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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李拓落出家,如了心愿真正进了罗汉堂,做了武僧。于得水留在山上当了下茬大师兄,担起了胡凯的角。张澜把自己的笔记交给了于得水,这是很有用的,笔记中各动作都有插图,把每一个动作都画在上面,画册上把每个动作的要求及要领全写录其中,了禅长老送来苦禅存放的四百两银票,张澜兑成散碎分给每个师兄弟十两现银做路费盘缠,留给于得水一百两,张澜与大家洒泪相别。
张澜打马回家,将要到家时,街上乱哄哄的,大车摆辆拉着搬家的东西,张澜心生好奇,一打听,是家里出了大事,张萌把人给骟了,惹着厉害对头,这是对头来寻仇的,抢走了张家万贯家财……
张澜急打马往回赶,以求得到证实,城门外,两匹马后各拖拽着一人,从身旁飞驰而过,张澜在马上看得真切,所拖之人正是二叔和张萌,忙调转马头赶上,飞身一拳打在马头上,那头马应声倒地,又一回手,抓住另一匹马的缰绳,翻身下马,忙解开绳索,张澜看到张萌下身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二叔亦是,明显都被骟过的了,张澜脱下僧袍给叔叔遮住。忽听身后有人吓道:“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了吗?敢从‘朝阳一条龙’手下救人?”张澜久不在家,不知道“朝阳一条龙”的名头,知是张萌先将人给骟了,是理亏在先的事,一边给二叔解绳索,一边低声对一条龙道:“事不能往绝了做,要有个分寸才好,给别人留有余地也是为自己留条路走,何必斩尽杀绝?”张澜还不甚了解情况,当务之急想先救下人。一条龙强硬惯了,哪里有耐心听一个孩子的胡话,在马上府身就是一鞭子,张澜身子没动,伸手随意一抓,鞭子攥在手中,不抢夺,不松手,也不抬头看。一条龙骑在马上扯不动,翻身下马挥拳来打,几招下来,连张澜衣角都没沾上,一条龙是何等人物?眼见张澜一拳将马打倒的威势,明白自己功夫不敌,加之惦记家里的伤儿子,撇下张澜,上马一溜烟扬场而去,张澜也是赶巧了,人没到家便救下了叔叔和堂弟。
张澜顾不得查看叔叔流血不止的下身,忙求人将俩人抬回家。家已是破败不堪,被砸得已不再像个家了,灶头上的锅全部砸坏,炕上连个被子没留下,席子都被卷走,屋里物品被洗劫一空,家里已没有使唤的人,张澜把山上的银子都散尽,手头也没了银子使,又求人帮助去请郎中,借来铜面盆,打清水端来为二人简单地进行了清洗,又借来被子为二人盖在身上,二人受了宫刑后又被马拖得久,郎中虽为俩人上了金创药,关键是俩人都败在“一条龙”铁拳之下,受了极重的内伤,人虽说被暂时救下,只怕还是性命难保。
张澜给叔叔喂糖水,叔叔十分虚弱,很无奈的嘱咐道:“澜儿,我怕不行了,这个家就此交到你手,是张萌把家给败了,这家里的一切原是你爹爹创的,若能救出你婶,你养她的老吧,千万不要记恨你婶从前的不好,她是有嘴无心的人,她心肠不坏。”张澜听叔叔语重心长的提及以前的事,张澜禁不住满眼的泪花道:“别说了!二叔,过去都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儿。二婶我肯定要救,也肯定会养二婶的老,您好好养伤,不要惦记别的……”正说着,于松慌张进来,这回有了美玲这层的关系,于松说话不绕弯,说道:“‘朝阳一条龙’又来了,是‘关一刀’亲带一千多强匪,一百多辆大车,把城围个水泄不通。护城兵知道‘关一刀’来了,个个被吓得哆嗦。”张澜放下手里的碗,自言自语问道:“他们咋还没完没了了?”