。她稳稳当当地笑着:“容心,走,咱们去拜见太后吧。”
宁安宫依旧一片宁谧,外间的风波纷扰似乎影响不了这里的和平。江莫忧恭恭敬敬地请了安,尚未发问,太后就主动开口:“哀家知道你想问什么,哀家也不想瞒你,荣兰,把那件东西拿出来给皇后瞧瞧。”
荣兰应声而去,须臾捧了一副卷轴过来,将其递给江莫忧。江莫忧接过,小心地展开,原来是一幅人物画。中国古典的墨画往往重神不重形,讲究神-韵调和,只有个轮廓眉眼,与真人很难联系在一起。这一幅却不同,是用炭笔绘的,作得十分写实,上头人物的面庞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江莫忧疑惑道:“这是……”
太后一字一顿道:“这是桓儿亲自所做的、绿袖的画像。”
江莫忧细细瞧去,画中人眉目稚嫩,可见年龄尚小,顶多八、九岁的样子,总不超过十岁。不过她的容貌与苏无袖十分相似,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苏无袖简直就是她的放大版。
莫非她真的就是成桓心心念念的绿袖?但这绿袖究竟是何许人也,成桓与她究竟是怎样的关系?江莫忧有满心满腹的疑惑,正要张口,太后示意她少安毋躁:“你莫急,你既然来了,哀家必定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耐心听着吧!”
☆、
“那时哀家刚诞下杞儿不久,向陛下祈求从宫外请一位乳母来照料,谁知急切间寻不来好的。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我正满心欢喜,谁知那乳母却为难地告知我,说因夫家暴虐,她和女儿刚被赶出来。她恳请我一道收留她的女儿,我见她温柔婉顺,再也可怜,因此尽管有违宫中规矩,我还是将她们收留下来。那乳母帮我照料杞儿,她的女儿也充作一名小小的宫人,在宫中干些杂役。”
江莫忧沉默着,“那个女孩子想必就是绿袖了。”
太后颔首,“不错,她比桓儿小上几岁,却也到了知事的年纪,两人十分要好。况且她来自宫外,不比从小在宫中长大的人,很见过些世面,更兼性子好,嘴也乖巧,桓儿常喜欢听她说些故事。”
江莫忧勉强笑着,“原来她从那时便取得了陛下的欢心。”
“嗨,十来岁的孩子,哪知道什么欢不欢心,连情爱是什么都未必晓得呢!”太后有些讪讪,“也就是比寻常人好上一点罢了。”
可成桓并不是小孩子,他从一出生,身体里便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不过……江莫忧忽然想到:倘使成桓真的从那时起就喜欢上了绿袖,是否说明他是个恋童癖呀?
江莫忧摇摇头,讲这些荒诞的念头甩开,转而问道:“既然绿袖母女俩服侍妥帖,于宫中也相宜,后来为什么流落宫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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