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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嘉棉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都不知道?”
芜承颔,“都不知道。”
廖嘉棉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难怪你只能当乌乌侠不能当库噜侠,库噜侠什么都知道呢。”
芜承:“……”
越野车并没有上锁,钥匙就在车里头插着。
芜承打开车门,把廖嘉棉抱进车里,又往廖嘉棉怀里塞了几个从廖嘉棉零食屋里搜刮来的零嘴,“吃点垫垫肚子。”
话落,他刚要关车门,一只小胖手咻的一下伸出来,紧紧抓住芜承的衣角。
芜承反应快,及时止住关门的动作,没真的让车门夹到小胖手,但也被吓得变了脸色。
他打开车门,廖嘉棉绷着小脸瞪大眼睛,奶凶奶凶的吼,“你是我的跟班乌乌侠,你不能走!”
说着,廖嘉棉的睫毛不安的颤了颤,眼尾染上一点红。
芜承盯着小孩看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将人惹哭,只解释道:“我去准备吃的给你,靠零食是填不饱肚子的。”
他是不爱解释的。
班烊的名声很臭,从小到大,他没少被人泼脏水,初时他还会解释,但觉解释无用后他便开始选择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独独对廖嘉棉这么有耐心。
思来想去,他只能将原因归结于那场预知未来的梦。
廖嘉棉的小手颤了颤,抓着芜承的手有些许松懈,但却没敢放开,“你、我怎么信你?万一你把我关起来后跑了肿么办?你别想骗库噜侠,库噜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廖嘉棉不傻,他知道芜承是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没了芜承,他要么饿死,要么就会被丧尸吃掉。
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
芜承缓声道:“我是你的乌乌侠,你的小跟班。”
“你不是!”廖嘉棉一激动,声音就高了。
芜承心口一跳,回头看向卷帘门,有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逼近,但或许是跑近后没听到什么声,又开始徘徊。
“对、对不起。”廖嘉棉捂住自己的嘴,略有些崩溃的哭声从他的指缝中泄出来,“丧、丧尸耳朵肿么这么灵啊!”
芜承:“……”这问题,他同样无法回答。
他只能说:“是你说我是你的小跟班的,现在你不要我了?”
廖嘉棉瘪着嘴,红着眼,“是你不要我。”
“我知道你是我捡回来的小孩,我如果能养你,你才是我的乌乌侠,我现在养不了你,还是个累赘、拖累,你会把我扔掉的,像他们一样,他们说我没用了,就把我扔在这里了。”
廖嘉棉其实什么都懂,“我对你也没用了,你不会带我走的。”
眼泪在廖嘉棉眼里打转,他低下头,抓着芜承的手一松,似是在赌气,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算了,你走吧。”
“你说的对,我不是乌乌侠。”芜承从空间里拿出纸巾,他知道小孩得哭,果不其然,一抬头就见一滴泪珠滴落到座椅上。
“你捡我时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握着廖嘉棉的肩膀,将廖嘉棉的身体掰过来,看着泪流满面的廖嘉棉,他的心里升出一股烦躁,“我确实没人要,你捡了我、救了我,那我就是你的了。”
廖嘉棉似是没反应过来,只流着泪呆呆的看着他。
他用纸巾擦掉廖嘉棉脸上的泪,“你说我是乌乌侠,那我就是乌乌侠,你说我不是乌乌侠,我也依旧是你的小跟。”
廖嘉棉嘴唇颤了颤,“那、那你喊我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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