于松上前一步解释道:“上次‘一条龙’被你击退,那时他儿子没死,现如今,他宝贝独子死了,这次是来找我们偿命的。上次是你一家,这次人家点名要我们六个一起偿命,如果不交人,下场跟你家一样,男人都被骟,女人一律带走,家产全抢光……”张澜冷静问道:“匪患这样猖獗,官府难道不管吗?”于松苦着脸应道:“朝阳一条龙何等了得?是关东最大的匪,手下人个个彪悍,身怀绝技,在关东提“朝阳一条龙”,吃饭、住店没人敢收银子。近几年又有‘关一刀’入伙,‘关一刀’武功更高,江湖名声更响,成为武林中的神话,被拥为“朝阳一条龙”的大当家,这伙匪徒与官府沆瀣一气,关东又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们成了关东的实际皇上,哪级的官府敢惹他?”张澜听官府怕匪帮,觉得万般奇怪,怒问:“官府干啥吃的?”于松苦着脸无耐地回答:“大明朝若被毁就毁在官府上,你在五台学艺不知,现形势大变,官府各派系相斗不下,改成了争相与强匪同流,匪成了最受宠的势力,各级官员都怕匪,大官通着大匪,小官养着小匪,相互勾结和利用着,现如今朝廷百万大军剿努尔哈赤都剿不下来,反被打散,哪有人管这闲事儿。”于松嘴上介绍情况,心里是万分焦急,补充道“现在城里的米铺、药材铺、盐庄有规模的买卖铺户都关了门,人都出去躲灾了。”张澜下意识的问道:“你咋不出去躲呢?”于松小的时候就惧张澜,见张澜没顺着道往下说,恨不能哭出声来,带着哭腔,苦涩无奈的诉道:“跑了和倘跑不了庙,我就是躲了,躲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我一个躲了,家里咋整?如果强人打进城,家产不家产的倒是小事,保命要紧。我们几家都商量过了,只要你能退敌,愿意各拿出一半家产来平事……”
张澜没直接答应,回身伸手摸了摸了烧的张萌,问道:“你们惹祸咋惹到朝阳了?”于松见张澜没有明显表态,于松急盼张澜表态,随其身后跟过去应道:“我们这点本事哪敢到朝阳啊,事是生在咱这里,我们几个在园子里正高兴的吃酒,听说外地小子耍了粉头不给钱,好奇心大起,过去见那小子穿的还他妈粗布衣裳,正在耍横,我们不知他是哪里来的,竟敢在这里撒野?我最看不得粉头哭,外加我们几个酒也是喝多了点,上前推扯那小子,一扯才知道,那小子是练过的,一身的功夫,我们几个人合起来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张萌上前使出纯正的少林神功才降住他,哪知他被制住还放横话,要我们一个个都要向他下跪……当时的情形谁能给他下跪?我们是胜方,胜方还能给败方下跪?都当他是几口黄汤下肚,满嘴醉话在那里胡沁,我们也是一时冲动才犯下了大错,扒了他的裤子,把他给骟了……竟不知道他是个灾星,早知如此,别说是不给钱,就是让我包场子给他也不成问题呀。也是那小子该死,他是一直强横惯了的,在朝阳逛哪家窑子他都不用花银子,还都得是好吃好喝说好话伺候着,稍有不如意举手就打,哪个敢说不?当地人说他不但是头驴,还缺心眼儿,意思是他不但是难伺候,动不动便尥蹶子,绝对是个不讲理的主,行事做派从不按正常的思维方式来,他不差钱,“一条龙”给他很多钱,只要高兴他可以大把撒钱,在路上向行人扬钱,要是伺候不好,别说钱了,给他钱也不能平息了事,“一条龙”也拧不过儿子的虎劲,为了不让虎儿子吃亏,培养儿子习得一身铁桥铁马的硬功,他这次到北票是私自来的,想到北票踩点插签,找到北票最好的窑子先栖身,窑姐不知道他的喜好?没伺候好,他是有目的而来,没敢冒然报号。”于松等人在本地说话一向是算数的,两方本来没直接利害关系,又都不是差钱的主儿,都是在比着拔份儿,各不相让才起了冲突,若是脑子灵光的,人都被制住,还能要求人家给他下跪?
