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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给自己看病的竟然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医生。
唉,男人心里有些失望,视线划过旁边两张桌子后面坐着的老专家们,希望这位年轻大夫看完之后,那些老专家们能过来瞅一眼自己。
“每个月都流血?一次流三天?量大吗?”
安念态度自然地问着,其实瞳孔已经微微放大,她有了一个初步想法。
这几天恶补了一些西医知识,安念看书速度极快,一目十行,而且过目不忘,很多只存在于书本犄角嘎达里的病症,她都有看见过。
眼前这个男人的病让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安念眼底渐渐浮起震惊,这保守的年代还真的出奇迹啊……
“第一天量最大,之后慢慢就少了。”
男人诚实回答。
安念又问:“你结婚了吗?”
男人懵了一下:“结……结了。”
“那就好。”安念暗自松了口气,抬起自己的右手。“来,我给你把个脉。”
“好的。”
男人已经知道这些都是中医专家,他看过很多西医了,都没有结论,还有医生建议他把舌头割了,怎么可能呀?!他可不想变哑巴!
西医治不好,男人只能来寻求中医了。
他乖乖地伸出手去。
安念搭上他的手腕,细细地感觉脉象。
“距离你上次流血过去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
那就是又快流血了。安念心里想到。
她手指弹动,轻轻按压脉搏。
健康的人脉象是很稳、很平的,被称为平脉、常脉,呼吸1次时脉搏有4-5次,脉应指有力、柔和,并且节律整齐,脉不浮不沉。
但是这个男人的脉象却是“往来流利,如珠走盘。”
安念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收回手:“好了,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病了。”
男人激动不已:“医生,我是什么病呀?”
安念沉默了一瞬。
汪兴国适时开口:“安医生,你可以写出来。并且把治疗方案也一并附在后面。”
说完,他又看向男人,笑着安抚:“同志,你先别急。我们这次是专家会诊,会有多名专家给你看诊。”
男人左右看了看,又坐了回去,但是依旧忐忑:“那我什么时候能得到结果?”
这个病已经折磨了他好几个月了,真的要受不了了!
哪个正常人能忍受每个月舌头都流血啊,而且是二十四小时连续不断地流血,睡觉的时候都能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滴在枕头上,枕边人晚上一回头能吓个半死!
汪兴国道:“你放心,下午五点之前肯定能给你一个准确答复,而且接下来的治疗,我们也会全权负责。”
男人看了眼他面前的名牌——国家保健组主任,出于信任点了点头。
“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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