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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要小心的,可不是谢苍,而是苏祁安,能够当着范老的面,依然我行我素,这样的人就是疯子。”
“记住,在这里,保命最重要,千万别像赵昂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尽量别和这个疯子起冲突,等回到京都,有的是机会对付他。”
“良哥告诫的是,这个疯子敢对监军起杀心,他的仕途算是完了。”
……
这座卫城的一间房间,范文忠、谢苍、苏祁安三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小苏,你说刚才射杀王冼,是你故意的?”
看着范文忠、谢苍二人疑惑表情,苏祁安点点头,随即道。
“我知道范老叫我于此,是想告诫我王冼不能动,他本人死了没关系,但他一死,惹出的麻烦却是无穷。”
范文忠点头,“没错,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我懂了,你的故意是想借王冼来自污。”
苏祁安嘴角上扬,“晚辈还没说,就被范老看懂了,范老不愧是老将。”
“你小子少在这里吹捧我,你这招想想看,还真是不错。”
听着二人如同打哑谜的对话,谢苍有些无语,苏祁安见状,将这事原原本本告知。
那场战事结束后,苏祁安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可以说,宁州的绝大数士兵,都认为此战苏祁安是第一功。
加上范文忠的承诺,苏祁安的侯爵身份是跑不了的。
不少人在城中看到苏祁安,都会不自觉喊一声侯爷。
这事有的人高兴,自然仇恨的也越多。
为的就是那些权贵侯爷,侯爵,在大凉,近十年都没有出现。
凭什么苏祁安一介布衣,就能直接封侯,一个举人在他们眼里等同布衣,但真封侯了,位和他们几乎相当。
一个谢苍就够他们受了,要是再来个苏祁安,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虽然他们在这里,没有办法对付苏祁安,但不代表其他人动不了他。
监军王冼同样看苏祁安不爽,平时苏祁安对他的态度,让他觉得没有半分尊重。
这种关系很自然无形产生矛盾,在这里,因为是边境有战事,他们奈何不得苏祁安。
一旦苏祁安封侯,到那时,找机会打压、对付,是分分钟。
所以说,封侯对苏祁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世家权贵,并非是不想看到侯爷出现,只是不想看到和他们作对,不听话的侯爷。
基于这点,苏祁安正好借着狗剩被打一事,直接来了一场大闹。
这事过后,想都不用想,苏祁安的侯爵爵位多半是没了。
听着苏祁安的解释,谢苍脸色气愤,双拳紧握,重重锤着面前的桌子。
“先生,这事对你太不公平了,这本就是你应得的,要不我去和我义父说说,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你。”
苏祁安却是笑着摆摆手,“谢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说了,对这个侯爵身份,本来就不看重,来到宁州战场,只想尽一份凉人子民的一份力,其他的,到不那么看重。”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便是尽快结束战事,我好安心回家,这一晃时间过得真快,来这里都有三四月了,不知道家人还好不好。”
“小苏说的对,侯爵爵位对小苏来说反而是一种压力,这事也怨我,太过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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