于松依仗着妹妹的关系找上张澜,带着哭腔央求道“这次还得你出马,算是救我一家!只要保住命,啥条件都可商量。”张澜很是无奈的道:“匪徒们习惯了洗劫,都是奔着财物来的,他们不会放过这种机会,报复杀人不用说,解恨之后便是抢掠,只要是看上眼的东西都得掠走,怕是没有什么条件能令其满足,交出你们六个,抢掠也是难以避免,他们是强者,强者不会考虑弱者的难处。”于松一直是没有自己主意的,听了张澜这话更加害怕,带有哭腔哆嗦着追问:“那你在外面见识多,你说该咋办?”躺在炕上的张萌早就不耐烦了,怒怼于松道:“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你们愿意咋办?自己回去办!”张澜忙接过话,低声道:“等到天亮以后再说吧,你先回去,不用怕,怕是最没有用的,他们不来,我也得去找他们,他们来了,我倒不用费事了。”张澜这话已经表明是要去的,叔叔在一旁听张澜算是应下了,知张澜太年轻,做事不顾后果,强挺着疼痛嘱咐道:“那关一刀可不是好惹的,他是武圣人关羽关云长的后人,真名关凌,十八岁开始闯荡江湖,未遇对手,此人进入关东就更加无人撼动其江湖地位。见了他你一定要服软,说好听的,就连你二婶也是人家答应放咱就去接人,若人家不放人,咱就别指望去救了……万万不能跟他动手!咱家已经败成这样了,切记!”张澜道:“行!二叔放心,我会量力而行的。”张天一看张澜这样纯是应付的话,知道孩子没听进去,心里更加焦急,强调道:“量力而行可不行!听二叔的!万不可动手,双方交上手就容不得你,你还小,尚未开枝散叶,你再出了事,咱们张家一门从此可就断了烟火!”于松在一旁听这话立时傻了眼,他来找张澜是怕“关一刀”连夜进城,想催张澜立马去解围,听张天一说出张门断后的话,不敢再说话。张天一叹口气,自言自语叨念道:“若是你爸爸活着,就不怕关一刀了。”
从二叔嘴里讲出爸爸,张澜欲问爸爸的生前情况?于厚德带着几人进门,就如同没看见于松一般,一屁股坐在张天一身旁无奈的说道:“城里的兵都被抽调去剿努尔哈赤,十四岁以上的,四十五岁以下的都被拔走了,全城吃饷的剩下的可都是拿不动枪的不到十三岁孩子,就算是有几个端得动枪,也是耍不动的,面对这些凶悍的顽匪,没丁点的应对能力,就这样现手头只有守城门的不足百人,我派四个强兵,分四方偷偷出城到锦州找祖大寿搬救兵,不一会,他们的人头和书信都被扔回城墙上。我又派最得力的战将杀出城,结果,不但他人头被扔回城头上来,连马脑袋也都扔了上来。”没等于厚德说完,其余五家掌事的齐刷刷跪下,这样一来屋里立时笼罩着一股不祥的阴云,紧张气氛弥漫全屋。一旁的于松反不急了,有于厚德在,他于松就不敢多说话,不然,他就夸口说自己搬请动了张澜,大家就不用再下跪,只要信守承诺回家把家产都拿出一半交上来……
张澜慌忙上前逐一去扶,可哪里又能扶得起来?逼得张澜边扶边道:“先起身,就算你们不来,我也得管,他们把我二叔、张萌害成这样,掳走了我二婶,连累了众伙计,抢光了家产,家被砸成这样我能不管吗?”张天一躺在炕上听张澜说这话,心里明镜一般,你一个小孩子能管个啥?就算是你学了点功夫那又有啥用?这时咱躲都来不及,你这样强出头明明就是在犯傻,大家来分明是把重任推给了一个孩子,可咱们的张澜少不更事,不知道轻重,让一个孩子面对一千多号人马,彪悍的匪徒每人一把土便能把你张澜活埋了。咱已经是家破人亡了,哪有心情再去管他们?对咱家来讲已失去了抵抗的意义,咱跟他们六家没过深过密的交情,咱家出事时他们都躲到哪里去了?反过来他们有事来我们家闹,抬眼望去,见其他人跪在地上不起身,便有一股怨气从心底升起,看到这几家人被吓得失魂落魄,六神无主,想以这样的倒霉像换得同情,想让我们为你们扛灾,把孩子带进陷阱,心中难免对他们几家暗暗产生了怨恨,自己倒下两日,没有一个人来探望,现在灾祸临头才想到咱们,正准备加以制止,呼啦啦院子里来了许多人,举着火把,张澜撇下众人忙跑出门,见来的都是城内人,不是“关一刀”打进来,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众人见张澜露面,齐刷刷跪下请求张澜出面化解危局,老鸨子跪爬上前道:“只要你张澜张大侠能退去强匪,你家的房子我出钱来修。”