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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冷笑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掩不住的恶心:“他也就欺负欺负东岭他妈和东岭小时候,你以为他有多大能耐。”
陶蔚他们也下楼来了,陶东岭拎着几条烟回来,给商务车上的几个人一人塞了一条,人客气了一下就都接了。陶东岭跟表叔说了想迁坟的打算,表叔愣了愣:“这事儿不得挑个日子吗?得大办啊。”
“就今儿吧,不挑了,起出来我直接带走。”
表叔琢磨了一会儿,把烟扔地上搓灭,说:“行,这事儿你自己定,到时候我们几个在前边看着,你该怎么弄怎么弄,陶建朋敢叽歪半个字我屎给他打出来。”
陶东岭笑了一声,点头说:“那咱走吧,出。”
陶东岭陶蔚和陈鹏还坐陈照来的车,表叔一行人的商务车跟在后头。
一路上几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陈鹏有些紧张,不知道等会儿要面对什么,但他看着一旁气得一夜没睡好眼眶泛红的陶蔚,下定决心不管生什么一定会把她护得死死的。
陶东岭已经气过劲儿了,靠在椅背上对着车窗外呆。
人这一辈子图了个什么呢?
气血冲头那一刻的愤怒过去,陶东岭心里只剩说不出的失落和迷惘。他想起惠香那么好的一个女人,性子温软,待人和气,哪怕那些年受尽委屈苦楚,也依然和和善善地待每个人,那个家从来都不算幸福,可陶东岭只有在他妈走了之后,才知道曾经那双柔弱的肩膀为他撑起了什么,为他抵挡了多少。惠香走了,陶东岭的天塌了。可那时候他太小,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来不及,他恨陶建朋,就这么个垃圾,这么个畜生,毁了他妈一辈子,惠香一辈子所有的苦难都是因为遇上这个人。
“东岭?”
耳边一声轻唤。
这声音就像一捧氧气,在陶东岭陷入回忆的窒息时注入他的胸腔,让他猛地喘息一口,回过头来。
陈照来看看他,又看着前边的路,语气温和:“答应我的话还记着吗?”
“记着呢。”陶东岭说。
“那就好,”陈照来说:“咱们事儿办完了就回,你记着,咱有咱自己的日子要过,跟不相干的人不必再有什么恩怨纠葛。以前的事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承担够多了,东岭,阿姨在天上想看到的是你以后过得好,过得平安顺遂,你能想明白吗?”
“能。”陶东岭垂着眼,点头。
陈照来笑笑,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搓了搓。
车停到陶家大门口的时候,里面正传来陶蔚她妈尖声怒骂,摔锅砸碗的声音,陶建朋叼着烟骂骂咧咧从院子里出来,迎面撞上陶东岭等人,愣了一下。
“呵,回来得还挺快,怕我扒你妈的坟?”他常年嘶哑的破锣嗓子笑了一声:“我这还没腾出手来呢。”
“那挺好,”陶东岭说:“那你给自己留了一命。”
“我去你妈逼的!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以为我怕你个狗日的?!”陶建朋瞬间被激怒。
“你不怕,那你去啊,你怎么没去?”陶东岭说:“我现在不拦你,你去,去扒一个我看看。”
陶建朋扔了烟就扑上来,陶东岭上去当胸就是一脚,陈照来想拦,手都伸出去了,又收了回来。
陶建朋被这一脚踹出去三四米远,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陶蔚她妈冲出来,扑在陶建朋身上呼天抢地,扯着嗓子嚎叫:“打死人了!养的儿子十几年不管他老子,个白眼狼现在回来要他爹的命了!!”
左邻右舍都出来看了,陶蔚冷眼站在一旁,看着她妈。
女人跟陶建朋在村子里撒泼打滚吵了这么多年,早就豁出去脸面了,从她嘴里没有骂不出口的脏字儿,此时她看着当年被自己扔到一边,浑身屎臭尿骚得都招苍蝇的短命丫头片子如今出落得这么体面,这么冷冰冰地站在面前看着她,她忽然就被刺得浑身炸起裂痕,指着陶蔚歇斯底里骂起来:“你个不要脸的婊子玩意儿,你怎么不死呢你!从小就跟着那个白眼狼不干不净地鬼混,我当初怎么就没一脖子掐死你!你个贱货!不要脸的……”陶东岭上前一个耳光就要甩上去,被陶蔚一把拉了回来。
“哥,你让她骂,”她拽着陶东岭的手哆嗦着,但力气很大,“咱看看这样的人,这辈子还能活个什么意思,啥样的人能活到这份儿上。”
她红着眼睛看着她妈冷笑:“当年自己过得不好,还想着有个命更不好的给她垫底呢,自己把孩子生出来,过得不好还怪到孩子头上了?糟践我能让你心里舒坦是吧?可惜了,可惜我有哥,可惜我俩死爹死妈的玩意儿如今过得这么好,我哥供我上大学,给我以后铺的路又宽又长,他自己也有对象了你俩知道吧?人对象儿有车有房还开店,对他可好了,千依百顺的,你再看看你们俩,陶建朋?老天爷长眼着呢,你以为死了才算报应吗?你们这些年活得狗都不如,别人看你们都绕着走,这才是报应!你们该的!这就是你们丧良心不是人的报应!!”
陶建朋挣扎着爬起身回院子里抄了把柴刀出来,奔着陶蔚就去了,陈鹏一把扯过陶蔚护到怀里,陈照来上前一把抓住陶建朋的手腕狠狠一拧,柴刀“咣当”掉到地上,陶东岭一拳狠狠砸在陶建朋脸上。
陶建朋晃了一晃,仰面朝天摔了出去,陶东岭一拳不过瘾,那股子压在心里二十年的仇恨迸出来,让他扑上去,一拳又一拳地往那张令他无比痛恨的脸上砸着……
陈照来把人拦腰抱住往后拖,“可以了,东岭可以了。”陶东岭死命挣扎,表叔和带来撑场面的人也赶紧上去拉架,陶东岭要跟陶建朋拼命,陈照来抱着他,在他耳边连声说:“好了,东岭,再打就过了,他拿刀出来你算正当防卫,他不能还手了你再打就是防卫过当……”
陶东岭喘着粗气,陈照来把他拖到一边说:“你看他那样儿也经不住,再打就出事了,咱划不来。”
陶东岭缓了口气,站直身子拍拍衣服,冲陶建朋“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回头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乡亲。
“徐大爷,”他掏出烟走过去,按着火机给老头点了一根:“家里铁锹我用一下,我去给我妈迁坟。”
“啊?”老头低头抽了一口,抬头愣了愣:“要迁走?”
“迁走,”陶东岭说:“我带我妈走。”
“这是个大事,你东西都准备了吗?”
“没,”陶东岭说:“没来得及,不讲究那些了,我就把我妈的骨灰抱出来就行。”
“你别急,这事儿怎么能不讲究?”徐大爷皱了皱眉,转身招呼几个乡邻:“广禄,你赶紧,去镇上寿衣铺子去买香烛纸钱,花圈纸马啥的有现成的让拉两个来,这要出远门了,得有马。广安,你去买炮,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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