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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还是虚浮的，pavel撑着他背后的水箱离开了人跟前，两人目前的状态只能用混乱来形容。

“记住我叫pooh，要再联系我吗？phoo。”

“…妈的，被骗了。”

扶着额头，pavel走到门口拉开了个小缝，确认外头没人，他才蹲下伸手将地上的东西都扒拉进门。

拿着浴巾还没站起，pooh也蹲了下去把他整个环在怀里。

“骗什么了，我只是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你压根没醉，还注意得到我叫phoo，哈…狗直男。”

pavel用力扒拉他想把他推开，动作却像猫抓一样，软绵绵的只有威胁的意味在。

“嗯…是爽清醒了。真的不想再联系吗？哥可是…被我操尿又被我操哭…还被我操射了。”

人的声音里黏糊着口水，呼吸直往耳朵里喷，pavel握紧拳头又叹了口气，拿起浴巾往背后塞。

“帮我弄干净，出去加你。”

“好的，哥哥。”

伸手拿起矿泉水往人身上倒，冷得pavel给了他一爆栗。

pooh瞪着眼睛无辜地看向pavel，人黑着脸把浴巾揉到一起，示意他把水往这倒。

pooh边倒边傻笑看着pavel，后者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这人又跟醉了似乎没什么两样。

连着做实在过分，pavel累得都没心思继续待在酒吧里社交。他捂着腰凑到酒吧老板边上跟zalert挤眼，说公司老板突然发消息要他加班，不得不先走。

笑得奸诈的zalert拍了拍他腰上的手，故意推了杯酒到他面前，说是为了赔不能尽兴的罪再怎么也要喝。

pavel不想接，他犹犹豫豫地看着酒吧老板。

酒吧老板弯着眉眼捏了捏酒杯边上的那片橙子，说pavel你喝完我就放你走，就是下次放长假来我这可别忘了，要在厕所里做爱的话记得把清洁勿进的警示牌摆上。

耳根有些发热，pavel端起了酒杯，橘红的酒液在昏暗的灯下并不显眼，边上镶着的那片橙子被捏出了汁液，橙黄色液体淌着往下掉润湿了他的手。

他一饮而尽的时候，听到老板笑着又说，要不是正好我去上厕所，今晚这整个酒吧的人都会知道，你被个小屁孩操哭了。

pavel羞得给了zalert一巴掌，暗自庆幸他们几个站得还算近，酒吧喧嚣的音乐下，应该没有其他人听到了这段对话。

他再跟老板说了句生日快乐，道完别就急急忙忙出门拦车回了家。

他真的耗尽了的社交精力，倒在床上都来不及细想今天发生的荒唐事，眼睛眨了没两下就阖着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pavel眼睛糊着根本睁不开，手指还是点开了le，下意识想看甲方有没有发来更改需求。

puppy：哥哥，这样的瓶口

puppy：【图片】

puppy：适合你，对吗？

pooh：phoo

pooh：记得我吗

pooh：屁股还好吗？

手机振动连着收到消息，人为掀开了沉重的眼皮，pavel还在发懵。下一秒手机又是一振，puppy给他发来一段视频，封面黑乎乎的，时间也只有十几秒。

puppy：说这种尺度的话可以接受吗

这才提起些兴趣，点开，画面依旧是黑乎乎一片，外放的音量太大，人压着嗓子开口说出哥你这里在流水的话时，pavel瞬间清醒。

水声胶粘着话语，黏腻得像在啃着耳朵说出的话。惊慌失措地将音量按到最小，pavel的耳朵红到像是第一次接触性事一般。

他按着突然狂跳的胸口做深呼吸，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视频还在重复地播，pavel爬到床上飞快找到耳机戴上，把音量调到了合适的大小。

“哈…哥哥也喜欢我吧，嗯？

…嗯…对着哥哥起反应了，要摸吗…嗯…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