张澜还没来得及回话,猛见刁贵挑着灯笼跟在美玲身后挤进来,张澜见美玲穿着粗布衣裳,村姑打扮,没加梳妆,雪白的肌肤明显与众不同,忙问道:“你来干啥?”美玲回道:“你们男人的事我帮不上。你屋里来了客,需要人帮忙招呼、伺候,这样的事我行。”美玲的话说得张澜信服,家里真的是需要人来打理,美玲的到来令张澜感激。眼望刁贵问道:“你咋也来了?”在这非常时刻,张澜也顾不上表面礼仪,张澜应该称刁贵一声师兄的,在这特殊时候刁贵也没在意这上,无奈的回道:“我能不来吗?他们都躲在我家,美玲一直惦念你,非过来不可,我这是陪着她来的。”张澜刚往屋里让俩人,猛听有人喊道:“那我们家男人被骟,也得有个说法吧?”张澜见大门口挤有几个女人,说话的是一个高大肩宽的壮女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美玲小声告知:“她男人是你家茶庄掌柜的,后面那个小个子是你家绸缎庄掌柜屋里的,他们的男人也都被……”下面“骟了”的话美玲不好说出口,忽见老学政刘铁成打着灯笼来到大门口,对妇人们道:“你们先回去,等张澜真成功退敌,我们都活着,我给你们请郎中。”张澜认识老学政,低声叨叨道:“他怎么也来了?”于松在旁低声解说道:“他宝贝外孙子就是扒那小子裤子的,他外孙子提出来‘外地人到这里撒野?干粉头敢不给银子?把那玩意割了,让他再干不了女人……’听他的话我们才把那小子骟了,惹下了这塌天的大祸。”
老学政向站在门口的张澜稍抱拳,便径直走进屋。于厚德见分管守城的老学政心咯噔一下,以为匪们开始攻城了?还是城被攻破,忙起身张望,老学政一脸的无奈,焦急的说道:“可不好了!‘关一刀’放了狠话:‘你们北票杀了人,连赔礼的意思都没有,没一点诚意,一个晚上只顾到处搬救兵,藏财宝……北票没有一个人是上道的,只等天一亮,杀进城,一个也别想活……’看情形祸灾已波及全城百姓,咱应该商量个相应的对策。”听这话,于厚德知道强匪是要在天亮才开打,虽可稍缓口气,可也是苦无良策,把脸转向张澜,心想:“现如今就算是出城搬救兵已是来不及,全城性命全系这小子身上,且看他张澜做何理论?”若没有美玲这层关系,为求自家安全,保住全城,于厚德也早跪倒在地,向张澜磕头求救。
张天一感觉气氛不对,忙支起身子,放下众人不管,继续对张澜劝退道:“澜儿:你还小,做事还不知道深浅,明知不敌还硬往上冲,想当年你爸凭侠义闯天下,是交了些朋友,结果丢了一家人的性命,那些狐朋狗友这些年也不知道都哪里去了,现在看,他们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他这话多半是讲给于厚德听的,不是紧要关头张天一也不会说出这样的狠话,也是张天一恨这些人怂孩子扛灾才恼怒,大哥张天龙生前跟于厚德是磕过头的,大哥没了之后,他于厚德自此也就再不登门,枉了当年大哥救过他一家人的性命。
老学政年纪虽大,他事事仍爱争先,在众人面前最不愿被忘在一边,虽是后进屋的,屋里的事早知大概,他斗志不减,一心促成张澜出战,手捋胡须道:“当年苦禅法师看中澜儿,就知道必有今日这一场浩劫,世界就得靠张澜这样的大英雄来拯救。苦禅法师是得道而有德的高僧,对此一劫难早有参禅。”张天一躺在炕上听到把孩子出战顶缸的事联系到那么久远,眼看着劝说不住张澜,他又来在一旁不停地烧火,竟然把孩子说成了事救世界的一尊大神,顿时把怒气和恨意转向县令和老学政,支起身子怒道:“我说你们这些父母官,不是我说你们,他一个孩子不知道深浅,你们也不知道吗?你们这样怂恿孩子,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去迎战一千多悍匪,那不是让孩子去白白送死吗?事到紧要关头,你们只顾着自己的死活,自私到让无辜的孩子替你们去死,你们这样做就不配当这一县的父母官。”这如霹雳般的横话全屋子的人都震惊,被这样的醒世之言惊得目瞪口呆,老学政万想不到一向怕事躲灾的张天一竟敢这样当面顶撞大老爷,屋里一片寂静。