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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还是嫌弃他小,修昔底德算是服了杜哲的“聪明才智”,不过服归服,修昔底德还留有几手杜哲不晓得的秘密武器,早在杜哲嘲笑他的那一次,修昔底德就说过了:先天不足,是可以靠后天弥补的。
于是,修昔底德身体力行,手指不客气地起绕着圈儿在杜哲胸前点火,唇舌之间更是攻城略地、占尽便宜,湿软缠绵的吻铺洒下来,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叫杜哲喘息连连,眼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透过长长的睫毛、粉扑扑的脸,红润的双唇,看上去十分诱人。
蘸着两人唇边的银丝,修昔底德屈起他的中指、轻轻地碰触着那紧紧闭合着的蚌壳,蚌壳一张一合地,渐渐露出里头粉嫩的蚌肉,顺着缝隙一气儿撬开了开口,修昔底德紧张地看了看杜哲的脸,杜哲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
“你……这是进来了?”
“……嘴真欠,”修昔底德照着杜哲的鼻尖咬了一口,“进来个什么玩意儿你感觉不出来吗?就知道张口瞎说,不怕话说太满,自食恶果吗?”
“我这不是怕……唔嗯……”随着修昔底德的动作,杜哲轻哼了一声,“我们……啊……因为这事儿闹不合吗?第、第一次,我,我得有个心理准备。”
修昔底德的耐心快被杜哲磨光,听见杜哲这么打击他心里一阵火起,他不怒反笑,收回了手指真刀真枪顶着杜哲的屁股,轻哼一声,“丑话儿我说在前头,明天下床可不许和我翻脸。就算真要闹,也不准打脸——”
杜哲原本还想嘴硬,可是当修昔底德马力全开在他身上跶伐的时候,杜哲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这真是那个他所看到的修昔底德能“干”出来的事吗?
所有的思绪停滞,杜哲的大脑跟着修昔底德的动作沉沉浮浮,杜哲口中所有出来的声音都变成了好听的低吟,修昔底德按着他的腰腿,并没有变幻很多的姿势,可偏就着某一个刁钻的角度,深深地戳刺在那不深不浅的地方。
充盈感和美妙的紧致感让修昔底德快活得想大吼两声,尤其是看着杜哲被他干得浑身无力、手脚虚软,大腿腰臀软得不成样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充满了自豪感。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眼中闪过兽性征服的满足,他腾出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杜哲凸起的锁骨:
“杜哲,其实人前-列-腺的位置浅得很,粗长固然可以磨蹭到,但短小、也有短小的好处,知道么?”
杜哲早已经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神智不轻,根本没有意识到修昔底德话中透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些话他听一句、漏一句,张开嘴就是令人**的申吟。杜哲没想忍着,所以能喊的引言浪语都被他说尽,后来他就不断动情地喊着修昔底德的名字。
而修昔底德听着那嘶哑撩人的声音,回应杜哲的则是压着他,动得更加卖力、让两人结合得更近、更紧。
一番折腾,半夜过去。杜哲早就在交了第三次的时候昏了过去,修昔底德认认真真将人收拾干净,给伤口上好药,又给杜哲喂了些水,这才抱着人盖紧、被子缓缓入眠。
然而,就算是这样小心的照料,杜哲第二天醒来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高烧。修昔底德在被他连连骂了六次“禽-兽”、“渣-攻”、“不知节制”之后,实在老脸撑不住,灰溜溜地从屋子里逃出来,一脸忧郁地找欧克利喝酒。
欧克利正狗腿地端着果盘伺候他的绮丝女王,听着修昔底德的话幸灾乐祸:“哈哈哈哈,美尼斯说的没错,你真禽兽,他病还没好、着低烧,你竟然能把人做晕过去,我算是服了你。”
“滚你的,”修昔底德心烦,可是一想到杜哲那意乱情迷的表情,他脸上不由得又绽开了笑容,“他就是面子上过不去,缓两天就好了。”
“行了行了,”欧克利受不了修昔底德,他轻咳两声挡在快要飙的绮丝和修昔底德中间,“老友,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出海啊?将军都催了我三次了,你再不出征,到时候我赶不到安菲波利斯城,这可赖你。”
“你没手没脚啊?干嘛非要我带你去。”
“人家这不是没上过这么大的战场害怕吗?”欧克利故作忸怩地缩在了修昔底德脚边,“老友,跟着你我安心呐。”
“去去去!没见过你这么狗腿的,”修昔底德哼了一声,不过也确实不能再延误战机,他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我也不能让杜……我是说,美尼斯带病出海,要是时间来不及——美尼斯,你就先跟着舰队出海。”
“啊?”
“舰队的长官是我的副手,很得人心,他会确保你的安全,”修昔底德看了看爱琴海上翻滚的波浪,一场海战、他所等待的这一天,终于要真正来临,“安菲波利斯可是要塞,欧克利——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和将军失望。”
修昔底德一笑夺目,欧克利都看得有些迷了眼,目送着老友离去,欧克利却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绮丝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情。待修昔底德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时候,欧克利这才转身过来,狗腿地替绮丝捶腿:
“亲爱的,你跟我一块儿去安菲波利斯城呗?”
绮丝眯了眯眼睛,漂亮的面庞上闪过了一丝诡谲的笑意,她点了点头,勾着欧克利的脑袋亲了亲他的脸颊:绮丝知道,她等待已久的绝佳时机,那个让雅典人付出代价的时机,终于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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