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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顾见乌蒙看着自己笑,也不由笑了,忙转移话题,问:“我争论不过你。有新的手抄本吗?”
“没有。上次我和燕草去县城新华书店,没有找到《第二次握手》。”乌蒙说。
“我听说,《第二次握手》的手抄本与印刷本不一样。手抄本上,第一句话就是:痛苦中最高尚的、最强烈的和最个人的——乃是爱情的痛苦。——恩格斯。”能顾说。
“恩格斯会说这样的话?不可能。出版社为啥把这句话删掉?就因为它不是恩格斯说的。可这句话太好了,我要记下来。”
说着,乌蒙拿出日记本,把这句话记上,在这句话的后面,加上破折号,写上:摘自手抄本《第二次握手》。
能顾呆呆地看着乌蒙,疑惑地问:“爱情不是甜蜜的吗?咋说它是痛苦的呢?”
“无产阶级的爱情是痛苦的,资产阶级的爱情是甜蜜的。我要追求的,就是资产阶级的爱情。”乌蒙说。
“说反了吧?每当我痛苦的时候,想到万娜,心里就有了温暖,身上就有了干劲。难道这是资产阶级的?”能顾说。
“那当然。比如说《第二次握手》中的苏冠兰和丁洁琼,他们是无产阶级的,他们的爱情不痛苦吗?”乌蒙说。
“资产阶级追求的腐朽奢靡的生活,他们有爱情吗?”能顾问。
“咋没爱情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的冬妮娅和工程师,她们的爱情就是资产阶级的啊,她们的爱情很幸福啊!”乌蒙说。
能顾瞪大了眼睛,看着乌蒙,问:“你是这样理解爱情的?那我问你,爱情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
“这是个哲学问题。咋,你现在还看哲学?”乌蒙疑惑地看着能顾,问。
能顾想起昨晚的事,可他不想告诉乌蒙,便问:“这是有天晚上,看书的时候,突然想到的问题。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爱情到底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
“当然是精神的!但婚姻是物质的。爱情和婚姻,相辅相成,对立统一。”乌蒙说。
“这样啊!乌蒙,我真的佩服你脑子聪明。”能顾欣喜地说。
“你现在看啥书,咋有这样的灵感?”乌蒙问。
“巴金的《家》。那代人的痛苦与挣扎,让我常常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好时代。乌蒙,《家》中,你最同情谁?”能顾问。
“当然是梅。自己爱觉新,也知道觉新爱自己。可就是不敢反抗,委屈地把自己嫁出去了。结果也把自己折磨死了。”乌蒙说。
“我同情觉新。自己爱的,不能娶。自己不爱的,还得笑脸相迎,和她同床共枕。忍受这种折磨,得需要多坚强的心脏啊!”能顾说。
“你可真能替觉新开脱。我敢打赌,现实中,觉新绝不会痛苦!说不定,他和瑞钰洞房花烛的时候,还挺高兴呢!”乌蒙不屑地说。
“那你说,觉新和瑞钰的爱情,是无产阶级的,还是资产阶级的?”能顾问。
“觉新有啥爱情?他和梅有爱情,没婚姻;他和瑞钰没爱情,有婚姻,所以,他是时代的悲剧人物。”乌蒙说。
“时代的悲剧人物?这又咋解释?”能顾不解地问。
“只有婚姻,没有爱情,并不痛苦。中国五千年来,不都是这样的?可觉新有爱情,却不敢追求爱情,违心地迁就婚姻。所以说,他是时代的悲剧人物。”乌蒙笑着说。
“也是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爷娘就是这样的。你娘是共产党,为啥嫁给你爷?她应该嫁给一个革命者才对。”能顾说。
乌蒙摇摇头,说:“不知道。这种事,我是不敢问的。但是,我和燕草是有爱情的,也是有婚姻的。我要珍惜这种既有爱情、又有婚姻的幸福!从现在开始,我就要挣很多钱,让燕草过上资产阶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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