老学政、知县俩人平日里习惯于掌管一县,是吆五喝六的主儿,让张天一揭出自私处,非但无语,还作不起,立觉有些羞愧,老学政一生很讲究仪态,穿的衣裳干净得没有一个水点儿,今受此一训亦是哑然,一张老脸象被人搧过一般,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美玲上前帮二叔擦拭头上的汗,安慰道:“二叔别动气,对伤口不利。现在‘一条龙’把城围了,事关全城安危,都失了主意,人人认为前天澜哥轻易打跑了‘一条龙’,盼望着澜哥也打跑‘关一刀’以解全城之危。”美玲的擦汗算是缓解了两方对立的情绪,都不再顶劲儿。老学政心里感激美玲打援,借机转移话题,向张澜打听苦禅长老大法师的情况?又询问张澜今后的打算?张澜站在门口都一一做了解答……
二叔怕张澜继续固执犯傻,又对张澜命道“你这孩子肯定不是关一刀的对手,万不可出去瞎逞能!”张天一躺下喘了喘气又道“此时这些与咱家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咱家道败落已无法挽回了。”
鸡叫第二遍,院子里的人有意把嗓音提高,将心里的不满、恐惧、怨恨向屋里传,屋外骂声一片,屋里的人都听得到,说是屋里,实际上屋子没了窗户,屋里人旱感知到全城人的焦虑和不安,外面的都恨屋里的这些罪魁祸,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吃好的,喝好的,穷苦人家出事时,他们有钱人都在兴灾乐祸,可是,现在不成了,他们祸及全城,躲在这里不作为,让百姓气愤,屋里形成了两股要命的力量在纠结,一股是以于厚德为的请求派,急于请求让张澜出面。另一股力量就是张天一,他可是张澜的亲二叔,又是受害者,家已经破成这样,自家的苦难还顾不过来,若再把张澜搭进去,张家就断了烟火也是事实,二叔说话张澜不能不听。
张澜把二叔放平站起身,请示道:“二叔,您这是为了我,我心里清楚,可咱总不能因为他关一刀武功高强,就任由他来抢夺财产,强掠我们的亲人。我也不想跟他们打,形势逼人,不打不行,这是为亲人也是为全城而战,即便是战死,那也值了!不然,北票人不恨关一刀,都会恨我的,孩儿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指破……”张澜这铿锵之言一出口,一下子说到了于厚德的心坎上,感动得于厚德眼泪止不住地涌流出来,泪水不停地往外淌冒,张澜继续道“我得去,这是全城人的愿望。再说我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承担,否则,连我都躲起来,那我是什么男人?我是练武的,死也死在前头,我若不去,就算能够活下来,那么,与其苟且活在世上,我也活不好,我更不想那样活。二叔也知道,除暴安良是我们练武者之要,救人生死那才是练武人的责任!”于厚德听到此,已被感动得哭出了声音,起身用手搭着张澜背肩,另一手不停地擦着泪水,万语千言全堵塞,泪水扑簌簌往下掉落,感激之语无法表达,哭得不成样子,断续地出声音:“……好……好……”除此,再说不出话。于厚德在这里任知县十几年,一向平安无事,奇怪摊上了这样大的灾难,以前都是官对匪进行清剿和镇压,眼下全反过来了,变成了大胆的强匪围城,匪攻打官府,让官府很无奈,成了无解的死局。有美玲这层关系,于厚德不能像老鸨子那样说跪就跪,于厚德不能这样表达,心急得火烧火燎,右左为难,在屋里不好再说话,听张澜的话后,一下子把他的渴望说出来,立觉长了大脸,真的是骄傲一百分!一时万难控制情绪,竟放了声秃噜起来……
