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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动情,我却动心
其实有那么一个瞬间,在触到纪景安冰凉而锋利的目光时,姜南橘突然有种想开口解释些什么的冲动,但是她很快便放弃了,因为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更加不会在意。
很明显,纪景安生气的只是她对他撒谎这件事情本身,至于她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明明站在冰天雪地里,却非要说在夜间药房排队,他从来都不愿意花心思去考虑。
年少时,姜南橘曾经相信过心有灵犀,相信即使我什么都不说,你也能真正懂我。后来才发现,即使再亲密的两个人之间,也从来都不存在那条名为心意相通的捷径。
所谓默契,不过是经年累月的在意和付出刻进骨子里之后,形成的条件反射。只有在意对方,才会下意识地去感知他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或者细微的动作。
就像她十分清楚,纪景安的薄唇紧紧抿起来的时候,说明他在极力压制心中的不愉快,比如此时此刻。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雪地里僵持着,互不退让,姜南橘倔强地同他对视,片刻后看到他额前垂下来的头发上沾了几片雪花,瞬间心软下来。
或许其实并不是真的心软,只是她需要一个理由,才能说服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去做那个先低头妥协的人。
双脚已经冻得麻木,毫无知觉,她跌跌撞撞地朝他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虽然夜里室外温度已达零下,纪景安的额头上却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看样子是着急跑了过来的。
她的心里凭添了几分愧疚,慌忙把揣在口袋里的病历本掏出来,翻开放在他面前,用服软的口气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过敏了。”
正常人在说自己生病或者受伤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应该是展示明显伤口,描述不适症状,而姜南橘的第一反应却是,用病历本上的白纸黑字,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她掩藏在纸张下面的手背,分明已经红肿不堪。
想到这里,纪景安的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烦躁,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在半夜下了急诊手术之后,不直接回值班室睡觉,反而还想着再去病房看她一眼。
病房的灯亮着,她的人却不见了,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他的脑海里迅速掠过成千上万种她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见他没有回应,姜南橘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从口袋里翻出那张已经发皱的处方单,一下没拿稳掉到地上,她又飞快地弯下腰捡回来,努力展平了给他看,“这是急诊医生开的药,我正准备去拿……”
“够了!我不关心你得了什么病,急诊又给你开了什么药。”纪景安突然冷冷地打断她,“我看你大半夜到处乱跑,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不如趁早出院,免得占着床位,白白浪费医疗资源。”
姜南橘像是被冻得僵住了,她动作迟缓地收回病历本和处方单,胡乱塞回口袋。
冷风吹得她的头发有些乱,几缕黑发贴在脸颊上,越发称得一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毫无血色。
她冷得缩了缩脖子,原地跺了跺脚,垂下眼睛看着雪地上被自己踩出来的斑驳脚印,声音低低地说:“我保证明天会出院的,不骗你。”
低温状态下,连眼泪在眼眶里聚集形成而后落下的速度都会变慢,这应该是真的。
因为直到纪景安转身大步走远,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姜南橘那不争气的眼泪才缓缓地流出来,一滴一滴地砸进雪地里,瞬间消失不见。
夜间药房有药师值班,姜南橘看着那个亮着灯的小小窗口,没来由地觉得踏实心暖,几盒来之不易的药拿在手里,眼泪又忍不住要涌上来。
刚回到病房,楚护士匆匆迎上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迷路了,纪医生回来看到你没在病房,急得什么似的,转眼就跑了,喊都喊不住。”
姜南橘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他找到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楚护士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看他脸色不大好,没冲你发脾气吧?就算发了脾气你也忍一忍,本来做急诊手术就够累的了,外面那么冷,他穿着那么薄的衣服就跑出去找你,也是关心则乱。”
姜南橘乖乖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他可能真的很着急,不过应该不是因为关心,而是怕她不想离婚,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在长辈那里没办法交代吧。
就着纪景安留下来的半瓶凉水,姜南橘吞下两片药,又把药膏在手背上细细抹匀。
药膏里面含有薄荷脑成分,抹在皮肤上有种舒服的清凉感,却也偏偏有提神醒脑的作用,把她原本不轻不重的瞌睡,驱散得无影无踪。
失眠的时候,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原本藏在潜意识里的消极情绪,也会被无限放大。姜南橘闭上眼睛,在清凉的薄荷味中,把她和纪景安这三年,在脑海中原原本本地重播了一遍。
表面上看,她特别好说话,遇事也很懂得服软,从来都不是个固执的人。只是对纪景安,她却始终做不到真正的放手。
其实她曾经有过不止一次拒绝他,免于步入无爱婚姻的机会,而婚后只要她想,也随时都能叫停这段荒唐的关系,但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一直在隐隐地期待着,日久生情这样的奇迹降临。
只是幸运之神,大抵不想眷顾她这样心存侥幸的人,她终究没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纪太太,而纪景安也从来没有施舍过她一点爱,哪怕是以同情的名义。
离婚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并不意外,甚至称得上水到渠成。可是一想到要和纪景安离婚,她的心就像被生生挖走了一块,只剩下一个残破的缺口,任由呼啸的北风轻而易举地吹透。
一夜未睡,凌晨时分才稍微打了个盹,姜南橘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
她请主治医生办理出院证明,找护士拿结算账单,去财务处把住院费用缴清,最后回到病房开始收拾东西。
一路上她都没有看到纪景安。
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徐曼秋女士烫着卷发,踩着高跟鞋,拎着精致的包包,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来看她。
徐曼秋是纪景安的妈妈,也就是姜南橘的婆婆,曾是个护士,如今退休在家做全职太太。
她老人家向来不护短,使唤起自家儿子来,就像不是亲生的一样。“小橘,怎么就你一个人,纪景安呢,小兔崽子平时忙得鸡飞狗跳也就算了,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怎么也不来陪你?”
她的语气如常,姜南橘在心底偷偷松了一口气,原来纪景安还没有把离婚的事情告诉家里。婆婆待她一向很好,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
徐曼秋在科室转了一圈,最后在医生值班室,把睡得昏天暗地的纪景安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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