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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脸上僵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云近用唇含着她的耳垂说:“你的心事已经摆在了脸上,你觉得我还看不出来吗?那我还不是一个笨猪脑吗。”
安月听后噗嗤的一下笑了出来说:“你就是一个笨猪啦。”
云近把她转了个身压在书柜上,咬着她的鼻子说:“你再说一次,谁是笨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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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被他的气息喷到脸上,她的脸又红到了脖子上。她别开脸:“谁笨谁知道。”
云近一下又含住她的樱唇,肆虐的辗压了一番之后。在安月的耳边喘着气说:“我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面,让你看看我的心。”
安月笑他不知羞,云近说:“更不知羞的事情我都想做,你要不要试一下?”
说着把手伸到安月的胳肢窝里面挠了起来。两人闹了一番之后,安月的心情大好,阴郁的情绪也没有了。
她拉着云近坐在贵妃椅上跟他说了看到贤妃在荒园里面的行为之后,看着云近的表情。只见云近的双眉紧锁,脸色沉了下去。
她不禁叹了一声气,双手拇指按在云近的眉心,往两边拉伸,要把他的川字皱纹拉平。抚了几下之后,云近盯着安月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动作很危险?”
安月的手不禁停在那里不动,看着云近不说话。云近看她被吓着的样子,突的一下笑了出来:“如果在其他时间,你知不知道会生什么?”
安月摇摇头。云近贴近她的耳朵说了几句,安月的脸“刹”得通红了,一下拧住云近的手臂扭了一下说:“我看你还胡说。”
之后云近才正经的说:“如果不是你亲眼看到的事情,我还真的不敢相信。毕竟贤妃与他的关系摆在那里,他都能做出这种事来,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且你还说看见过两次,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月脸上一红说:“你觉得我好意思跟你说这些事情吗?”
云近的手掌抚在安月的脸颊上,感受到她的热度。他轻笑着说:“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好意思跟我说这些的嘞?是不是。。。”
他又把嘴巴靠到安月的耳边说了几句。
安月又忍不住再掐了他一下:“我在说正事,你就跟我说胡话?”
云近呀呀的求饶道:“行行行,我们说正事,你先放开我”
安月才松开了手。云近又说:“那你听到的话是说,贤妃她在宫里胡作非为?”
安月点点头。云近摸了摸了自己的下巴,他有点想不明白的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在宫里面勾引了那么多男的,父皇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安月想了一下说:“听云远的意思是跟她宫里有接触的那些侍卫都有问题。那些人就等于说是监守自盗了,谁还敢乱说?”
云近说:“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她这种行为,迟早都会让父王知道的,知道之后,后果她自己不清楚的吗?”
安月也想不明白这个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
安月又说了在御书房和御花园的桥上看到和听到的事情。云近思索着说:“看来云远的性情确实是凶残暴虐。他不适合坐上那个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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