于厚德的这一哭,很是复杂,一边承担着全县城人生命和财产安全,他是一县之父母,他这一哭算是找了到最直接的支撑保障,另一方面,张天一的话之所以那么铿锵有力,可是句句在理的话,明显着是全县人让一个无关的孩子去扛灾顶雷,这个人将是自己的乘龙快婿,肯定又是羊入虎口,一个人能扛上一刀两刀,哪里能扛得住一千多强悍土匪的那千刀?他这一哭包含着对张澜的无限感激和敬佩,其他人听到张澜的豪言壮语后再次齐刷刷跪倒,就好像已经解决了大事一般,大声哭喊出什么:“救苦救难的大英雄!大豪杰!大恩人!大救星!”于美玲在后面激动得哭成泪人儿,冲上来大喊:“我也去!”此时屋里的人都跟着于厚德哭出了声,张天一见孩子铁定了要去,无意再劝说阻挠,知道已引来众人的鄙视,随提醒张澜道:“你得拿上家伙。”张澜听出叔叔的意思了,叔叔这句话就是对自己开恩准行了。张澜下意识回道:“我没家伙。”张天一吩咐张澜道:“你把房梁上的匣子取下来!”张澜跃身上梁,果见有一木匣子,见匣子上面的灰尘足有一指厚。张天一指着匣子道:“里面有我防身的九节龙骨鞭。”张天一是真正的少林弟子,幼时跟哥哥张天龙在少林寺学艺,哥哥张天龙在武林已是响当当的角儿,而张天一为人低调,从不冒险,学过的功夫一直不用。第一次用也是他最后一次用,是眼看儿子要被骟,不得已出的手。可一动手,纯正的少林功夫被张天一使出来如花拳秀腿一般,绵软无力,不但没取胜,还招来了一条龙的反噬,出狠招把张天一打倒,将怒气全在他父子身上,命把他家男人都骟,女人全抢,家产尽掠。骟过他父子仍不解气,命人绑在马后拖死。
张澜没细看叔叔的打人鞭,不在意说道:“我不会使鞭。”于厚德听后在旁用满是泪水的手递上宝剑道:“拿上这个。这可是你爹爹当年赠我把玩防身的,据说此剑削铁如泥,你带着它估计可抵挡住关一刀的宝刀!”张澜仍不接,道:“我没学过。”于厚德大感诧异,觉张澜说得好不中听,刚才是感人的豪言壮举,立马变成了胡闹行为,急问:“怎能没学过?这是最基本的兵器,没武功的人都拿在手里,你这专门练过五、六年功夫的人,怎么能没学过?”张澜解释道:“我真没学过,不会用,拿它没用。”张澜在五台当真是没学过兵器,此时氛围不同往时,张澜的胜负事关全城人的生与死,张澜是全城最后一点希望,可是不同儿戏,于厚德见张澜此时竟然托大,忙命道:“没用过也得带上,那‘关一刀’也叫‘闪电刀’还有叫他‘杀神关一刀’,他使用的是吹毛利刃绝顶宝刀,出刀极快,杀人时,旁人不见他抽刀,只见人头在地上滚。跟他对阵,你手上没个家伙哪能行?”张澜怕大家替他担心,更不愿意多加解释而耽误时间,冷静回道:“我真的不会用,拿着剑反露出怯意。不是拿把剑就能解决问题,打杀只是过程,化解仇恨才是目的。”说着欲走,二叔急道:“跟‘关一刀’打斗你不带着家伙不行!穿戴盔甲都不顶用,他都照样是一刀割头,你得拿家伙!他们可不是一个人,一千多人围你一个,咱不能去等着受死,有个家伙挡格,外防兵器!”于厚德补充道:“澜儿,万一他们齐上,你便杀出一条血路,别管我们,我这就写封书信带在身上,逃出后,去找祖大寿搬救兵,能救得一个算一个。”张澜不拿鞭也不接剑,把书信揣在怀里,迈步出门,张澜经过美玲身旁,美玲小声赞道:“真有英雄气概!你那话说得让我热血沸腾,出战!我对你有信心!”声音虽小,语气坚定,此时能有人支持就如一股热流,大暖人心。美玲先前喊的声音虽大,可时机不对,被大家伙的争论和哭声所掩盖,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没有人把她要去的喊话当回事,张澜低声道:“你就别去了,在家等消息!”一句在家等消息反让美玲心里有股暖流通遍全身。
万众注目送张澜出征,张澜独自出城门,门外全是大车,排得远远的,一眼望不到尾。张澜疾步上前,深深施礼道:“你们的人死了,我们也很难过,造成这种局面我们很后悔。现如今我们也不好过,我二叔和我弟弟眼看着也不中了,我们的人被你们抓去,更着急,家里日子已不能叫日子,没法继续向下过,……”张澜欲把双方的疾苦尽数说出,以博关一刀的同情。
才死了独子的“一条龙”哪里有心情听他说话,早在后面耐不住劲,催道:“大哥!杀了这小子,再进城。”张澜话被打断,不能继续往下说,用指着一条龙道:“那日,放你一马你不知感恩,还来鼓噪,若早知你的所作所为,当场应该把你留下。你们做得太过了,连店里掌柜的、伙计都被你们给骟了,丫环、婆子跟这事有啥关系?也被你们掠走,你们恃强凌弱,一次骟了八人,掠走六人。现如今又波及到全城,你们这样做公平吗?”
