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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拿上钥匙打开院子,瑾宴抬脚走了进去,院子右面是一块菜地,零零散散的种着些蔬菜;左边是块空地,靠墙的位置有一口井,边上立着几根晾衣服用的竹竿;中间是一条青砖小路,小路的尽头是四间青砖黑瓦房。
瑾宴抬脚走了过去,推开房门,一股檀香味扑面而来。
一进门是一个饭厅,后面隔开了一个小厨房,左面是两间相连的卧房,右面是一间偏小点的书房,房子里一应家具齐全。
出了屋子,他抬头看了眼偏西的太阳,心中对这座坐北朝南的小院满意极了。
方进走了过来,“公子可看好了,”
瑾宴点了点头,“不知这院子年租金是多少?”
妇人微笑道,“公子既然看上了这院子,咱们也算有缘分,年租金,公子给五两银子即可。”
“好,不知可有凭证?”瑾宴对妇人心生好感。
“有,公子稍后,正儿?”妇人转头喊道,
何正出了院子,不一会儿拿着印泥和凭证走进了院子。
妇人接过来递给瑾宴,瑾宴打量了一下,看了个七七八八,看完点了点头。
妇人把凭证递给何正,何正沾了点印泥按了手印,瑾宴同样沾了印泥按了手印。
妇人把钥匙递给瑾宴,“房间我常来打扫,稍微打理一下就可以住了,公子有什么需要去隔壁喊我即可。”
瑾宴接过钥匙,“以后打扰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妇人。
妇人接过银子带着何正和方进出了院子。
瑾宴打量着这座小院,高兴的哼起了歌。
突然他想到什么,进屋把包袱放在桌上,把银票往怀里一塞,锁上大门,就往街上赶去,问了路人,终于来到了一家成衣店。
一个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掌柜,你这里有没有做好的被子?”
“有,客官您看,这是棉布的,六百文一床,这是绸面的,二两银子一床。”
瑾宴看着两床被子,纠结的了不得,摸着绸面光滑的手感,他的天平慢慢倾斜,“掌柜给来把绸面的打包,对了有褥子和枕头吗?”
“有,枕头有茶叶抹的,有荞麦的,褥子有…………”
“给我来个荞麦枕头,一个棉褥子,一共多少钱?”
掌柜扒拉着算盘,“客官,一共是三两零八十文。”
“掌柜,我买了这么多,给我打个折,下回我还来你家买。”
“客官给三两五十文吧,这都是些费工的活,挣不了几个钱。”
瑾宴点点头把银子递过去,掌柜把打包好的被子递给他。
瑾宴背着被褥往小院赶去,紧赶慢赶天黑前终于回到小院。
他找了块抹布把床擦了一下,铺上被褥,关好门,躺在舒适的被窝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客栈的事,当时那个魔头眼中的杀意,他现在想来还是一阵后怕,是木雕救了自己的命。
不知石前守从哪里得来的,等那天遇到他,一定好好问问他。
摸着丝滑的被子,不一会儿,睡意上头,他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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