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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當做小天使的程墨，在他的肆意糾纏下，面對他的時候已經從脆弱的眼圈含淚，到只有別人在的時候才眼眶通紅，平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大多時候程墨面無表情，或者開嘲諷，或者冷冷一哼。

而江勻斐的表現幾乎可以上炮灰職業休養教科書。

雖然表情可能不到位，但他動作和語言卻彌補了表情的不足，「程墨，傅聞不可能喜歡你，他要喜歡也只會喜歡我一個人。」

「憑什麼傅聞會喜歡你？喜歡你不講理？喜歡你有錢？有錢了不起，你除了錢一無所有。」程墨見周圍沒人，臉上露出幾分諷刺。

他早晚會讓江勻斐後悔惹到他，不只是下藥的事情，一想到這件事程墨心中升起悔恨，早知道能和傅聞一夜，他當時應該自己喝了加了料的東西，而不是在那個聚會上，將加了料的酒讓給江勻斐。

喝了藥之後，他可以暈乎乎地去傅聞的房間，到那時和傅聞春風一度的就是他了。

只是想到這裡，明明沒有多愛傅聞，程墨卻不由得心下一跳，臉也有些熱。

江勻斐一噎，他自己是反派炮灰沒錯，演技全靠吼，但是主角的表現，也讓江勻斐一次次刷對主角的認知。

【知道的人知道這是主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和我一樣的兄弟反派。】江勻斐無奈。

但面上還在配合程墨表現自己的尖酸刻薄，讓人厭憎，「我就是窮的除了錢一無所有，那又怎麼樣？傅聞不愛我又怎麼樣？他父母喜歡我，我是最配得上他的人，將來如果真的有人站在他身邊，也一定會是和我。」

「你知道傅聞的性格，在傅聞眼裡，我比你有用，我可以幫他的，現在的你做不到，傅聞的性格我們都知道，希望你可以等到夢想實現的那一天。」程墨說完，眼睛裡露出蔑視，因為只是眼神，不會留下證據，但程墨知道，以江勻斐的性格看了一定不能忍。

許多次了。

果然，江勻斐氣的跳腳，原本的理直氣壯高高在上消失無蹤，只能無能狂怒，卻對他無可奈何。

打他？他第一時間會攔住江勻斐的手，要不是忌憚江勻斐在傅聞心上的位置，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罵他？他有的是辦法反擊回去。

程墨最初也會裝作眼圈通紅，但每一次都沒有等到傅聞過來，他就知道傅聞真的不關心這些，既然裝可憐的對象都不在，程墨只能暫時放棄裝可憐的想法。

江勻斐和程墨又一次交鋒，在外人遠遠地看來，程墨淡定無比，身上更有貴公子氣質，反而是江勻斐成了挑釁又成了襯托程墨的人。

「江勻斐不是壞，是蠢。」很多人心中形成了這個觀念。

「真的壞，有許多辦法去為難一個人。」比如到咖啡弄髒了衣服讓人賠啊，皮鞋被踩髒了讓人擦啊之類的，到那個時候，程墨無論怎麼反應，都會被狠狠羞辱一番。

但江勻斐偏偏不這樣，也不侮辱人，天天說的話重複又沒意，因為他們都聽見江勻斐控制不住聲音時的吼聲，讓他們想到了一些沒演技全靠喊的腦殘劇，江勻斐還不是主角，是被降智那個反派。

另一邊，江勻斐放下一堆狠話後，成功見到程墨面容扭曲了一瞬，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江勻斐兢兢業業扮演著自己的工具人，雖然不在傅聞身邊刷好感度，但因為他在公司內無腦的行為太多了，公司里到處是他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