张澜先前的几句话说得不错,“关一刀”还能听听,一听“公平”两字,“关一刀”立时火了,大手一挥,号道:“进城!”打马前行,张澜知道这分明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根本没瞅得起自己,把自己当成不存在,张澜情急之下一拳打在马的耳根儿上,那高大的赤兔骏马立时毙命倒地。“关一刀”一生爱马,专用骏马就十三匹,平日里见什么人骑什么马?都是有讲究的,赤兔马是他最喜欢的一匹,是最能代表关家身份的一匹,在马未倒地之际,关一刀一个飞身,人在半空已然扑向张澜,带着劲风电射向前,度之快令人无法避让,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凌空一刀杀”,张澜脸被劲风拂得微痒,看不清对方使的什么招?一边急急后退,一边用双掌不停地回护,张澜向后退怎及关一刀向前冲的快?倒车再快也没全向前来得快。张澜脚下使出最大力气,处境反更加危险,慌使出救命的“狐步”疾向左闪,仍无法摆脱笼罩在头上的罡气,情势万分凶险,再向两边避让已是不能,忙向后空翻。关一刀在此招下已浸润多年,预想有高人会用后翻来化解,随身而上,人在空中仍劈向张澜的胸腑,出手疾,力大沉稳,手臂咔咔响过竟然又暴长半尺,许多武林高手都是在此时被劈为两半,最少也是个开堂破肚。张澜感觉有劲风,腰里添力,想快些翻过已感不及,情急之下双脚连环踢出,这可不是胡凯传的功夫,也就是说张澜使出的这招不是五台功夫,是张澜为保性命化解危机即兴挥,说是守招又有三分攻的成分,张澜临时打出非攻非守自创的实用怪招,迫得“关一刀”抽招防护应对,才算是化减了“凌空一刀杀”的劲力。所幸“关一刀”没抽出背后的宝刀,用的是手刀,张澜仍觉得肚腑热辣辣的,知是受了刀气,张澜双手刚一着地,交叉用力,腿在上使出一招“乌龙绞柱”,两脚打向关一刀的腮,这是胡凯领着每天练的基本功之一,要求绞要绞出劲力,这一招张澜不止演练过千百次,胡凯要求每一招力道都要拿捏到好处,有时一招要反复几个月,把每一招每一式的五台功夫都打下坚实的基础。
“关一刀”一向是打别人,因而他全套功夫没有防护的招法,被张澜脚背扫中,半边脸火辣辣的麻。“关一刀”大吃一惊,他在这“凌空一刀杀”上使足了功夫,可说世上没人能在“凌空一刀杀”下逃生?自己一生勇猛异常,全靠冲力先把对手吓得不知所措,然后一刀完事,年轻时拌随一声威吓的大吼,猛力一冲,将对手冲得手忙脚乱,随之一刀劈为两半,百试不爽。今日竟然让个小孩子轻易破了,还反着了他的道儿,打了脸虽不致命,“关一刀”的美誉算是毁了。
“关一刀”顿了一顿,深深的沉口气,顺带扫一眼倒地的赤兔爱驹,双手一错,冲过来,张澜不及拉架势迎战,刀已近前,度之快,快如鬼魅,已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这便是“关一刀”另一绝技“快一刀斩”,他一生在“快”上下足了功夫,脚下快,手上更快,快到出常人,出想象。
但凡刀砍人都是两脚站实才砍,叫站稳脚根,偏他为了追求“快”,在前进中手上挥刀劈砍与身体前进同时进行。当你向后退时,他已经处在前进中,让你慢在他动作之后,此时,他宝刀一挥,便将你的人头从脖子上抹了下来。你若用兵器架挡这一刀,他不是砍,而是从你脖颈处入刀,借身体向前之势送刀把你的人头切割下来,在此招下丢了脑袋的成名人物最多,因此,他得了“关一刀”之大名,在江湖中也可以说是美名。张澜只觉眼前一花,奋力劈出两掌,急向左跨步,“关一刀”丝毫不减,紧紧跟进,不容张澜再有动作,手刀至颈前,“关一刀”出刀快而疾,挂动着劲风,张澜右手划了道弧泄去劲力,使出“狐步”继续向左闪躲,“关一刀”随身而上,刀已进至张澜腮下,张澜左手外摆,准备将他的手刀磕偏,同时借势向右闪,“关一刀”力大臂长,出招快捷无比,张澜使全力仍无法摆脱,被罩在势力之下,张澜已十分慌乱,没顾及脚下,被石头一拌,摔在一旁,张澜就势一滚,“快一刀斩”失了方位,张澜算是又暂时脱了凶险。
