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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次的恋爱（第1页）

“为什么要在晚上看星星呀，有点冷呀。而且，万一咱附近的狼要是来了就不好了”我疑惑问我的朋友。他是长相有点磕碜的青年，当然这个年代要找出不磕碜的人其实还蛮难的，这人本来是和我在一个族群的，比我早些年赶出了族群，有一天我在我挖的陷阱里遇见了他。

他摆弄这麻绳做了一个正方形的框，用框对着天空看着。

“不会的，今天我见他们攻击了路过的牛群，收获颇丰。他们不会过来的，所以安心吧。这个时间可是很难得一见的，可以看到那个移动的红色星星和月亮重合起来连成一线。我看了好些日子才总结出的规律。我用了不少年才总结出来的。”

火星合月么，以前在家的时候曾经在家里的那台廉价的天文望远镜上观察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代用肉眼可以观察，没有光污染的星空真是清晰，没有近视的眼睛真是明亮之类的感受早就在这些困苦的日子里被消磨的一干二净，我现在真是没什么兴趣和一个男人喂着蚊子看星星，虽然我现在住的那个洞穴也防不住蚊子就是了。

不过说到火星合月，根据月亮现在的位置和大小再结合现在的气温，我猜现在是大约四五月份也就是说，原来时间都没有到十点。还以为至少过了半夜了呢啊，真是无聊的日子感觉夜也是非常漫长。俩个被族群赶出来的男人在野地里看星星还真是无奈呀。

“你看那颗红色的星星现在的区域，那几颗星他们连起来像不像个女人的那个。天上的星星到底是什么呢。”

猴子想象力很丰富，反正我是没有办法把室女座想象成女人的某个器官。饥渴的人也真是难为她了，吃饱喝足还有看星星这种乐趣。毕竟是被族群抛弃的人太没有危机感了。我摇了摇头说：“完全想象不出，它们有女人的样子，你在想女人么，猴子。”忘记说了我没有叫他外号，他就叫猴子。以前也有过姓，但离开族群就没有必要提了。

“是啊，女人的身体真是很舒服呢。不想的时候没什么一旦开始想就很难停下来，就像是假的感觉一样。”猴子作为一个原始人表达能力非常的强，但有时候也会有词不达意的情况，比如他刚刚说像是假的感觉，应该被骗的意思。

作为一个现代的人刚来到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是感觉到不适应，最大的不适应就是语言，我们族群里的语言太过简陋以至于没有办法说一些闲话。所以能够遇到这样一个人，这对我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拍了拍在我头上的蚊子说：“这时候应该说骗吧，和假毕竟不一样的。”

“骗，你明的词么？音不太好听，像是一个在抱怨感觉的词。不是这样的感觉呀。啊，也想不出合适的音算了就叫骗好了。但是谁在骗我们呢？”蚊子又飞到在猴子鼻子上，但他在思考事情居然没有挠了一下。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了一个包的诞生。我总是在无数次闲聊中，把我那个年代的词教给他，让他来选择。我需要一个可以聊天的人，这个原始的世界，最让我恐惧的并不是猛兽，黑暗，与疾病，而是孤单，哪怕在族群里我也很孤单。

猴子见我没有回应呆呆的看着天空说道:“你说这个世界是靠什么来运转的，星星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多星星的轨迹都是固定的只有那五颗星总是不听话呢？他们是不是被天上的族群赶出来了。”

猴子一旦开始想事情就开始天马行空起来，最初的世界也许就是这样的人改变的，但我无法更他聊这种问题，需要解释太多问题有种在给小学生上课的感觉，为了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们必须换个话题“猴子，星星离我们太远了，我们应该想一些近一点的问题。比如我觉得我们还是想想女人比较实在。”

猴子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柳树，你喜欢女人么。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么？为什么你在族群这么多年都没有睡过女人呢？没有人看的上你么？”

认真的而伤人言语被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导致我就更加受伤了他无意伤我。在我的记忆里他好像不是gay，我清晰记得他在一个混合的派对中玩的很欢？我是无法接受多人一起的性狂欢的人，所以作为一个原始人我很可耻的还是个处男，也许我老婆很喜欢这里基本没有什么规矩和道德谴责。另外我的名字是柳树本来也是有姓的，但是既然离开了族群姓也就没有什么好提的了。

“我记得你在族群的时候很喜欢和女人一起玩吧，为了讨好女人还做了老大一个花环戴在头上。女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难道你不清楚么。”

“确实不清楚呀，我是很喜欢这个感觉，我需要女人来满足自身，但是不代表我喜欢女人吧，只能说那一阵子我喜欢女人。和喜欢女人本身不一样的吧。相反除了那种事情之外还有些讨厌吧，而且我是奇怪你不和女人睡，你居然喜欢女人呀。我以为你会比我还讨厌她们呢。”我细细的看着他的表情，单纯的很没有什么异样，很单纯的好奇的样子。

我很小心的说：“我很喜欢女人呀，我只是不喜欢一群人在一起的感觉。”

是的伦理道德约束不了原始人，再开放的现代人都不会比他们开放，除了物理规则没有什么规则能约束的了她们。

“一对一呀，那你得有权利，得成为王才行呀，要不就得长得强壮没希望的，在你已经不小了还没有变的更强壮，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变的更壮的。”

我虽然不知道我具体是多少岁，我以前就不是什么认真的人每天记日子我可做不到，我看了看下面多毛的小兄弟可以确定我的青春期已经过了大半，在看了看自己瘦骨嶙峋的身材确实应该是没机会成为壮汉：“我也觉的没有希望了，但是终究还是有机会的。让女孩喜欢我们就好了。王不可能看住所有的女人吧，可以把他们勾引过来。”毕竟我那个年代，女孩不见的喜欢大块头。像我和猴子这样的瘦子也是可以很受欢迎的，没准还可以谈一次恋爱什么的。在这个没有恋情只有性的年代里，我决定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情谈一次恋爱。

“女孩子会喜欢男人么，她们一般只有用的时候才需要男人吧。更多的时候她们自己总是聚在一起，不是很喜欢和男人待在一起的样子。”

“那是因为女孩子没有见到男人美的地方，男人的美丽在于智慧。正好我们就具备这种智慧，可以一试的。明天我们去找一个族群试试吧。”

“好吧，虽然不懂你要干嘛但是有点意思，老是看女人脸色也挺没有意思，反正明天吃的还有一些，不用着急捕猎。”

“猴子，没准世界上第一次的恋爱将从我们的行动中开始。”说完后，我现了猴子神情变得异样起来，我也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歧义。这段话太gay了，造成误会了。

猴子有些扭捏的说：“你这句话不懂的词太多了，什么是世界呀，爱我知道是啥但恋爱是跟什么东西，这些新词都没有听你说过。”

感情他啥也没有听懂呀，害我白紧张了。现在该怎么解释这个词呢？好像不是能够随便混弄过去的词。

关于恋爱我其实是深刻的理由的，不止是因为我婚姻的失败，更在于这个时代枯燥的生活，我对改变世界没有兴趣也没有信心。这个时代各个方面都距离文明太远。我哪怕做出什么改变也不见得能改善生活，征服野蛮人也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我想脱这个时代那就只有恋爱了，在我看来爱情是人类亘古不变的珍惜之物。能够获得爱情也算是一种成就吧。

“我记得以前和你讲过爱情故事的呀。”

“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一对麻烦的男女整天搞一些自找麻烦的事情。太难理解就给忘了。”

“这个是需要设身处地的想才能体会的，你就把你当成主角我慢慢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