城头上观战的人看得是心惊肉跳,眼见得张澜被打得东倒西歪,全城唯一的指望上场便被打得连滚带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来跳,千万人的性命都系在这一战之上,于松是嘴不着闲的人,此时也不作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哈一哈,深怕影响到张澜,打扰了二人拼杀,站在城墙上巴巴地观望。
张澜倒地,立感脖颈巨痛,伸手一摸,皮肤没有破裂,生死关头顾不得疼痛,人在地上,对“关一刀”脚下看得真切,现“关一刀”是以足尖着地,知他这样快是极快,下盘根基欠稳,因而心中牢记其下盘不稳的弱点。感觉着“关一刀”到了近前,侧身使出一招“剪刀腿”,两手着地匍匐,双脚铲向他的脚踝。“关一刀”被铲到,就势倒下,手刀直插向张澜的咽喉,张澜忙向左滚动,噗的地声,“关一刀”的手刀在张澜喉边插进土里半尺深,张澜再次躲过凶险,“关一刀”借着手刀的支撑,人在半空中一个腾跃,落于一丈之外。张澜没等“关一刀”近前“连环腿”踢出,一连十几脚,一时抢得先手,迫得“关一刀”不得近身,“关一刀”毕竟是老江湖,身经百战,经验自比张澜多出甚多,看准张澜连续十几招不变,一刀顺砍,张澜小腿被砍中,人摔开出丈外,不待张澜起身,“关一刀”占先,乘势迫近,张澜忍着巨疼,后背着地,反“蝎子尾”一条腿指向“关一刀”,“关一刀”已两度吃亏在张澜脚上,不敢冒然前冲,围着躺在地上的张澜转,两人暂时僵持住,张澜亦不想把进攻的机会轻易交“关一刀”。这一战可不比与胡凯在步云亭那一战,那时张澜有意气恼胡凯而自己从容应对,这一战“关一刀”却是招招以取自己的头来战,哪有嬉皮笑脸的机会?手忙脚乱应对尚恐不及,稍有差池便丢掉了脑袋,整个心是悬着的,竟然不知道下一招将要生什么,人家使啥招自己不知道?又叫不出招式的名称,怎么应对更不知晓?是以一脸的严峻,只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迎战。
张澜认准他“关一刀”下盘的缺弱,又找到了他的攻击点,连连使出腿脚,“扫荡腿”,“连环腿”,“翻身双踢腿”,“穿心腿”把胡凯教过的腿法都使了出来,知道他攻击脖颈,张澜就给他腿脚,俩人交手不过一个饭时,两人已是大汗淋淋,张澜顾不上擦汗,闪身一抖,亮出了“金刚拳”,一招“大处落墨”全罩住“关一刀”,“金刚拳”十分霸气,招式的设置以制人于弱点出,强行地从高压态势使人致命、致盲、致断、致残,在教与学的过程中,每一招都是含狠、辣、猛在其中,描准的全是人之要害,攻击没有半点的虚假过度,三十六招均没有防护,“大处落墨”讲究的是威力狂野,以压倒式的气势自上压下来,“大处”是指全范围覆盖,重点是“落墨”,五台山的“金刚拳”一旦推动起来,便是连绵不绝,若对手有幸躲过第一招,第二招又至,当你勉强躲过第二招,第三招已经在路上,让不知道“金刚拳”厉害的人更加难以抵抗,第四招那就成了更早,招招相连,招招抢先,如杨子江之水滔滔不绝,浩浩荡荡,后浪推动着前浪。“关一刀”哪里懂得“金刚拳”深层的奥妙?以手刀向外劈砍,露了中门,被张澜一拳“落墨”到颅门,“关一刀”向后退了五、六步才拿住了桩,用衣袖搂了搂脸上的汗水,上前再战,张澜见“关一刀”气虚,喘息之声听得真切,信心大增,见他一刀斩来,以“大海捞针”应之,抓住了“关一刀”的左手向后一背,“关一刀”知手臂一旦让人背过去,便再无反抗机会,慌忙抬腿踢出,张澜放了手后退两步,“关一刀”惊出了冷汗,下意识攥了攥左拳,挥右手刀来战,被张澜一招“一针见血”点中,耳听“喀”的一声响,“关一刀”臂骨被点裂了,立时疼得汗如雨下。他强悍惯了的,不肯认输,从背后抽出宝刀,此时已是有势无用了,骨头裂了哪里还有劲力?他若不目中无人,托大来欺小,早亮出宝刀,张澜缺少对敌实战经验,手里又没合适的家伙格挡,情况或许不同。至此,就算手里拿着削铁如泥的家伙已是有名无实,别人不知,张澜岂能不知?向后跃出,一个盘旋,人在空中没落地开口喊道:“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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